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越看下去,越觉得这剧情实在太怪异了。
鲛人公主的人设是长得倾国倾城,高傲柔弱的,在皇帝倾心的时候羞涩至极,可是偏偏会冷不丁给皇帝一个巴掌;当皇后前来质问的时候,她一边哭泣,一边呼风唤雨逼走了皇后;当皇帝战死的时候,她哭的不能自拔,还把眼泪变成的珠子收藏好给村民,然后才变成石像……
这是什么鲛人公主啊,这明明是精分啊!这剧本是谁写的,给导演看到绝对让他重写一百遍!
陶夭夭在心里默默吐槽,只觉得这剧情越看越出戏。而当这幕剧演完的时候,晚宴也进行地差不多了。村民们都在村长的吩咐下,上前对他们问好。
村民是那么热情,看他们的眼神就好像看待返乡归来的亲儿子一样。他们不断来握手拥抱,还特别用力,陶夭夭都不太适应了。她低声嘟囔:“村里人都这么淳朴吗?这样的热情真是让人尴尬啊。”
“是啊。”白泽也说,看起来有些迷茫。
“对了,欣雪去哪里了?”
陶夭夭此时才想起来,一直没有看到沈欣雪,龙星尘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季陵光倒是想到了什么,冷哼了一声,白泽顿时看他一眼,季陵光也不再开口。
“也许去哪里逛逛了。夭夭,我们回去吧。”白泽说。
“好啊。”陶夭夭没多想,轻轻点头。
于是,他们一行人回到了旅店。陶夭夭觉得很困,强撑着拿起衣服要去洗澡,等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沈欣雪已经躺在床上了。陶夭夭很奇怪,沈欣雪一晚上都去哪里了,忍不住问了。
“欣雪,你晚上去哪里了,怎么一直没看到你?”
“我去外面逛了会儿。”
“这里没什么好逛的呀。”
沈欣雪没回答这个问题,看着天花板,嘿嘿一笑:“陶夭夭,你说男人怎么那么奇怪?我都给了钱打发了,还是想贴上来。是真的缺钱,还是觉得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虽然很奇怪沈欣雪突然说这个,陶夭夭还是说:“我就那么点经验,还是失败的经验,我怎么知道呀。咦,你的意思是你给男人钱了,难道你找了小白脸?”
“是啊。”沈欣雪突然坐了起来,搂住了陶夭夭的脖子,“而且这小白脸的感觉还不错,都没有让我呕吐。哈哈,我真的很开心。夭夭,我们这样各取所需,我也不算玩弄他的感情对不对?”
“好像是这样……欣雪你喝醉了,你搂我搂得好紧啊!”
“哼,谁醉了,我才没有。夭夭我和你说,和男人睡不光是男人享受,女人也可以很享受哦。时代早变了,有喜欢的人的话,你快点把他睡了。等你年纪大了,可就要花钱了。”
“欣雪你真的醉了。”陶夭夭黑线。
“我这都是经验之谈……”
“嘘,别说话。我好像听到,有人在门外。”
陶夭夭一把捂住了沈欣雪的嘴,整个房间安静了,门外的声音也变得清晰了起来。她分明听到有人在拿钥匙准备开她的房门,可是这么晚了老板和服务员根本不可能来,那会是谁?
“谁在外面!”陶夭夭鼓足勇气喊。
听到陶夭夭的声音,外面的人楞了一下后就往外走,陶夭夭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猛地开了门,看到了老板仓皇跑走的背影。
沈欣雪问:“夭夭,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刚才是老板……真奇怪,大半夜他过来做什么,是开错门了吧。”
陶夭夭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去浴室洗个了澡,换上睡衣上床。她今天睡得很不安稳,总是过一会儿就醒来,她也不知道心里为什么总是会有不好的预感。
当她再次被巨响惊醒的时候,看了一眼窗外,发现夜里居然下起雨来。
“好大的雷。都秋天了,怎么这雨还和夏天的雨一样。”
陶夭夭轻声嘟囔,打个哈欠想继续睡觉,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陶夭夭简直不敢相信,老板在尝试开门未遂后,居然又大半夜来骚扰?他看起来都五十多了,怎么那么不要脸!
陶夭夭怒火朝天从房间里拿出了拖把,猛地开门,打算给老板一个教训,没想到敲门的却是白泽。白泽的脸色,苍白又肃穆:“陶夭夭,你和沈欣雪一起来,快。”
“那么晚了,什么事啊?”
“快过来,不然来不及了。”
本着对于白泽的信任,陶夭夭急忙叫醒了沈欣雪,和白泽一起冒雨往酒店大堂跑去。季陵光和龙星尘也到了大堂,白泽刚打算开门出去,又缩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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