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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胭前身也不会水,自身也不会水,只敢在浅水地方,不敢往水深处走。
将身上灰尘洗干净,只见身上像白瓷似的,昨日的淤青,一夜之间已经好了七八分。这身体本来也该是个养尊处优的,只是很不幸遇到了王氏母女。
之前挨过的鞭子,只还留下浅浅几个长长的印子,没留下什么伤疤,只是手上,那几个婆子拿簪子扎的,是永不磨灭的形成了疤痕,十指纤纤,却在手背上有几个大洞,怎么看也是不会好看的。
这时候的嫦胭头发如同一蓬乱草,需要好好打理一下,将头上那根木头钗子取了下来,把头浸入水中,有水流冲着,打的结也梳的通顺了,洗去尘垢,这头发竟然像一匹黑亮的缎子似的。
嫦胭上岸穿衣,长发一撩,拨到前头来,发尖垂到了膝盖那里。
把头发绾了一个结,就像绳子打结似的绾了一下,用木钗把绾的结那里簪住,头发便不会那么轻易地散开。寻思着回到山洞,让陈婆帮着梳一个发髻也就好了。
正准备重新套上自己的破布鞋,刚提着裙子准备伸脚,却发现旁边一个岩石上头,放了一双浅青色绣鞋,绣着兰花秀草的花样,鞋尖上嵌着两颗黄豆大的珍珠,珠圆玉润。
知道她来这儿的,除了陈婆和隹水再没有别的人,陈婆一个人在洞中呆着,即便不放心她也绝不会像现在这样似的偷偷摸摸,把这双绣鞋放在这儿的,只能是隹水,再不会是旁的人了。
“喂!”嫦胭喊:“隹水!”
空山寂寂,声音一层层传出去,又一层层传回来,惊起了两只鸟儿,只是没有人的动静。
“你是不是又偷看我洗澡啊—嫦胭气呼呼的把鞋子套上了脚,自己不知道隹水在哪儿,不过她可是知道隹水一定在暗处看着她的。
隹水躺在一根树杈上头,一直没有吭声,等到看见嫦胭离开了,自己才从树上落下来。
他头次这么心惊胆战的,伸手揩了一把鬓角的汗珠,松了口气。
哪想到忽然有人在他肩头一拍:“别以为躲在这儿我就找不到你了!”
隹水吓了一跳,却因为戴着面具看不大出来,回头看了眼嫦胭走的方向,又回头看嫦胭,竟然没留神她什么时候转到这儿来的。
嫦胭笑得灿烂:“我早看到了你了,你是不是存心看我洗澡来着?!”
隹水强作镇定,轻轻将她手推开了,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沉静:“没有。”
确实不是存心,本来是怕她人生地不熟,处处都要摔倒才在后头跟着,结果一眼不小心就看着了。
不过他敢发誓,只有那一眼而已,这里是瀑布,水雾大的很,只能影影绰绰看到一个影子,和很长的头发。
不过既然看了就看了,本来也是事实,狡辩无用,便坦坦荡荡的认了,再不做辩驳。
“没有你在这儿干嘛?乘凉还是晒太阳?”嫦胭忽然咄咄逼人起来。
“……”隹水无言,竟然被逼得靠到了树干子上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好了,本姑娘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不过——不能就这么轻易的算了。你把我背下山,我暂且先原谅你一次。”嫦胭提出了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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