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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胭有些惆怅地点点头,又拱手道:“祝你们长长久久啊。”
嫦胭又想起那张三的事情来,问道:“原来那时候你跑出去是去追张三去了?可你怎么知道那人会跑?”
隹水道:“不过跑的时候撞见了。看他行迹很可疑,后头也没人追他,却跑得飞快。细一看,我这才认出他是谁,这人早该去府衙坐坐了,可惜赵钦虽说是个清官,可惜太笨,办事不力,我便想着帮他一把,我这才把他送进大牢去的。”
一番话说的嫦胭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他一个贼,不仅在府衙大牢来去自如,分明是不把赵钦放在眼里。而且说出这样猖狂的话,赵钦若是知道了还不被气死了?
嫦胭本以为是自己冤枉了隹水,还踩坏了人家好心送的花。哪想到他这样说,不过想想确实这样才是前后都可以解释得通,不然他只管将事情缘由说清楚就好,也不用送什么栀子花来表达歉意的。
心笑她自己倒是不应该心中对这件事情这样耿耿于怀,倒将他想的神圣了许多。
两人交集止于此,后头再无话可说,便沉默了好大一会儿。
嫦胭打了个哈欠,瞌睡想回屋中睡觉去,还有些不甘心,临下梯子了,又问了一句:“以后可还有再见的机会吗?”
隹水不加犹豫道:“有,还会在这桑子郡上呆上两日,拿些好玩的东西当作行路盘缠。”
“……”嫦胭不说话了,又下了一节木梯,又停住了,对隹水道:“你能将面具摘下来让我看看吗?我还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呢。”
隹水手捏到了面具上,掀起了一个角,露出了自己的下颌,却不接着摘下来,道:“现在看见了。”说完将自己脸罩的严严实实,连个下巴也不露出来了。
“……好了好了,不看就不看,知道你长得丑,不愿以真面目示人,告辞!”嫦胭不耐烦地爬下了梯子,气哼哼回了屋中睡觉。
隹水一人仍旧坐在屋顶上,嫦胭走了,他却怅然若失一般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
只见隹水轮廓分明,凤眸沉静若深潭,眼底温和之意若隐若现,鼻梁英挺,薄唇笑意似有似无,隐隐透着一丝纨绔子弟的意味。
“陆、嫦、胭……”他念叨着这个名字,似乎在揣摩其中的意味,良久以后,唇角勾了一抹笑容出来,重新将面具戴回脸上:“本殿下要是告诉你真实身份,你还不得吓死了。”
唐奕淮将兔脸面具带的丝绳在脑后系好,纵身跳下了屋檐,跳到了屋后的一片空地,绕到前街去,直往殿下府上去了,心中希望着能在铜豆儿发现他不在家之前回到府上去。
时间恍惚过了几日,本来说要铜豆儿回去给唐奕淮带个话的,结果到现在也没有个音信。
眼见着天气渐渐转凉,嫦胭心中也焦急起来,倒不是因为她对唐奕淮突然就生出了什么感情,只是因为唐奕淮好歹还是一个“司衣督察御史”,她不能守着那百亩桑田不用,就这么白白放着吧?
那桑林因为王氏经营不善,早就露出了颓败的景象,嫦胭曾去那桑树坡上看过,桑树上的叶子也没有别处长的大,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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