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天安重府的管家诸勉建被狗咬的那边,你可在场。”
“小民在场,当时小民正和诸勉建走在路上,突然路边一只金毛大狗冲了过来,将那诸勉建压在身上,诸勉建被咬得嗷嗷惨叫。
小民不知所措,只好用路边的一根木棒将大狗打走,但是诸勉建已经被咬成重伤。”
右御史云推意跪在苏浅凉的面前:“这时伟是安重府的家丁,他的证言不足以采信。臣也有证人。”
苏浅凉点头,云推意让手下人将两名证人一起唤过来。
这两个人一穷一富,一胖一瘦的两个男人。
穷的瘦的是个白胡子老头,胖的富的是个三撇狗油胡中年男子。
苏浅凉看了看下面两个人问道:“下面所跪是何人?”
白胡子老头道:“草民是一更夫,贱名丰刚。”
三撇狗油胡的中年男子道:“草民是杂货铺的老板,贱名潘霖。”
“丰刚,潘霖那日安重府的管家诸勉建被狗的时候,你们可在场看到了?”
两个人同时点头:“在场。”
“你们都看到了什么。”
丰刚一捋白胡子:“小民当日天黑正在街上巡视,看到两个人在路边小店面前砸门。
两个人都喝多了,小店里有狗叫声。小民进前一看,正是安重府的管家诸勉重,另外一个人不认识。
小民见两个人都是酒后耍疯,不敢言语。只是躲到一旁,看着,不大会,门被砸开了。
门开的瞬间,黄光一闪,里面的大狗扑了出来,将诸勉建扑倒在地,另外一人拿起木棍来打狗。
里面走出一人,小民认得正是这家店的小老板祝阳,他将那狗拉住。
诸勉建才被身边之人扶起来,两个人骂骂咧咧的走了,还说第二天就来拆房子。”
丰刚说完,潘霖一捋三撇狗油胡道:“小民那日在家中睡觉,听闻外面狗叫声,打开二楼的窗户一看,有两个醉汉在砸祝阳小店的门。
远远不认得,后来看到更夫丰刚走了过去,又走回来,站在远处。
小民不敢下楼,只是在窗户前观瞧。后来门被醉汉砸开了,一只大狗冲了出来,将一个醉汉扑倒在地。
旁边的醉汉拿起木棍打狗,后来房子里出来一人,小民认得正是那店主祝阳。
他将大狗拉住,两个醉汉才蹒跚离去,临走还说明天要来拆了小店等话。”
公输树茂听此,跪倒在地:“圣上,这些刁民一定是受了别人好处,不可采信。咬人之狗必是一只疯狗无疑,望圣上明察秋毫。”
一听此言,右御史云推意怒道:“公输老匹夫,你竟敢污蔑旺财是一只疯狗,今天我要和你拼命。”
说罢,就揪住了公输树茂的胡子,公输树茂拽住云推意的头发,两个人在地拉扯起来。
“住手,你们二人身为朝廷命官,如此成何体统。”
苏浅凉冷脸叫道,又将目光望向浅月公主,颇有问询之意。
苏浅凉心里虽然知道,事实明白着呢,但是那公输树茂还不撒口。
并且对方也还有一个证人,虽然是家丁,但是如何才能让公输树茂口里服软呢。
浅月公主对上皇帝哥哥的目光,心中明白,今天一定要让公输树茂心服口服才行。
她转脸看着,正无聊地揪身旁公输树茂家栽种的大红牡丹叶子的云青倾:“万户侯云青倾何在?”
“啊,臣在。”
云青倾又吓了一跳,我只是来玩的,来卖呆的,你们养了这么多肥头大耳的大臣不用,干嘛总问我,他们都比我挣的多。
但是此话绝对不敢说,说了就是大不敬,马上拎出去砍脑袋。
“云青倾,你怎么看?”
以前看过一个电视剧,就有一句话红了一年多,xxx,你怎么看。
答案是,此事必有蹊跷。
但是用在这里有些不恰当。
“呃,刚才左侍郎公输树茂说那大狗是条疯狗,不如将那狗牵了上来,一看便知。”
苏浅凉茅塞顿开,大叫:“云爱卿所言极是,来人将那咬人之狗牵了上来。”
云推意冷笑道:“臣愿意亲往。”
不大一会,只见云推意牵了一条金毛狮子狗走过来。
云青倾在至诚府中,看见过这条狗,这狗见到云青倾只摇尾巴,嘴里发出撒娇的叫声。
六姑娘的亲娘赵氏说:“六姑娘生前最喜欢这旺财,从小将它养大。每天都是六姑娘亲自来给旺财喂食,所以见到六姑娘的身子特别亲热。”
但是云青倾天生怕狗,远远躲开了。
大臣们纷纷地低语道:“这狗明明是个很正常的狗,你看不乱叫,听说疯狗见什么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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