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饼放在时佳儿面前时,时佳儿的胃口大开,把这些东西吃的一干二净,还对时文儿这个给她下毒的人由衷的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
时文儿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时佳儿把混合了蜂獒毒液的羹汤喝下,这种毒液无色无味,纵然时佳儿是大夫,也吃不出有什么异样。等时佳儿吃过饭,时文儿殷勤的伺候时佳儿漱口刷牙净面,又把碗碟收拾干净。看着她躺下入睡。他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笑意,她肯让自己做这些贴身服侍的事,又允许自己看着她脱衣入睡,还没有露出痴傻之色,说明药水见效了,药力也恰到好处。
深夜里的海风很凉,时文儿轻轻的把窗户关上,静静的端详着时佳儿,她的脸因这些日子风吹日晒,有些黑了,却显出另一种野性的风情来。时文儿不由意乱情迷起来,伸出手,想摸一摸时佳儿的脸蛋儿。中途惊觉又转了方向,把她身上盖着的夹被帮她往上提了提,心里默念:“对不起。”然后轻轻的端着碗碟退出屋子,帮时佳儿带上门,到厨房把碗碟清洗干净。
第二日,风和日丽,已得到时文儿指派的年青云走进时佳儿的船舱。年青云昨日回到房里,检视地上的药材时,发现蜂獒少了一只。
年青云心里惊骇不已,这种蜂獒只要晾晒一定时日,毒液蒸发干净,就是治中风的良药,可眼下的蜂獒只需一只就足以摄人心魄。这个岛上,能越过他房屋外面的机关进入室内的人,只有时文儿。
年青云走进船舱时,正看到时佳儿坐在案几旁写字。看见年青云进来,笑道:“年兄弟,我把不同症状的人需要哪种药方都写下来了,你拿去看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我。”
年青云心不在焉的接过来,只悄悄的盯着时佳儿看。他不知道时文儿想控制谁,这个岛上,要说让时文儿曾有微词的人,只有时佳儿。时文儿说时佳儿“嫁过”两个男人,却不知她现在是有男人还是没男人?时文儿如果真的是想控制时佳儿,那就应该和时佳儿的男人有关。不然的话,就算是时文儿看不惯时佳儿的所作所为,也犯不着用这么珍贵的蜂獒来控制她呀。
年青云试探着问时佳儿道:“时姑娘,怎么说走就走呢?是害怕那些毒虫猛兽吗?时姑娘放心,它们到不了这里来。”时佳儿不好跟年青云说的明白,只含糊其辞的说:“家里有事情,不得不回去呀。”
年青云装着不经意的说:“姑娘家住在哪里?姑娘说要开医馆,不知道家里夫君愿不愿意?如果真能开起医馆就好了,等在下再去采药回来,好给姑娘送去。姑娘还说要教我们认草药呢。”
时佳儿心里的确有开医馆的打算,就算是现在有了身孕,这个念头也没有打消。可医馆开在哪里,李岳华是不是会同意,都是未知的事,她只好歉意的说:“医馆还要再筹备一些时日,等我定好了地方,让你们头领告诉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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