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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刚热闹几天,又迎来几日暴雨,王伦心里这个痛苦,一人在外不知几多辛苦,没人疼没人爱,原定的相亲妹子见不到了,两下相掺,闷闷不乐。
“王兄,吃个月饼,主家老丈门口送我的。”公孙胜塞的满口,含糊不清凑了过来。
“什么馅的?”
“五仁啊!你没吃过月饼?”
“你在那边还能吃到月饼?”
“说的我好像边塞外的野人,”公孙胜神秘道,“这里有什么,北边就有什么,吃不起,见我还是见过的。”
“宝儿呢?”
“不是昨晚被小七领走和小柱子玩了?”
“哦,就剩咱们两个老光棍了?”
“月饼就水,凑合一顿吧,懒得做饭了。”公孙胜往后一躺,月饼渣哗啦啦掉了下来。
“老杜早点回来吧!人多了就热闹了,我还真想见识见识那个什么云里金刚。”
“回来?人家都是拖家带口的,谁有功夫听你唠嗑,你不见主家老丈都躲着你走了?”
……
对王伦来说只能画图纸打发时间的雨季过去,工地又迎来热闹,木料瓦片又一批运来,自己的第一座宅院终于起梁柱了—向南的正房一共两间半,一间正厅,左边王伦李宝的居室,右边半间厨房附带着柴棚。面东的西厢房,一间公孙胜的居室,一间仓库。两房西北角的马棚,茅草遮顶,连带着草料间。有瓦列顶的一共八百三十平尺约80㎡,造价约合十八贯。
王伦复账,公孙胜监工,但都少不了亲自上阵,一眨眼就是二十天,房屋很快就收尾了,杜迁却还是没消息传回来。
公孙胜揉揉酸胀的脚趾,“我这脚趾头都顶出来了,怕是撑不到换棉鞋了。”
“凑合完工再换吧,天长短了,赶紧把篱笆扎起来,衡门先不弄了。”王伦把账目拍在桌上,往后一躺躲脚臭,“超支十贯打不住了,老杜给的营造法式预算法很准啊!”
“你没算错吧?超支五贯还准?老杜不是说用了好多年了,怎么超出这么多?”
杜迁给王伦留下的做预算的方案是为营造法式,官方前后编纂两次,现行的这一版是李诫于崇宁二年1103年修订的。主因便是:当时修造宫殿,屋舍,寺庙,城垣,河堤等土木工程耗资无度,贪赃之事大行其道。一本规定了工时,工量,工件耗料工无有不包的法式的诞生,使得所有的土木工程有了核算标准,是为一项犀利的预算书。营造法式现存的部分有佚散
“土木量,工量都是对的,伙食这一块没把握好。”
“哈哈哈…”公孙胜恍然大悟,“你给工匠村民吃那么好,不超支就怪了。”
王伦打个哈哈,钱多也不敢浪了,其他人的房屋还上梁呢,还需要花钱就抓瞎了。
“你这房舍准备收人家多少钱?”
“又不是为了卖,只是妇孺来了能有个住处。”王伦依次开建了五户,自己这套收尾了,其他的进度不一,公孙胜担心没人愿意买。
“怎么?你要支持我个几百贯?”
“老杜他们自己的乡邻,他们还能不清楚,需要你傻乐给人家贴钱,我看人来了你就能回本,卖卖田,卖卖宅基地,说不准还能赚钱。”
“赚钱?道长,你想多了,村民们变卖家产,田产而来又要重新置业,这还要留下钱粮过冬,手头里能有几个钱?明年一开春就要出去寻活计,要不然撑不到夏税收纳。”
“是麻烦啊,拖家带口,不像咱们,一个包袱,说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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