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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云动手撕烂人形布木偶的同时,妙瑛已经走进了内务府的正堂里。
福奕六阿哥正一脸愁云,独坐愁城似的坐在内务府书案前的木椅上。
“妙瑛来啦!”原本一直低头愁云的六阿哥,此时张口说了话。
“六阿哥!昨天的七阿哥,他…”
妙瑛一进正堂便快步走到书案前,她最担心的就是范奕七阿哥会去皇上那里给六阿哥穿小鞋,从而会引起更大的争端。
“没事,就算我借给他俩个胆儿,他也不敢去皇上面前告我的状。”
妙瑛听福奕六阿哥的口气,好像他真的并不担心七阿哥会找他的麻烦。
“听说你发烧了?”
福奕六阿哥问道。
“是啊,昨晚我突然觉得头晕脑胀,直接站起来就趴在炕上了,等醒来的时候听紫云说已经是辰时了。”
妙瑛虽然嘴上说着,但其实她对自己这次突然晕倒昏死,还是心存猜疑,但是又苦于没有证据,所以不想胡乱猜测,免得让六阿哥觉得自己一天到晚的疑神疑鬼,从而对自己有偏见。
“女官主紫云呢?怎么这一天都没见她来我这里照个面儿?”
福奕六阿哥身体向前俯身,书案正中摆放着一张崭新的宣纸,他右手从书案的毛笔架上随意取下一只狼毫毛笔,又用狼嚎笔的笔尖在砚台里沾了沾,已经被用墨块研磨好的墨汁。
妙瑛站在书案前,虽然她不知道福奕六阿哥是要写什么,可她觉得这砚台里的墨汁好像有点少,她转身走到书案的左边,伸手拿起摆放在砚台边上的墨块,慢慢用心的在砚台里一圈一圈的仔细研磨着墨汁。
“紫云,她病了!好像病的还不轻,人都瘦了一大圈儿。”
妙瑛右手拿着墨块,不停的研磨着,她注视着,砚台里被墨块不断研磨出的,深黑色的墨汁。
“她病了?她怎么也病了?昨天看你们俩个都好好的,怎么过了一夜就都病倒了?”
当妙瑛听到福奕六阿哥,不经意间说的这句话后,她想起昨晚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撵过的,那一滴可疑血迹。
突然,她右手拿着墨块,停在了砚台中间的位置。
福奕六阿哥发现妙瑛手里拿着墨块在愣神儿,他连忙停下手中的毛笔,并将毛笔稳稳的落在毛笔架上。
“怎么?”
福奕六阿哥的上身往木椅的椅背上一靠,望向着妙瑛的方向,痴痴的看着她。
“噢,没什么,我刚才是犯愣了。”
妙瑛的心思全都在寻觅麒麟玉佩的事情上,大脑里时时刻刻都在思虑着,自己看见和听见的。
突然,坐在木椅上的福奕六阿哥伸出双臂,一把搂住了妙瑛的腰部。
“啊!六阿哥!”
妙瑛被六阿哥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手中拿着的墨块“啪嗒”一下掉落在书案的案面上。
“你身上好香啊!这是什么味道?好喜欢闻啊!”
福奕六阿哥这时像个小宠物一样,把脸贴在了妙瑛的腰上。
“六阿哥!我身上可能是榕树花的味道,你别这样!让别人看见我该被杀头了!”
妙瑛略带哭腔,双手使劲儿用力掰开六阿哥的双臂,她想从他的双臂中,赶紧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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