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什么疑点?”
“第一,当时那里停靠了六艘货船,全是我们蔺家的。为什么劫匪偏偏要找最小的货船,而且全是布匹的货船?第二,劫匪训练有素,配合默契,不是一般的乌合之众。为什么要干破坏布匹这种浪费时间又毫无意义的蠢事?我和五爷越想越不妥,于是上货船查探,想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后来,我真的在一个角落,发现了这么一个铜牌。这个铜牌,分明就是傅家家将的。”沐春风恨恨地看着傅琬倾,“傅家二小姐,没想到你们堂堂将门,竟然干起劫匪的勾当了!”
“傅琬倾,傅家家将肯定是受你的指使。这一次有了确凿的证据。你有什么话说?”
“儿媳对这件事毫无所知。这件事,儿媳毫无犯案动机。请问一句,儿媳为什么要去破坏那些布匹?”傅琬倾淡然问道。
“你当然有犯案动机!”傅琬柔突然开口,声音有些颤抖,“你之前想嫁给我夫君不成,一直心怀怨恨。后来嫁入蔺家,你又嫉恨我得到婆母的宠爱。这一次,由大嫂负责办理寒食节的事。你一直在大嫂那里挑拨离间,不让我和七姑姑帮忙。现在你又将她用于寒食节的布匹毁坏了,分明就是想陷害我夫君办事不利,又想趁机破坏大嫂和我们的关系。你真是居心叵测。”
说完,傅琬柔低低地抽泣起来。
“傅琬倾,自从你进门之后,我蔺家后宅真是风波不断。有些人真是天生兴风作浪的好手啊!上次是西楼善良,那件事也就算了。这一次,你还有什么话说?我可警告你,这一次,可不是泡寒冰泉那么简单的。这一次,是要告上朝廷的。”南宫妙音瞪着杏眼道。
“婆母,儿媳有两个疑点。第一个疑点,儿媳想问五婶娘几个问题。您是在货船之上捡的令牌?”她看向沐春风。
“没错,是在货船上捡的。我和五爷两个人为人光明磊落,从来不害人骗人,也从来不会姑息某些善于伪装的奸伪小人。”沐春风恨恨道。
“那,那艘货船遭劫之后,有没有人专门看守,不让闲杂人等上去?”傅琬倾继续问。
沐春风猛地一顿,“那倒是没有。”
“是不是还有人将剩下的布匹拿下来验收运送?”
“是。”沐春风越发没底气了。
“您和五爷是什么时候再回货船的?”
“昨天傍晚。”
“既然没有专人看守,若是有人想要嫁祸于我,故意将令牌放在货船之上呢?他们有一天的时间都可以干这件事。”傅琬倾冷笑一声。
沐春风低着头,陷入了思索。
她想想,傅琬倾说的也是有理。难道真的是有人嫁祸?害她还苦苦纠结了一个晚上,要不要揭发令牌的事。
南宫妙音知道沐春风这个人没有什么心思,见她不说话,于是清了清嗓子,“傅琬倾,你真是一个能言狡辩之人。”
“儿媳从来没有做过,何来狡辩之言。有的,不过是解释而已。”
南宫妙音一时语塞。
“儿媳,还发现了一个疑点。其实,这块傅家的铜牌,根本就是假的。”傅琬倾愈发淡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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