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现在臣已经将白翼矜的家人安顿在家中,臣求详细查一下长史饶清源。”
听完左御史云推明的言辞,太傅骆煦风浑身一抖,抬头狡辩:“皇上不能听他一面之词,此事要明查。”
心中却有些后悔,饶清源这小子没对自己说实话啊,他原来拆人家房子在先。
皇上苏浅凉冷笑一声:“是得明察,一会朕就跟你们去看看白翼矜的房子和长史饶清源的伤,如何?”
两人磕头回班,太傅骆煦风捅了捅身边的左侍郎公输树茂。
公输树茂会意,出班跪倒在地:“圣上,臣要告那右侍郎云推意纵犬行凶,咬伤臣管家诸勉建,使得他不能人道。”
听此,万户侯云青倾忍不住笑出声来,丞相尚秋深颇为紧张地看了云青倾一眼,也引来皇上苏浅凉的目光。
云青倾对皇上苏浅凉吐了下舌头,苏浅凉惊呆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让她有些毛骨悚然。
苏浅月看到哥哥失态的表情,咳嗽一声。
苏浅凉才如梦初醒一般,回了神,却忘记了刚才公输树茂所说的。
“公输树茂,你刚才说的再重复一次。”
公输树茂没办法又将刚才的事情说一遍。
苏浅凉这才听懂,嗷,不能人道了,进宫当太监正好了。
“右御史云推意,这件事是怎么一回事。”
云推意出班跪在殿前说道:“安重府左侍郎公输树茂的管家诸勉建,道德败坏,经常饮酒闹事。
并且晚上出门偷盗跟前的一家夫妻小店,那夫妻知道诸勉建来拿不敢声张,诸勉建基本上就是连拿带抢的,并且多次调戏女主人。
店主与臣是老乡,臣想了一策,将自己家的大狗旺财借给夫妻店防盗,不想那诸勉建一人砸开店门准备行窃时候,被旺财咬伤。”
公输树茂一听,这他妈的诸勉建竟然不跟自己说实话,今天晚上就回去将这个见不得人的家伙杖毙了。
但是气势上不能输,于是继续嘴硬道:“圣上不能听那右御史一面之词。”
苏浅凉听此,看了苏浅月一眼,苏浅月明白哥哥是想听听自己的意见。
但是苏浅月没有说话,而是将自己的目光看向身边的云青倾道:“万户侯云青倾何在?”
“臣在。”
云青倾正琢磨中午吃点啥呢,突然被公主点了名。
云青倾急忙站到公主面前,要跪下。
苏浅月笑道:“免礼,你这万户侯虽然没有官职,但是毕竟拿了俸禄,你不能光吃饭不干活啊。说说你的看法吧。”
云青倾两个手铰接在一起:“呃这个,还是按圣上的旨意吧,下午圣上和大臣一起调查下这两起案子,如何。”
苏浅月扭头看了看苏浅凉道:“就这么办。”
用过午膳,首先在公输树茂的带领下,皇上苏浅凉带着群臣五十多人一起来到安重府的一处静室之前。
云青倾陪着公主苏浅月跟了过去。
公输树茂站在房门前,对皇上苏浅凉道:“圣上,为臣的管家诸勉建就在这房间里养伤。为臣请圣上为诸勉建鉴定伤势,看为臣所言是否为虚假。”
皇上苏浅凉对随行的两位太医道:“太医翁何举何在?”
年轻的太医翁何举和李太医一起站出来,见礼道:“臣在。”
“朕命你和李麟进去查看安重府管家诸勉建的伤势。”
“臣遵命。”
翁何举和李麟两个低头退入房中,不大一会,里面传来男子的惨叫声。
听那声音,云青倾认得正是那安重府的管家诸勉建的声音。
看来两名太医对诸勉建的检查颇为仔细,诸勉建的惨声不断,哭声绵绵不绝。
过了好一会,翁何举和李麟两名太医,还余兴未尽地走了出来。
“臣翁何举回禀圣上,刚才臣和李麟两人对安重府的管家诸勉建进行全面检查。
发现其面部有一大的血口子,右手的两根手指新断。
裆下之物被咬掉,未留一丝。从伤口上看,有牙印,怀疑为大犬所咬伤。”
公输树茂上面跪倒哭道:“圣上,臣的家奴诸勉建从小孤苦伶仃,臣将其收养,视为己出,还望圣上为臣做主。”
右御史云推意跪在皇帝苏浅凉面前道:“圣上,我已经将开店夫妻祝阳和李氏夫妇两人带来,圣上一问便知道真相。”
皇帝苏浅凉点了点头,两个平民走了上前,浑身颤抖地跪倒在苏浅凉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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