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再现慈恩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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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这是怎么了？不正常啊。”秋养坐在渔船上：“洋流明明往北，可是撒网一条鱼都没捕到。”这时兄弟两个在渔船上已有两个小时，捕鱼点都是以往收成最好的地方，即使洋流有些变化，收成也不至于太差，但是今天却一条鱼也没有捕到。

    “是啊，别说这里捕不到，这海也太安静了，感觉像是这片海都没有鱼。”秋养也觉得奇怪，往年收网，鱼群飞跃，今天这是怎么了，两人心里都打着鼓。

    “哥，要不咱俩出远点看看？别一条鱼都捕不到根叔笑话我们呀。”秋养着急地说道。

    “可是根叔说过，不能太远，而且，渔港的村民们从来没出过15海里，我们再要往前，就看不见根叔的灯塔了。”秋生看着前方黑压压的海平线有些担心。

    “没事，哥，方向我比你熟。”秋养站了起来，拉启了柴油发动机驶向大海深处，天阴沉沉的，却没有一丝雨意。

    过了20分钟，海岸线已经看不到了，秋养手上的经纬仪显示正常，所以他并不担心：“哥，你放心吧，以这个地点，这个天气情况，我们捕鱼还是有很多时间的。”

    “嗯，但愿吧，这片海域，我们之前来过吗？感觉好熟悉。”秋生心里有一种预感，这种预感从脚底冲上脑门，这时渔船开始左右晃动。

    “没有吧，这里又没有岛礁，海到哪不一样？”说着秋养不以为然地投掷抛钩撒网，秋生想着，许是自己想多了，只是海面有点起伏，船只晃动而已。

    咚！咚！一阵阵地撞击声从船底传来，两人面面相觑，片刻后，秋养面露惊喜之色蹲下扶着船檐看着：“哥，我们发了，好多鱼！”随即秋养兴奋地赶紧拉网。

    “等等！”秋生看着渔船周围水面的涟漪一巴掌打散了秋养手上的渔网，秋养不解地看着秋生：“哥，你这是干嘛，这么多鱼没捞到，网都被你打没了！”

    “秋养，你看。”秋生指着水面，只见一条条鱼跃起水面，向远处游去。“哥，快看！”秋养目光呆滞着指着后面，秋生转过身看着船后面的海面，不远处几十条背鳍露出水面向渔船游来。

    “快！快抓住，别翻船！”秋生大呼道，那是鲨鱼的背鳍，在渔港长大的孩子，鲨鱼不可怕，可是“哥！还不止几十条鲨鱼…”在鲨鱼的背后，一大波的海浪袭来，这就更奇怪了，哪有海浪往海里，除非“是座头鲸！”秋生叫道，船只在两侧鱼群的跳跃中颠簸地更厉害了，两人死死地抠着船檐。鲨鱼游来却有序地分开从船两侧经过继续前进，浪花拍打着船身，船只随着海浪漂泊着，鲨鱼后面的海浪露出了真面目，的确是座头鲸，座头鲸在船前停了下来，并慢慢潜入水中，尾鳍拍打着浪花淋湿了渔船，柴油发动机冒出了烧坏电路的味道，座头鲸向船底游了过去，秋生秋养趴着船檐看着船周围水面下巨大的黑影，心里直发怵，大气都不敢出，虽说在海港长大，但是这汹涌的阵式他们从未见过，的确被吓到了，大概有6只座头鲸，秋生秋养的船只被带动，兄弟两人颠簸着头都被磕出了包。

    “这怎么会这样？”秋养趴在船里大喊道，秋生卧在船中间，保持平衡，一旦翻船，两人沉入水中，下场就是被撞死，因为在鲸群的后面还有一波蓝鲸。

    “不知道，这些鱼群，好像是被下了命令一样。”秋生感觉到这一波都是顺着同一个方向去的。秋养紧闭着眼，波澜滔天得浪花一阵阵地击打着两人，渔船左右晃动，海水在船内船外翻来覆去，这也所幸没有沉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但是炮火的喧嚣声传了过来，秋生秋养抬起头，发现在前方不远处有5艘海盗船，船上凶神恶煞的海盗头上包裹着头巾，一个个向水里开枪开炮，这场景，不亚于海战，只见鱼群也正疯一般地跃出水面撞击着那些海盗船。“是菲猢岛的海盗！”兄弟两个立刻匍匐在船里不让其发现。

    船只摇摇晃晃突然一震，秋生秋养慢慢探出头才发现，撞礁了，两人看了看周围，这个地方，秋生秋养忘不了这个地方，正是当年父母葬送之地——慈恩礁，而那些海盗，这个场景，犹如当年海盗抢劫一般。

    “哥！”秋养一声叫唤拉下秋生，正在此时，一枚炮弹在渔船边炸开了花，渔船被翻，秋养一个侧翻摔在礁上晕了过去，秋生直接被爆炸的热浪冲进了海里，爆炸的气浪冲晕秋生，秋生慢慢下沉，觉得天旋地转之际微弱的眼神看到鱼群的前方两束火红的光源，慢慢接近，光源的中间，是两颗巨大的瞳孔。秋生的潜意识告诉他：“是它，那个眼神！”接着，这个身影纵身一跃，海面上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鲸鱼撞击着海盗船，掉落海里的海盗被鲨鱼攻击，一条巨大的赤红龙尾摆过，秋生终于陷入一片黑暗，沉入了海底。

    慈恩礁上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周围的鲨鱼啃食着海盗的残肢，海盗船残骸碎片散落在这片海域，少女抓起秋养，一跃入海，向秋生沉入的海底游去，海面恢复了平静，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这是哪？”秋生周围一片虚无，他伸手触及不到任何东西，他漫无目标地走着，却没有尽头。

    “秋生，孩子。”一个回音传入，秋生一个转身，看见一道光明，像是一扇门，那门里走出一个皮肤黝黑的妇女，戴着头巾向秋生微笑着张开双手。

    那慈祥的脸庞是久违的母亲，“娘！”秋生跑过去，却一把抱空，周围又陷入了虚无。

    “秋生，秋生，秋生…”只剩下空洞而又悲伤的回音。

    “娘，娘！”秋生呼喊着睁开了双眼，秋生一头冷汗，原来是梦。秋生回过气来发现自己躺在冰凉的珊瑚石上，秋养躺在他的边上，他试探着秋养的呼吸，啊，还好，秋生松了一口气，真是让人不放心的弟弟。大概是累了，秋生躺着感受到无比的放松与舒适，他发现上方是穹顶，是一座圆弧顶透明大殿，秋生被上方透明穹顶外大量的海月水母光彩亮丽地照耀下景色震惊了。

    “好美，好多鱼，鲨鱼，还有海星贴在上面，还有章鱼”秋生看着看着迷迷糊糊又闭上了眼：“嗯鲨鱼，海星，章鱼，好多鱼，嗯好多鱼好多鱼？”秋生这才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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