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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胭刚打了包票,转手就差点掉下去,不由得尴尬一笑,乖乖坐着不动了。
隹水还是心有余悸似的,轻轻的松开她,见她心绪也稳定下来,才顺着房梁走到床榻左侧,轻飘飘又落到地下,半点声音也无。
隹水独自行动的时候,速度和嫦胭在一起时不能同时而语,看了一眼帐中纠缠的人影,伏低身子,缩起手脚在地上一滚,滚到了床榻右侧,待定睛一看,不知何时手上已经多了一个锦囊出来。
嫦胭坐在房梁上头没有怎么看真切,再加上坐在这地方实在有点紧张,也不敢伸长了脖子去看,隹水身法快到几乎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嫦胭并不曾看到到底怎么把那锦囊勾到了手指上的,只觉得十分惊奇。
心想自己果然是真的孤陋寡闻,本以为不过是故事中虚写的东西,哪想到真的有人有这种妙手空空的本领,越发对隹水佩服了。
隹水在床榻右边对着嫦胭招手,嫦胭还未来的及反应过来,隹水将那锦囊高高的抛起,朝着嫦胭这边来了,嫦胭心惊肉伸手接过,连忙扶住了房梁,身上早已经出了一身的虚汗。
隹水脸上带着面具,看不见神情如何,只看见一张画的兔脸儿看着她,嫦胭总觉着这家伙正偷笑她出了窘样,拌了个鬼脸,嫌弃的扭过头去。
这时候又听见床上的王氏道:“爷,你再好好疼疼人家,半月没见,奴家想你想的快要害了相思病了,如今好容易见到,奴家得相思病还要爷一次治个彻底才好呢……”
张三道:“你个小妖精,那老货知道你这样还不得气的活过来——好,爷便好好疼疼你!”
不多时那床榻果然又摇动起来。
哇……
嫦胭心里十分佩服这两个人,也十分高兴,巴不得他们两个再不要下来床,给他们多争取争取时间找罪证。
隹水见两人已经能够到了这等地步,便不用再让嫦胭躲着了,站到房梁之下,张开了手臂,冲嫦胭点了下头,意思自然是让嫦胭现在从房梁上跳下,他在下头接住。
嫦胭明白了隹水的意思,不过看见房梁这样高,嫦胭不禁犹豫,又祈求一般看向隹水,难道他就不能上来把她送下去?
隹水站在下头,纹丝不动,见嫦胭看他,只是又重重点了点头。
嫦胭又看看隹水,又看看房梁,一咬牙一闭眼,撒手就往下跳了。
怕的不敢看,只觉得耳边生风,不过转瞬之间,就觉得自己身子被人稳稳托住,嫦胭再睁开眼,隹水正低眼看着她,嫦胭从那兔脸面具留下的两个眼洞之中,恰好对视上了隹水双目。
隹水眼睫很长,眼神却是十分清冷,孤寂,却也透着澄澈,给人感觉便如站在冬季下了一夜大雪的荒原上,冷,却让人看的欢喜。
嫦胭一时看得出神,却见那眼睛浮现一丝转瞬即逝的笑意,隹水将她放到地上,嫦胭都还是愣愣的。
“怎么了?”隹水被她看的脸红耳热,幸好有面具挡着,不至于看见他的窘相。
嫦胭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摇摇头道:“没什么,再接着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暗门之类。”
当下又去翻箱倒柜,脑子还像没有回过神来一样,手上动静不由得大了一些,自己都没察觉,正巧现在拉开的这个抽屉里头看见了一些本子,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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