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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却告诉我说:起因在孙嗳身上,结果肯定也要在她的身上,孙家有的一些事情,不能够再拖拉下去了。
我听不懂老头子的话,他对我说了一句:至浩应该告诉过你禁忌吧?
我点头。
老头子说:“今天晚上,在院子里面,我看着你洗澡。”
我死瞪大了眼睛,老头子要害死我?
老头子低头从床下拿出了一个木框子,黑漆漆的,像是被火烧过一样。上面还有半张照片。
老头子递给了我,然后说:“这就是你昨晚烧掉的东西。”
我接过来相框。照片中的脸还剩下半张,但是不难认出,是孙爸的。
还有……孙爸是抱着一张自己的黑白遗照睡觉的……
他早就知道自己要死!
就在这一刻梦醒了,也结束了。
我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个梦,我只知道当我醒来的时候,吴老道正看着我,接着给我讲了一件事,这事竟然和我爷爷有关系。
“十八年前,那时候我们村几乎是与世隔绝的,如果我们村的人不出去,几乎没有知道这个小村子的存在。”吴老道说的玄乎,但是赵婶和赵叔却在一旁连连点头。
吴老道说那几年的收成不好,家家户户都饿了肚皮。
加上来了洪涝灾害,这下子可是苦了蒲家岭的老老少少。
加上村子里大多数都是实在的庄稼汉,饭量不小。
有些人实在扛不住了,就打起了村子里以前一个大财主家的祖坟的主意。
说起这大财主我也是小时候有所耳闻,这大财主叫谢文昌,在文革的时候流行什么掘地三尺挖浮财,谢文昌是个爱财如命的主,就带着家小和腰缠万贯的财产,寻摸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来到了我们这个地,当起了土皇帝。
好多人都说那才是真正的有钱,成箱成箱的金条塞满了整个牛车。
谢文昌在我们这没几年就死了,找了我爷爷看了风水之后一群人就把他给埋了。
后来,谢文昌的小老婆就跟着一个男人跑了。
村子里也就没了谢文昌的后人。几个人探着脑袋合计了一宿,也没得出个结果。
袁成龙的爸爸袁平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平那时候虽然不显眼,但是脑瓜子却出奇的好用。
袁平抓了抓脑瓜子,往角落边默默抽着烟不说话的我爷爷凑了凑,“二叔,你看这事咋整。”袁平的话可算是点醒了众人,一股脑的都挤到了我爷爷的身边讪讪的笑着。
“二叔,你看这,我们也不懂什么风水,怕犯了什么忌讳,要是招了邪祟的话就不好了。”
我爷爷只是一气的抽烟,闷着头半天没有说话。
这可急坏了大家伙,“你看你这老驴子,咋还就顺不了了呢?”
“二叔,那谢文昌是你看的风水埋得,给他挖出来不费什么大事吧。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当给他迁迁坟。”袁平倒是明白事理,一句话说出来滴水不漏。
“二哥,那个我家的那小孩子马上就要不行了,您倒是出个主意啊。”
我爷爷一句话不说,静静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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