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但我也是灵灾的受害者,没什么大事的话,我回去了。”
“心里有鬼?”
我认为没必要在这里和这种渣滓浪费时间。正当我准备夺门而出时,又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同样是穿着黑色的道袍。他看上去岁数稍长,应该是个明事理的老前辈。
“父亲大人,您怎么来了?”诸葛佚的话让我了解了男人的身份。
“同样是当家候选人之一,论经验、资历还是品行,徽岚都还不够格!”
“老东西,怎么说话的?”
老先生无视那家伙的话,板着脸问诸葛佚说:“昨天是不是没经我的批准,私自使用了家传密咒?”
“家传密咒?难道指的是那个观星什么符的吗?”我心里猜想。
“父亲大人,我知错了。”诸葛佚低下头,诚恳的道歉,却不料招来父亲一个巴掌的教训。
“老东西,教育儿子就回家去,灵灾的事情让我来处理!”
这位父亲忽然想起什么,转变回老道的阴阳师,仔细询问我两次灵灾的经过,我一五一十地回答了他。
“代号quantum?的确是个棘手的家伙。”诸葛先生捋着胡须,意味深长地说道。
“和那种人作对,就算有上百条命都不够用。”另一位黑色道袍的男子听到这个名字,惊慌失措地劝阻说,“你这把年纪,还是回家养老吧,省的像你妻子一样,在灵灾中丢了姓名,诸葛慕!”
“不许你……”
诸葛佚愤怒的吼声被对方打断,那个男人用更加过分的口吻讥讽说:“就凭你儿子那怂样,说不定你全家都会葬身于灵灾之中!”
“住嘴!”或许是触及了底线,诸葛慕老先生放弃保守的姿态,一本正经地怒骂说,“老夫就算是灰飞烟灭,也绝不会让你这种阴阳界的败类继续嚣张!”
对方也气急败坏,随手抽出一张符纸,快步走来。眼看双方的大战一触即发,这时我想起了盟约上的那句话“禁止各文明种族间的恶意争斗”。如若二人在此处违反规定,则必定会收到处罚。
等等。禁止各文明种族间的恶意争斗?那昨晚和那人的战斗又如何解释?假定这条盟约是绝对有效的,我们几人包括爱丽丝至今都没有受到所谓的法律制裁。难道是因为那个原因吗?排除所有的不合理性,也只可能是因为这样了。
“看在他昨天帮过我们的份上,阻止这场斗争吧,兄。”
白的恳求打断了我的思路。于是,我暂且停止了跳跃式的思维,把目光聚焦在当下。既然妹开口了,我就没理由推辞,况且诸葛佚曾搭救过我,我就想个办法帮帮他父子二人吧。
“双方先别激动。”我闭上眼走到二人中间,用最快的速度说,“这里是星辰世界,所有的矛盾不都应该以‘游戏’的方式来解决吗?”
估计是二人很快想起了盟约中的“惩罚”一说,纷纷放下符纸,停止脚步。
“是老夫失态了,多谢黑麻小兄弟提醒啊!”诸葛慕果然是老谋深算,他立即表现出一副诚恳认错的态度,好让自己下台。
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人则迟迟不愿退步,就像只死咬不放的恶狗。他一声又一声的吠叫着实让人心烦。为了拉拢诸葛一族的关系,我主动提议代替父子二人,与对方进行游戏。与我猜想的一样,他只是想找一个人发泄自己内心的情绪,就和见谁就吼的疯狗没有丝毫差别。这种人只能用棒打,绝不能因其表面的凶狠而轻易示弱,那样只会越发增长小人的气焰。
协议:
“规则:用[星辰棋]一局定胜负,限定时间60分钟。若在限定时间内未完成胜利条件,则以分数计算。
赌注:举办方胜利,挑战方承担近期灵灾暴乱的一切责任;挑战方胜利,举办方从此要学会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
举办方:土御门徽岚。
挑战方:黑白战队。”
“以盟约为誓,签署刻印!”我们不约而同地举起左手,胸有成竹地说道。
然而,不到万分之一秒,我便意识到了一个天大的问题——所谓的“星辰棋”到底是个什么鬼?
“stop!”
“随便你怎么挣扎都不可能赢过我的!”那个叫土御门徽岚的男人重新树立起自负的旗帜,独自一人先往游戏场地去了。
“那个……”我贴着诸葛佚的耳朵,悄悄地问,“那个棋,是要怎么玩的?拜托你在一百个字以内概括游戏的规则!”
诸葛佚先是表现出震惊的样子,很快恢复以往的慢条斯理,他低下头沉默片刻,说话了:“和古代的国际象棋规则相近,但棋子都附带魔力和不同的性格,可操纵的棋子种类也会因每个人当时的心态、能力、身体等各种因素作出相应的改变。而且当达到特定条件时,战场会随机变化出新的地貌,甚至拓宽出另一个战场。”
“刚好一百字,不错嘛,大致上明白了!”我追问说,“游戏的背景……”
诸葛佚看出我想问什么,抢先回答道:“背景就是这个星辰世界,只不过应该是很久以前的古代了。”
听完这席话,我会心一笑,便迈着轻盈的步伐往棋室去了。我的这份自信并非空血来潮,毕竟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吾妹啊,这场游戏就靠你了,地球排名第一的天才象棋少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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