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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芝心!你这个臭婊子!你他妈的给老子戴了四年的绿帽子啦!还瞒着老子给你养大了野种!老子忍了!忍了!你他妈竟然不同意离婚!你是要上天呀……”
这一顿喝骂虽然粗话连篇,但非常明确地说明了他当下面临的困境——欲离婚而不得。
“你不是不同意离婚吗?你不是跑到法院天台威胁法官说什么如果判离婚你就跳下去吗?老子今天豁出去了,要么你给老子出来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说你同意离婚,要么老子就跳下去让你和那个奸夫一辈子都良心不安……”
安奕鸣看着眼前这个歇斯底里的男人,双手扣在身后,身子伸出天台之外,脖子上青筋尽现,果然人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会胡言乱语,如果他所说属实,那两人何来良心?又怎会良心不安?
“离婚!老子要离婚!我是常年在外地工作,不能天天陪着你,可我辛辛苦苦是为了谁呀?我在外面奔波劳碌,你个臭婊子用老子的钱养汉子,还想脚踩两只船,生拉硬拽地拖死老子,你他妈良心让狗给吃啦……”
他鼻涕与眼泪横流,声嘶力竭地喊到口沫横飞,他应该是很疼爱这位名叫新新的孩子,可以想见得知孩子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后,他如遭天打雷劈。
“赖芝心,你把我一辈子都毁了,我的儿子,我宠了四年的儿子呀……”
他松开手,慢慢站起身来,颤颤巍巍一副要跳下去的模样,楼下人群发出一声尖叫,安奕鸣看准机会冲上去,一个右鞭腿,把这人扫回到天台上,人群又是一声尖叫。
那人犹在挣扎,怒吼着咒骂安奕鸣,甚至因为被压制而动弹不得,朝安奕鸣吐口水来化解心里的怨怼仇恨。
安奕鸣倒也不恼,仍然笑嘻嘻地说:“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呢,不就离婚吗,找个律师,分分钟帮你搞定!”
火烧眉毛的时候,安奕鸣还有心情打广告。
保安们、服务员们、山庄经理一窝蜂跑了上来,一边七手八脚地拉起这个人,一边七嘴八舌地谢安奕鸣,饭碗总算是保住了。
安奕鸣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手指在唾沫处顿了顿,又说:“你以为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表示同意离婚,就能作为解除婚姻关系的证据?不懂法真可怕!你这样的行为简直是渣对手的神助攻啊,她甚至可以在法庭上扮演贤妻良母,说自己为了救你,不得不顺着你的意思。”
“啊!!!”他仰天大叫一声,种种不甘尽在其中,又软软地坐在了地上,也不知是吓得还是被安奕鸣这番话给说服了,哀嚎间,肩膀不停地抖动,应该是在哭。
那几位酒店的工作人员有些尴尬,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跳楼自杀的人在哪儿呢?”
楼下传来警笛声和说话声,应该是警察来了,随之而来的是救护车和救火车的鸣笛声。
这事真是闹大了。
安奕鸣拍拍那人的肩膀,“找个律师吧,没必要拿自己的命换一纸离婚判决书。”
自杀者、救人者,待遇天壤之别,一个被带上了警车,一个受到了英雄般的礼赞。
先是林枫和石立一左一右拥了上来,“老大,鞭腿帅极了,应该直接扫他脑门上,让他清醒清醒。”
接着是武思思和所里的几个小姑娘托着腮,双眼放星星,“安律师,您简直就是我们律师界的神勇干探啊。”
然后是谢敏,不过她没说话,而是指了指安奕鸣的衣服,那里有几处还没有干的唾沫,多少有些恶心。
最后迎上来的是蒋明哲,他皱着眉,说了句煞风景的话,“那么肯定救得下?”
安奕鸣立正站好,正色说:“没有,就是笃定他根本不想死!”
“怎么那么肯定?”这不仅是蒋明哲的疑问,也是所有人的疑问。
“嘿嘿嘿,三个原因。”安奕鸣抓了抓后脑勺,像在法庭上陈述自己观点似的铿锵,“第一,虽然山庄高层建筑不多,但东头就有一栋九层的大楼,真想死的话会选那栋楼,我认为他之所以选在这里,是因为那边是管理楼人少,这里是游客区人多。第二,他虽然坐在天台边缘,但是两手一直紧紧抓着铁栏杆,偶然空出一只手,他也会不由自主地往后坐,靠在栏杆上,这哪里是想死的人,根本就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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