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噗噗”两声,秦迁的双牌已经钉入格列的胸膛,格列紧咬钢牙,双目血红全不管双牌上的丧门钉刺入胸中,双臂合围将秦迁死死抱在身前,格列咬牙吼道:“白玛!刀!”
白玛已经呆滞的不知所措,剑守心见格列如此惨烈,拼着左手臂又被耿子通的鬼头刀划伤,一个箭步跨出,脚尖踢在格列掉在地上的弯刀上,趁着弯刀弹跳而起,左腿一个“神龙摆尾”,扫在刀柄上,弯刀如同流星赶月飞向被格列抱紧的秦迁的后心!
秦迁被抱紧一时间挣脱不开,耳听的背后劲风凌厉,脸上泛起一抹狞笑,猛地以右脚为轴心,将身子一转将格列的后背挡在自己面前。
随着白玛的一声惊呼,弯刀以刺入格列的背心,格列大叫一声,气绝身亡!却见秦迁眼中露出不能相信的神色,慢慢如同死鱼般,眼睛突起,与格列一同倒地不起。
却是剑守心这一脚劲力刚猛,秦迁虽以格列身躯抵挡,却不想弯刀透体而过,将秦迁也一同钉死!
如此变生突兀,司空夺和耿子通居然忘了再次进招。
白玛泪眼朦胧的看着剑守心,只见剑守心浑身浴血,已经站立不稳,但是双目中射出一阵令人心悸的冷漠,仿佛已经不是自己认识的剑守心,往日开朗平和的性格已经荡然无存,如今显现出来的却是冷酷无情中带着一丝狂乱。
剑守心双目因为秦迁双牌上的“索魂幻梦”之毒,浮现出阵阵幻觉,仿佛自己又回到了三年前的“千鹤冰川”,自己的身世,阿爹的重伤身亡,一幕幕如同时光缩影在剑守心脑海中划过,渐渐的剑守心双目泛起血红,随着剑守心一声长啸,双目终于完全变了颜色。
白玛见到剑守心这个样子,记得库伦族中关于“夜狼一族”中的传说,口中不由自主的说道:“狂狼之血!?”
司空夺目中现出凝重的神色,在叫了两声“老三”,却见秦迁没有回音后,刀疤脸上现出一阵煞白,口中一字一句的说道:“没想到今天阴沟里翻船折了老三,臭小子你说吧,你想怎么死!”
剑守心也不回头,背后空门大露,拖着麻木的右脚走到拥缠着死在一起的格列和秦迁身前,轻轻俯身拔出了插在二人身上的弯刀,动作是那么慢,那么轻柔,仿佛怕是弄疼了二人。
当剑守心直起腰身,回过头来之时,连司空夺都感觉到一股肃杀之气从剑守心身上散发出来,“我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死,可是我却知道你们两个会死的很惨!”话语声冰冷无情。
耿子通窒了一窒,随即大吼一声:“臭小子!弄甚么玄虚!还我老三的命来!”说罢鬼头刀一个“雪花盖顶”,舞出一片刀光往剑守心当头罩下!
剑守心双手持刀,力贯双臂大叫一声:“拿命来!”竟然不闪不躲也是一刀劈出,斩向耿子通的右臂!
耿子通见剑守心势如疯虎,全然不顾自身要害,自己先怯了,连忙回刀挡格,只听司空夺大声道:“老二小心,这小子要拼命!”说着也夹攻而上,只见他将“碎魂爪”握入手中,展开一路小巧腾挪的近身功夫,爪撕索缠,尽往剑守心的要害招呼。
剑守心狂狼之血激发,功力瞬间如同增长数倍,每出一刀如颠如狂,一时间竟把二人逼的连连后退。
此时天色微变,阵阵长风刮来,吹的草原上的长草起伏不定,就在三人激斗正酣之时,谁也没有发现远远的又有两人向这边行来。
只见这两人装束一样,都是一身行脚僧的装扮,只是二人肤色却又天壤之别,一个肤色白的犹如莹玉,隐然似有光晕罩体,看其年龄似有五旬上下,眉发皆是雪白,细看下脸上又滑腻如同婴儿不见半点皱纹。
另一个却是肤色黝黑锃亮,眉长直挂嘴角和一头螺纹短发也是黑如墨染,一脸的哀苦之相,看不出有多大年纪。
令人吃惊的是看此二人行走,如凌波虚渡,不但草地上不留一点脚印的痕迹,而且二人身上米黄色的僧袍和皂白的行僧护腿上居然没有一点尘土,身周如同有一层无形的气罩,行走中地上长草遇人而分,如此景象诡异至极。
如若武学修为到天忍大师这个境界之人看到这个景象必然会大吃一惊,因为此二人所显现出来踏沙无痕和毫尘不染的行止,实在已经达到武学界的“元气外放”的境界!堪称绝世高手!
如此高手能遇其一已经是令人叹为观止,而此时这偏居一隅的阿妈草原上却同时出现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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