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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嗒的鼓声终于变了,从最初的连绵不绝到而后的倾盆大雨,伴随着火焰的飞起,舞台之上,原本雨滴的嗒嗒声瞬间化为哒哒哒的喷射火焰的机枪声!
原本还有些一头雾水的观众对滴答雨声有些不满,转眼间,充满热血的机枪声弥漫过铺天盖地的雨声,将所有人都带入一个残酷的战场上,枪炮齐鸣,子弹飞舞,紧接着,数百辆坦克横冲直撞,朝着荒原上并列冲锋,一排排火炮冲天而起,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一朵朵蘑菇云在地上形成一个个丈大的深坑。
沉重而高亢的号角,坦克履带隆隆的碾压,撕心裂肺的哭喊,痛不欲生的嘶吼刹那间,所有声音全部交织在一体,舞台上,那个来自地狱的撒旦动了。
比较鲍燕飞的舞姿完美和优雅,他的舞姿截然相反,没有一丁点的优雅,甚至可以说是粗鲁狂野。
甚至可以说,那根本不时舞蹈,简直就是乱跳?
没有章法,没有规矩,没有优雅,甚至什么都没有。
舞台中央的三尺之地,沈飞彻底的融入了音乐之中!
那狂野的音乐,忽而高亢,冲入云霄,忽而低沉,像是絮絮低语,寂静的可怕!伴随着打碟声,那哒哒哒的机枪火焰喷射快感,几乎将所有人都带入了一种莫名的激动!
那是来自男人心底最为强悍的共鸣,和舞蹈无关,和优雅无关,是最原始,最赤裸,最火热的热血!
那东西叫血脉?灵魂?炎黄?
沈飞狂乱的扭动身躯,那充满爆炸力般的身躯,或低伏,或高跃,或嘶吼,或哀嚎!
没有人觉得变扭,也没有人觉得着这是一个疯子。
或者说,这是一个让所有人产生共鸣的疯子。
这一刻,沈飞忘记了一切,但是却又记起了一切,那些被深深埋藏在心底最深处尘封的记忆,在一次掀开了原本的面纱!
那一年,他五岁,在原本属于母亲怀抱中美好梦幻年龄,他在呼啸的旷野上,嘴唇干裂,耳朵竖起,听着耳边悉悉索索老鼠啃食血肉的声音,嘴里喊着“妈妈”,眼睛早已经哭的红肿!
那一年,他九岁,一望无际的撒哈拉大沙漠,黑云遮天蔽日,旱地龙卷冲天而起,携带天地最可怕的力量,摧毁一切,那恐怖的龙卷,从他身边掠过,若不是因为身体埋进沙子中,早已经被龙卷风卷进去,骨头渣子不剩下。
那一年,他十七岁,混乱的南非边境,他躺在战壕内,子弹嗖嗖的在脑袋上掠过,头皮发麻,身边还躺着被燃烧瓶燃着烧着焦尸的兄弟,被鲜血染红作战服已经凝固,躺在焦尸的旁边,炮弹声在四周炸裂开,没有丝毫的紧张,若无其事的抽出一根烟,在还冒着烟的焦尸上借了个火,他吧嗒吧嗒的抽起来。
他还是活了下来,无论是多大的危险还是困境,死里逃生,刀尖上行走,对他来说,都已经习以为常。
但是活着总是幸福的,成长就是一个成长的过程!
五岁的时候,他会哭。
九岁的时候,他会躲。
十七岁的时候,他已经学会冷静面对。
褪去一切华丽的衣服,世间上就成为最纯粹的两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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