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她渐渐迷惑,又像是无比清醒着。
明知道不是那个人,可潜意识里像是有什么熟悉的感觉,牵引着她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臣服于他。
感觉不会欺骗人。
在两种情绪中被撕扯着,让她更难辨别。
身体却最终还是被欲望击败,被男人刺激地全身都在颤抖。一室的疯狂。
男人粗喘着,薄唇贴着她的沉声问,“告诉我,我是谁?”
“庭……庭深……”她嗓子彻底哑了,轻吟着痛苦地叫出他的名字的时候,让他差点失控。
他听着她在他身下哭,在他身下不停地求饶,陆庭深受不了她这个样子,一把按住她的腰,近似发疯似的翻过她的身子,再次要了她。
——黎向晚,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
晨光熹微,落地窗外的东方显现出一点鱼肚白。
陆庭深睁眼,入目看到的就是枕在他胸膛上酣睡的女人,迎着熹微的光,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纤细浓密地睫毛在眼下投出的暗影。
白净的脸带着诱人绯红,她平稳的呼吸着,长发散在圆润光滑的肩头,樱唇被咬破了,一抹血色凝成了别具媚色的点绛唇。
男人给她压好被子起身,看着已经渐渐亮起来的天际修眉紧蹙。
他已经很久没睡的这么熟了。
瞥了牀上的女人一眼,他转身走出了主卧。
……
一楼。
一大早,朱颜看陆庭深换好了衣服从卧室里走出来,有半晌的失神:他留在主卧睡了。
那不是黎小姐在的地方?
先生竟然和她……
朱颜颦蹙了眉,大脑的理智让她重新给黎向晚划分了地位。
男人扣死了锁骨上最后一枚扣子,被熨烫地平整的白衬衣,映衬着他清冷矜贵的气质,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比昨天精神好了很多。
难得他能休息,朱颜终于松了口气。就怕这两天调查一一小小姐的下落,他的身体再垮了。
“去。煮碗粥备着。”
“已经煮好了,一会儿我就送上去。”
“嗯。”
见他转身要走,朱颜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添了句,“傅三少天没亮就来了,他在书房里等着你。”
陆庭深没再接话,直接向书房走过去。
随着书房门推开。
坐在红木办公桌前的男人,按在笔记本键盘上的手指略微停顿,“舍得从狐狸精的床上下来了?”
陆庭深皱眉,“你一大早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废话。”
“不是我说你。庭深,一一被黎向晚的人带走了,现在落到了黎家人的手里,那样一个心思歹毒的女人,你还有心情跟她睡?当爹的心可真大。”
“黎司南就是拿一一当筹码,对小孩子下黑手的事儿,他姑且没那么禽兽。”
“你还在为黎家人说话?”
傅西洲慵懒的眯起桃花眼,“看来就这一晚上,黎向晚给你灌了不少迷魂汤。”
男人点了支烟,青烟缭绕下是他那张冷峻的脸,“就事论事,你和黎家人认识的比我深,他们什么德行不比我分析的透彻。”
道理是这样的道理,可孩子一天在对方手里,他就一天不能心安。
灼烫的烟灰贴着男人修长的指骨上,徐徐落下,他都像是麻木般不知痛觉。
傅西洲摇头,戏谑归戏谑,和陆庭深认识这么多年了,他知道他越是克制冷静,内心就越焦躁混乱。
“你也别太担心了。”将笔记本推到他面前,让他看东城西郊的地图,“就算在这找不到黎司南落脚点,让他攥了你的软肋。现在你手里不也有一张王牌。”
男人皱眉,想到楼上的女人,并不想把她当成筹码。
而一一是他的一切,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就已经很自责了。
现在找不到孩子的下落,让他如坐针毡。
“我要亲自去趟东城。”
“庭深,我懂你现在的心情,但是没搞清楚黎司南的落脚点,就算带了人到那完全是自投罗网。除非,你带上楼上的那个。我帮你给淮北打个电话,他的地界,黎司南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闹得太大。”
两人正谈论着,书房门被外面的人匆忙推开。
朱颜端着托盘盘跌跌撞撞的进来,“先生,黎小姐好像是逃走了。”
陆庭深冷峻的脸彻底阴沉下来,转身就向楼上走去……
傅西洲睨着面色惊慌的朱颜,厉声,“到底怎么回事?”
在陆家这么多年,第一次失职,朱颜肩膀颤抖道,“我按照陆少的意思上楼给黎小姐送吃的,结果没想到,落地的玻璃门大敞着,她大概是从露台上直接跳下去了。”
二楼主卧。
一把推开房门,陆庭深看着空荡荡的室内,冷峻的脸上散发着阴厉的气息。
主卧为了取景,后面引水入流是一大片人工湖。
露台上还有她掉落的染血的白金链子。
——黎向晚,你敢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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