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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泽共舞,
敢问天下谁为主?
仰天长啸惊煞公胆
江湖自此休。
一朝兄弟,
一生相交,
千金难换情义道。
情若在义若存道不灭
敢与天公试争教,
我辈做龙枭。
“师哥,你为什么学拉马头琴?“躺在草地上赵金禾问道。
秋祭过后,难得有一段闲暇的时间。地里的活已经收尾,冬季的祭祀还得段时间,也不用着急着去准备祭祀典礼所需的物品。
草原眼看着就要进入冬季了。
赵金禾翘着二郎腿,双手环十的垫在脑袋后边做枕头。嘴里叼着一根枯草,闭目养神的漫不经心的问着。
旁边席地而坐的李根梁显然没有师弟自在,他的手里仍旧是拿着两根锯齿草来回拉扯着。
良久没有听到答复的金禾,转头斜着眼瞟向师兄。见状,顺势从地上“腾“起来。
金禾一把抢过根梁手里的草,埋怨道:“这草都枯了,你还拉!我问你话呢!“
“啊?“根梁显然是没有听到金禾的问题。
“切,我是问你为什么要学习拉马头琴?“金禾不屑一顾的又问了一遍。
“好听!“李根梁蹦出两字,倒也回答的干脆。
“没了?“金禾过了许久见没了下文,吹胡子瞪眼的问道。
“啊!“李根梁点头道。
“哎呦我的妈呦!真服了你了!“这样的谈话让赵金禾无可奈何的重新躺下身子。
“金禾,这草地不比夏天,眼看着就要入冬了。你还是别躺的了!会凉坏的。“李根梁关心师弟劝说道。
“要你管!“金禾不知哪里来的脾气甚是不领情的说完,身子侧倒了一边。
“师娘说过春凉骨头,秋凉肉。来,你把我的外袍垫在底下。“李根梁说着开始往下脱外袍。
“哎,得得得!我可无福消受啊!算了,我还是起来吧。“赵金禾从地上起身,用两天胳膊从后边支撑着身子坐着说道。
“我说你就没有问我的吗?“见李根梁又拔来两根锯齿草打算开始拉的时候,赵金禾终于忍受不住心中期盼落空的失落感,干脆直言反问道。
“问什么?“李根梁反问。
“我问你为什么学习拉马头琴。难道你不应该问问我学习马头琴的原因吗?“赵金禾终于抛出心中所想的说道。
“奥,那是该问问。师弟为什么学习马头琴呀?“李根梁问道。
“我呀,我当然是……“赵金禾正打算高谈阔论时,转头看见李根梁的认真倾听的表情,浑身感觉特别的不自然。
“哎……呀……咋就这别扭呢!算了,我可真是服了你了!“赵金禾说完起身朝马走过去……
“师弟,你干嘛去?“李根梁伸长脖子叫问道。
“死去!“赵金禾欲哭无泪的喊道。
“这么久了,师傅不教你马头琴。你就不怨师傅?“马上骑着的赵金禾还是先开口的为解心中疑惑的问旁边并排而骑的李根梁。
“以前怨过,现在不怨了!“李根梁答道。
“为什么?“赵金禾问。
“因为以前没有目标,现在有了!“李根梁答。
“什么目标?做马头琴?“赵金禾自问自答道。
“也不全是,我脑子笨。学东西没有师弟快。师傅不教我或许也是因为我笨吧!“李根梁说。
“那是自然的。师傅和师娘总夸我学东西快。哎,你知道吗!我现在能拉出60多种动物的叫声。那首《万马奔腾》估计也用不了多久师傅就该教我了。“赵金禾道。
“我觉得师弟肯定行的!“现在的李根梁似乎心性成熟了许多,他在看淡一些东西,但是还是会注重一些东西。因为不论他如何改变,都始终改变不了那颗要强的心。
生活就是这样,我们吞下了生活给的委屈,渐渐地会看淡生活中的无奈,某一天当我们终究也看淡了无奈中的委屈时,我们的人生格局便也修炼成形。
“哎,别动!别动!“赵金禾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只野兔正在蹦跳觅食,赶忙拦下李根梁使其放慢步伐。“哈哈,今儿晚上有兔子肉吃了!“赵金禾摩拳擦掌的从腰间掏出“乌朵“准备打野兔。
“师弟,你要吃它?“李根梁望着那只形影单吊的小白兔怜生同情心的劝阻道:“它那么可怜,我们还是别打它了。“
“别一副妇人心肠好不好!“赵金禾不听劝,弹上“乌朵“,他都没有怎么像样的瞄准只见绳开弹落野兔已呻吟倒地。
“呦呦,打中了!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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