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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卡贝勒茨与月之公主生死相搏时,他忠诚的议会去哪了?答案是——
鄂托克侧身躲在掩体后,几发粒子炮打在上面,发生偏折。来不及歇口气,鄂托克马上挥剑向右斩去,空气中凭空溅出一道血花,一声惊叫后,身穿光学迷彩的月之民折跃消失了。
“这些该死的家伙和老鼠一样,根本杀不干净的么?”伸手抹了一把脸上掺杂着血的汗水,处在同一掩体后的怖魔迪亚戈扭过头来问道:“议长,接下来怎么办?”
“给我拖延一下时间,我来开传送门。”鄂托克甩了下剑,将沾在上面的血液甩掉一部分,“这些敌人的目的就是拖延我们精锐的脚步,把战局拖入僵持,这样才能发挥他们的本土优势。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到陛下,攻破月宫!”
正在给玛革欧格涅包扎的魅魔蓓涅抬头瞥了一眼外面,随口答道:“吸引注意的话不需要了,博沙就在外面。”
由火焰组成的半人形炎魔,在外面的空地上挥舞着手中被灼烧得通红的铁链,一边挡下敌人的炮击,一边用他尖锐的嗓音大声嘲弄自己的对手。
“战意低迷,技艺不精,进攻无力,防守薄弱……就凭你们也想和我作战?做你的美梦!”
“火焰啊,吞噬我的敌人!”
“这里是月之都啊啊啊啊!”
……
“我们把他扔下怎么样?”默默地把头缩回掩体,议长看向自己剩下的议员们。
“复议。”
“可以。”
“没问题……”
就在几人开开心心地和月之民们胡闹(?)的时候,剧烈的爆炸声响起,整个大地都被撼动起来,没来得及站稳的议会众人和月之民都被掀翻在地。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快看,那里!”
在众人的惊叫声中,一道粗壮的岩浆柱从巨蟒所在的方向喷发出来。原本应该迟缓而粘稠的岩浆,此刻如同高压之下的喷泉一般,映照着整片天空。大地的怒吼伴随着剧烈的震颤,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硫磺味,再加上遍地的废墟和死尸,如同神典上描绘的末日一样。
“这种程度的威压……是陛下!”副官从大自然恐怖的伟力中,感觉出了自己的老长官熟悉的能力,“可陛下以前做不到这种程度的啊,究竟……”
“议长,那里!”眼尖的玛革指着月宫的方向,在那里,一架穿梭机已经起飞,目标直指地球。
“是月夜见逃走了吗?”
副官显得有些忧心忡忡的:“但愿如此。虽然陛下喜欢势均力敌的对手,但敌人还是死掉的好。”
怖魔则更加没心没肺一些:“等找到陛下,进入月宫后不就清楚了?议长,快开传送门吧,我去把那个笨蛋领回来。”
******
时间往回倒一些,在依姬和魔鬼交手时,暗精灵与月夜见的棋局也快要分出来胜负了。
棋盘上,暗精灵的棋子更多,但月夜见的棋子更高级,被暗精灵团团围住,看起来很快就要被将死。
“陛下,不论怎么看,都是在下赢了。”
将手中的棋子往前移几步,雷格奈笑眯眯的看着陷入沉思的月夜见。
这个棋盘上的局势,就像现在月之都的战场形势。主帅被困,近卫均已派出,但都被纠缠住,敌方的巨蟒还在摧毁着防御工事,本来单兵素质就要弱于对面,等赖以为生的工事被全部推平,就是月夜见投子认输的时候。
“嗯,棋盘上,是孤输了。”叹了一口气,月夜见颇为不甘,“若孤没有记错,汝在棋局上,就从未输过吧?原以为汝赌局上的差运,能发挥作用。”
暗精灵会心一笑:“连陛下都知晓,在下赌桌上不像样的表现了?”
“红水晶库兰的差赌运人尽皆知。”月夜见颇为放松地靠在椅子靠背上,舒展自己的身体,抛开以往的威仪,“说吧,汝与孤设此赌局,所求为何?”
雷格奈听闻此言,站起身来,对着倚靠在椅子上的月王深施一礼:“陛下明鉴,在下所求别无他物,只求陛下放过此次入侵的首领:妖怪贤者八云紫。”
“……难得汝肯向孤摊牌了。”孤高的月王此刻显得兴趣缺缺,瞥了一眼弯腰施礼的暗精灵,慵懒地挥挥手,“收起汝那假模假样的尊敬吧。臣子施礼是以明尊卑,汝与孤相识百年,博弈沙场更是不计其数,何来尊卑可分?从汝口中听闻‘陛下’二字,讽刺多于敬畏,令孤不快。”
暗精灵嘴角裂开的弧度更大了,他两手捏起自己斗篷的两角,模仿女性行了一个提裙礼:“谨遵敕令,女王陛下。”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月夜见平复了一下胸中燃烧的怒火,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更加平稳:“所以,首先告诉孤,汝来这作弄什么妖法?孤可不相信,汝来一次月球仅仅是来陪孤下棋的!”
“在下此次前来,是来为月王分忧解难的。”
“何解?”
“统御政坛与整理花园无异,需要时不时地换一批花草,以合时令。若放纵其自然生长,悦花鸟而主人不快。若逢明君,臣子应尽心侍奉,辅佐贤王。而非结党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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