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弟妹。”
岳无朋看了看绿萝,他刚才就看到了这个安静的仿佛不存在的姑娘,姿色是有的,人却太平淡了。以为只是个丫头,却不想竟然是时文儿的妻子。不动声色的笑着说:“师弟,晚上让他们给你上清蒸鱼,水煮菜如何?”
时文儿愣了愣,旋即笑道:“好啊,如今我还真的很喜欢这清淡的,真的是知我者师兄啊。却不知师兄要吃什么?活吃人脑,卤煮人肝?”
岳无朋闻言有些变色,勉强一笑,道:“师弟这是什么意思?”
时文儿却没有解释,看了看天空,阴霾的天已经显露出一点秋日的萧瑟来。他幽幽叹道:“今年冬天,北方打仗,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啊。只怕许大哥要忙不过来了吧。”
岳无朋见他莫名其妙的又转了话题,不耐烦的说:“你这阴阳怪气的毛病总也不改,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时文儿哂笑道:“师兄这里,是世外桃源吗?当真什么消息也没有?别人也就罢了,你这未来的妹夫,不知道自己的大舅哥做了什么,可是很容易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呀。”
岳无朋停住脚步,认真的说:“师弟,你是说新州石景阳?”
时文儿一笑,道:“师兄的消息来的也是很快的嘛。”
二人说着话,已是到了正厅,阿奴儿领着苏姣娇站在门外,吴孔阳奇怪的看着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和这个身形巨大的昆仑奴组合,他见苏姣娇脸色苍白,笑着蹲下身来,问苏姣娇:“小妹妹,是不是没有坐过船?”
苏姣娇被人说中,这些天晕船的痛苦让她几乎吃不下东西。她看着面前这个如阳光一样明媚的男子,点点头,破天荒的开了口:“是,我第一次坐船。”
“你是广州人?”吴孔阳绽开一个更开心的微笑,领他们到院子里的石凳旁坐下,又拿来点心给苏姣娇吃。
苏姣娇真的是饿了,坐了这么久的船,几乎没有怎么好好吃过饭,如今落了实地,觉得肠胃全部都舒展开了,抓起点心,狼吞虎咽。
远处传来韦幼青的声音,“岳哥哥,你家真漂亮,明天咱们再去其他地方玩,好不好?”
苏姣娇吓得急忙把点心使劲儿往下咽,又用手背擦抹着嘴上的碎屑,一时噎得直伸脖流眼泪。吴孔阳急忙倒了果汁给她喝,一大口的梨汁下肚,苏姣娇总算缓过劲儿来。
韦幼青已走到他们跟前,正好看见苏姣娇的狼狈相,心里不觉对这个小姑娘更加嫌恶,撇撇嘴,直奔正厅去了。
苏姣娇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韦幼青越来越讨厌自己,这样下去,自己是不可能救出父亲了。
吴孔阳见状,奇怪的却对阿奴儿说:“你家这小郎不喜欢这姑娘?怎的你们一家子看起来好像很不喜欢这姑娘似的。”
苏姣娇听了最后一句话,又难过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再也不想听吴孔阳说话,飞快的跑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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