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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什么时候沙同镇兴起了打麻将之风无人考证,其打法是四人上桌,分东南西北方位,执色子定庄家与取牌方位,胡牌有清一色、七对、碰碰胡、全求人、杠上开等好多把戏。这些对裘举来说可是个新鲜玩意,在堤镇时裘举只知道有这玩意可从来没玩过,在乡下人们玩的更不多;不过听说有钱人家常玩这玩意。出于好奇,裘举早就想学打麻将了。
一天,黄汉权邀裘举到街上去玩,他带裘举进了一家麻将馆,正好黄剥皮、林汉坐在那里,他们见裘举进来起身迎接,黄剥皮笑道:“裘举弟,以先我这个当哥的对小弟有误解之处请老弟原谅;再说我与汉权是堂兄弟,你与汉权曾有一拜之交,叫你小弟不为过吧。”
裘举心想冤家宜解不宜结,就道:“想当初我与颜大春、黄汉权等在汉口龙王庙结拜那是诚心诚意的,如今虽是些误会但不会妨碍兄弟们的交情的。你是汉权堂兄,年纪本来大我的,喊声黄大哥有何不可!只是以后我们有什么意见桌面上来,我不喜欢使心眼子害人!”
林汉笑道:“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梁山朋友越打越亲热!快坐下来,三差一!”
此时做招待的李翠翠在场笑对裘举道:“你不是不肯进赌馆的吗?”
裘举一笑,道:“所谓赌,那是押宝,还有就是扯牌九!打个把小牌算不了赌钱!”所谓押宝就是将色子用酒杯盖上,下用一盘子托着摇几下,然后揭开看两个色字一共是多少点,庄家在桌子上划一道线,前双后单;若是单数,押双的人就输了,反之亦然。随后裘举看了看柳荷花闺蜜李翠翠,又道:“要是赌博,那就不会--就不会在此了啊!”然后笑了笑,看来自己有点亏心。
林汉笑道:“我同意裘举兄的,打点小牌就是为了消遣!要是赌博我们是不会让镇长搞这事情的。”
裘举笑道:“只要不玩钱,消遣下也行!”
黄剥皮道:“消遣,那就去过街楼吧,那里有的是好妹子,听说是从沔阳来的一个小人儿,很逗人疼的啊!”过街楼是沙同镇一景,在街道的两边各修建一个楼梯,一座楼屋就在街的上空,這房子就是仿杨州廋西湖五亭桥的房子所建,只是下面没水流,而是人流。
黄汉权接话道:“在哪里有沔阳来的一个叫唱小曲的女子,好像叫文青青;她不仅唱得好,人又长得很好,简直把镇上了些有钱的哥们都迷倒了。我跟我哥说了几时带我与你一起去散散心!”
裘举笑道:“镇长连家里三个夫人都嫌少了,还想去那种地方,这可与你身份不配啊。”
黄汉权笑道:“男人玩女人那个不呀,你们就不谈这些了,今天裘举兄好容易到此玩玩,你们两个加上我就陪他玩玩麻将!”
裘举道:“這个我可不会,你们还是找人玩吧。”
林汉道“那女子是我的表妹,知道了我与林科在這里就来到這里混口饭了,你们多照顾下!”于是站起来抱拳致谢,随后又道:“打麻将就跟摸对对差不多,还有就是数数,123,234,一直到9,三个数一句;还有是同花条子万字三组,就是没上学的人都会。你一个从学堂出来的那还有不会的呀。要不打就是看不起黄大哥,也觉得我与汉权兄两个配不住你!”
裘举见林汉说这些,就怕他与黄家两兄弟联谊,更怕黄家两兄弟把自己与黄雅梅醉酒的事说给他听了,随即道:“我在人没来前玩下,有人我就走。”他的意思很明显是临时玩下,只要有人上马上就走。
黄汉权道:“既来之就安之,不会,翠翠姑娘可是高手,要她教你好了。”后又改口笑道:“该叫大美人,她是跟柳荷花学的。”
裘举认识翠翠,以前,每次翠翠来沙同镇总是要找柳荷花玩下,她们可是儿时的闺中朋友。柳荷花哥哥柳明堂在茶馆跑堂,很会这玩艺,他在家教给了小妹玩,后来柳荷花教会了翠翠。
这女子虽爱玩下麻将,可不是个在外面鬼混的女子;如今为了生计,她是这家麻将馆的女招待。
盛情难却,裘举只好坐下来,此时翠翠也出来了;在翠翠细心指导下裘举慢慢就学会打了。这麻将莫过万字、同花与条子,加上东南西北风,中发白共136张牌,玩起来还真的很有意思。
死了的打豆腐的杨麻子的家正好在这麻将馆对面,自杨麻子死后再无人打豆腐了,柳荷花只好利用这门面做起了卖烟酒茶的生意,正好她看到了裘举与黄家兄弟上麻将馆,真担心裘举被黄家兄弟带坏,暗里要翠翠帮自己管下裘举。
此后,裘举爱在麻将馆打麻将,翠翠在柳荷花的托付下多次要裘举少来这种地方,裘举出于面子还真的没听翠翠劝告。
后来黄汉权总是带裘举在家打麻将,老牌友是黄剥皮的两个小老婆,如今,这玩麻将更是她们的精神寄托。
平时,这两个女子到街上麻将馆没有合适的人,也难找到位置。她们在黄家每天无事可做,所以她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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