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轻易放过,加深了这个吻;理智告诉她,就这样吗,怎么可以就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欲望又向她痛诉,这个男人是她深爱了百年的男人,是宁愿死也要和他在一起的男人,绝不可以放弃这个机会,理智渐渐被情欲淹没……
梁秀清拥吻着敬炎,而他也是情欲难自抑……她在假象中沉溺,他在幻向中沉迷,只是她意乱情迷之时没有听到,他情欲焚身之时口中唤的是其他女子,是…阿辰……
内阁府中……“报”守门卫士禀报。
梁仲卿问道:“何事?”
“禀报长首,东陵少将扬湶腾云向魔窟赶来,眼下已入界。”
“哦?”来的正好,“你让他稍后,本官亲自去迎,”又道,“此事先不要对王上提起。”侍卫出去后……扬湶啊扬湶,你来的正是时候,倒是省的本官动手了……
魔窟外……
“让开,让本将进去,本将有要事要见魔王。”魔族侍卫似是听不到一般,一动不动。
“哟,这不是扬少将,此次前来有何贵干啊?”男子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是何人,你怎么知道本将的名号?”扬湶没好气道。
“放肆,这是我们魔族的内务长首……”梁仲卿同僚仗势欺人,这魔族百姓那里可是犯下重重罪行。
“本将有御印在手,需见魔王。”扬湶真恨不得一拳揍扁了这群棒槌,可是龙王临行前说过,不可轻易动武,所以要忍。
“哦?既然扬少将这般不懂规矩,那就不要怪本官不客气了……”话音刚落,扬湶未料,被梁仲卿投来的暗针击中,昏迷倒地;这时,信封从扬湶袖中滑落,上面盖有东郡龙宫御印;梁仲卿打开信封,他的目光随一列列的字迹越发阴冷,嘴角的那一抹讥笑越发深邃,双指一捏,信纸随风化为灰烬……又看向扬湶:“将他带到暗阁之中,醒了前来通报……严夙枫你万万没想到,你的处心积虑,竟是给了我退步之机……”
晨,女子初醒,倚在枕边看着自己身边的男子,眉目间温柔缠倦,初阳透过早已泛黄的窗纸折进屋中,沁在男子的面颊上;浓郁的眉,精致的凤眼上丰密的睫毛,高挺的鼻,因昨日饮酒过多而泛白的唇,在她眼中好似那精美绝伦的珍宝一般另她沉沦……
就在此时,“呲…咣…。”房门被人打开,那人便是魔王敬炎的贴身将士,因敬炎一夜未归,特来此处寻找,不想竟看到敬炎和一个女子同榻,惊呼出声:“王上…你们…”梁秀清一惊,敬炎则被这惊呼之声惊醒,扶额坐起,看了一眼那满脸沉重的将士,薄怒道:“越发没了规矩,是何时辰了?”将士不敢出声……
因昨日饮酒过多此时头痛欲裂,精致的眉眼皱起,一转身让他穆然清醒,才明白平素沉重的将士为何惊呼出口,只见梁秀清坐在榻边满面羞涩的低着头,全身素裸,脖颈间满是欢爱过的痕迹,深深的吻痕印在酥胸,以及细软上那深红的血迹,自己也只身着裘衣,敬炎强忍怒气问:“你怎么会在此处?”语气生硬决绝。
梁秀清满脸委屈的看着昨夜还对自己溺宠怜爱的王上,今日却只剩下冷语怒斥,轻声抽泣道:“秀清昨日路过此处,听这院中有声响,来此查看…哼…嗯,才发现王上在此大醉,秀清本想将王上扶起,王上将秀清抱住,还……还让秀清叫您炎哥哥,嗯…昨夜风大,王上将秀清抱进屋中,然后……然后就……”语气越来越轻,对敬炎来说就好似一道道深不见底的沟壑,隔在他与凌薇辰之间…
敬炎眼神冰冷的看着梁秀清,决绝的出了屋似是逃跑一般……将士见状,看着她深叹了口气,“你又何苦如此。”拿起敬炎的衣物便追着而去,只留梁秀清在榻上愣住,望着那早已不见的冰冷背影,两行清泪滑过双颊,滴入云锦褥中。
良久,女子的痛哭之声从屋中传出。
竹林中,敬炎血色的眸子变得黯然,眉紧紧皱起,双拳紧蜷,仰天长啸一掌拍在竹木之上,数丈之内的翠竹尽数折断,一旁的将士丝毫无惧道:“王上,这翠竹是当年魔尊栽下,您向来爱护有加……可如今这…。”,只见敬炎噙起一丝苦笑,只是摇了摇头便向竹林深处走去,叹了口气道:“传我旨意,将梁将军接入乾郡宫,赐名郡岭将军,终究是…本王的过错……”身后的将士将外衣披在敬炎身上,淡淡道:“王上何须自责,您并未做错。”
“哦?”敬炎语气质疑,在等将士的下言,“王上应知晓,梁将军爱慕您多年,可迟迟不得王上垂青,昨日王上醉酒错认了人,她怎可错过这绝妙之机,所以一切不过是水到渠成罢了。”
敬炎看着将士道:“寒雎,这魔界之中也就只有你敢对本王如此直白……”寒雎道:“臣所述的只是事实罢了。”寒雎与敬炎之间既是王与臣,也是彼此知己……寒雎与敬炎走出竹林,寒雎道:“王上,该入早朝了,”魔王敬炎敛去惆怅哀伤,依旧冰冷如初,人走凄凉只余断竹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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