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阿水听时文儿的语气,知道他误会了,他笑道:“不是,我这女人不是***她是苏萨摩的女奴,有一次苏萨摩拿了我的珍珠,就把这女人给了我,还骗我说是刚买来没陪睡过的,害得我差点把她给了巫师,若是被巫师察觉,办我个亵渎神灵,我可就在寨子里呆不住了。幸而这女人知道我要做什么,自己承认自己不知道陪多少人睡过了。她到现在也生不出孩子来,真是被这个波斯人坑了。”
时文儿看了看吉阿水,又看了看脚下沾满了斑驳血迹的铁链,问:“这女人会跑吗?”
吉阿水苦着脸说:“谁说不是?才来时跑过好多次,没办法,只好用链子锁着。”他见时文儿看着链子上的血迹颇有微词的样子,分辨说,“我没打过她,她是被苏萨摩用这根链子捆来的,不是我干的。”
时文儿无语,心里充满了对这个波斯人大头领的厌恶,不再去管这根链子,缓缓的朝门外走去,他边走边对跟在身后的吉阿水说:“你既然要给她治病,想让她给你生孩子,就好好对她,这样非打即骂,人容易郁闷,什么时候郁闷死了,你岂不是人财两空?想再找个女人,只怕不容易吧?”
吉阿水连连点头称是:“大哥说的对,找个女人真是不易,我们寨子里,女娃子很多很小就被爹娘卖了,没办法,都不会种地,靠着打猎能打多少吃食?有外番商人过来,那些女娃子有好看一些的,就被买走了。听说,很多都被运回去,卖到妓院,有的像我女人这样,做了奴隶。还有一些女娃子,她们很小就自愿去侍奉神灵,进了神邸。”
“侍奉神灵?”时文儿不解的问,“如何侍奉?出家?像中原那些尼姑道姑一样?”
“不是,”吉阿水看了一眼时文儿,“就是做神灵的女人,由巫师替神灵与这些女人行交合之礼。”
时文儿膛目结舌,他走出门来,看着面前黑黝黝的山体,不知道与自己一山之隔的土人,是一群怎样的人,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他拍了拍面前的山石,问吉阿水:“你愿意过以前的日子,还是现在的日子?”
阿水说:“当然是现在的日子……”他看了一眼时文儿,低声说,“我其实也知道,那些巫师都是骗子,可他们都信。”
时文儿问道:“那些巫师,是怎么来的?”
吉阿水说:“阿水也不知道,从阿水记事起,他们的家族就是巫师,代代相传。说他们是神灵派下来的使者,反正所有人都信。”
时文儿拍拍他的肩,道:“你要是不想再被这些骗子巫师玩弄于股掌之中活着,就要努力让咱们这边强大起来,不被这些野蛮人吞噬。你带过来的兄弟们,也不能是野蛮人,他们至少要能教化,能像你一样明白,这些巫师都是骗子。”
吉阿水点点头。说:“阿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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