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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阿姬曼胡笛的声音,营地里几十号人放松起来。沙子地由于比热容小,所以白天热晚上冷。受不了帐篷里面皮革的硝味,郑樊跑出来乱转。
“请问……”郑樊看着吹笛子的阿姬曼,想要和她聊上两句,毕竟整个队伍里就她们两个女孩子。
“您好,我叫阿姬曼,是少爷的侍女。”阿姬曼行了一礼,示意郑樊坐下。
“我能试试吗?”郑樊面带微笑表示谢意,想试试自己能不能吹一曲。
“这和中原的笛子不太一样,可能你会不适应。”阿姬曼知道郑樊八成会吹不好,随意提前打了预防针。
“没事的,我就试下。”郑樊接过笛子,慢悠悠的吹了起来。
不过终究不熟悉胡笛的演奏方式,还没吹响几个音符,整个曲子的意境就没有了。郑樊呼出一口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哇,已经很棒了。我记得我刚学的时候,都吹不响的。”阿姬曼鼓励道有些丧气的郑樊,对刚才蹩脚的表现毫不在意。
“谢谢你啊。你应该是波斯人吧?”郑樊乘着这个机会,终于开口问道。
“对啊,不过我已经在少爷这里带了五六年了,波斯对于我很陌生了。”阿姬曼捧着黄沙,任由它们从自己的指缝间溜走。
“这样啊,不过我想问问你……”郑樊偷偷看了一下周围,生怕被别人听到:“你家少爷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我怕他打赌耍花招。”
看着郑樊半解释半掩饰的说法,阿姬曼感受到了女儿家的心事。
“郑小姐是担心我家少爷以后待你不好吧。”阿姬曼并没有委婉地讲述,反而是直指问题的本质。
“哪里有,净瞎说,别看我。”郑樊尴尬的素质三连,脸上全是羞红。
“我家少爷怎么说呢?”阿姬曼思索了一下,给出了一个粗略的答案:“少爷的性子就像铁盒,外表坚固寒冷,至于内心是什么样的?”
阿姬曼想起了那株老槐树,似乎记起了什么。
“那要靠你自己去猜了,只要你别动铁盒子,少爷的心任由别人去猜。”阿姬曼灿烂的笑了笑,似乎对自己的答案很是满意。
“什么啊,我才不去猜呢。”郑樊眼神中飘过一个身影,立马停止了谈话,回到自己的帐篷中了。
阿姬曼不知道郑樊为什么生气了,无奈的看着天空,心中想着女人的心事真难猜。忽然,夜空中划过一声鸟鸣。声音干裂嘶哑,如同撕开布锦的声音,瞬间让人汗毛乍起。
“二爷,这样做不会打草惊蛇吧。”
“屁,咱们就是狼!你见过狼怕羊跑的?”侯塞骂了一句,带着五十来号人淅淅沥沥的围成了一个包围圈。
“那也是手上的羊……二爷,我去那边。”刚才说话的小贼看到二爷生气了,立马打了个哈哈离开了。
“什么玩意!”侯塞鼻孔呼出两道气,大声的吆喝起来:“兄弟们,先说好了。营中的女人那是不能碰的,你们要是一会憋得慌,老子不介意你们搞男人!”
“哈哈哈……”队伍里欢快的气氛冲淡了心中的一些害怕,似乎在他们眼中,这个临时营地就是案板上的肉。
“杀啊!”杀贼们骑着马,手里的弯刀如同月牙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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