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喜欢变态的你,又是什么?秦太太。”
“谁他妈喜欢你,我……”她被他侵占了脆弱,濒临灭顶的快感夹杂着身体深处的刺激,让她再也说不出半句话。
“这么有感觉,还说不喜欢?嗯?”他吻着处在余韵中的她,按住她的腰就要和她再来一次。
“秦淮北,不要……”
他听着她在他身下哭,柔弱的毫无防备芥蒂的样子,柔嫩又娇憨,绝对不是平时装出来的那种恶意的模样。
让他觉得自己像是病了一样的喜欢着她的身体,喜欢着她给他带来的快感和刺激。
这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简直要为她而发疯。
凌晨。
男人将已经睡熟的女人从浴缸里抱了出来,刚才给她清洗的时候她浑身没力气了还瞪着他,那个样子比白天里的她真实到让人觉得可爱。
将被子掀开,盖在她的身上压好被角。
顺手抄起台灯下的那盒烟,太久没回家他今晚其实很不适应。
随意地咬了一支烟在嘴里,男人之身走向露台,打火机点燃橘色的火焰,他抽着烟不经意间向下望。
看到楼下的身影,眼神悠地沉静下来。
正巧扔在一旁的手机,这个时候也很有默契地震动着。
“睡了吗?”
对方问他,也许在深夜冷厉的嗓音里多了几分轻和。
“睡了还能接你电话?”秦淮北眯着眼明知故问。
“别跟我装傻,你知道我说得是谁。安眠药别给她多吃。”
“你还真是会打电话。”男人不羁的暗眸锁定着楼下花园里形单影只的背影,告诉对方,“要不怎么说你够了解她,文然给她睡前放了半片安眠药,她还是没睡着,不过现在正一个人在院子里独自赏月呢,兴致还挺高。”
只听对方叹了口气,“让她去见心理医生。”
“庭深,你是不是过虑了,除了睡眠质量不高以外我看二小姐在我们家住的挺舒心的,每天喝茶下棋又插花的,人也很开朗。”
开朗?
她越是这样,陆庭深就越明白她根本没有释怀。
“等她养好了伤,按照她的意愿送她离开。”
“那你呢?你确定你能舍得?”
对方不答话。
秦淮北皱着眉淡淡道,“你他妈就是在自虐,你把她送出去她是高枕无忧了指不定还能钓上裴修远安安稳稳的离开了,你呢?还真打算守着小唯一孤独终老?黎家惹下的烂摊子,你就是为她耗上一辈子也根本补不完那些窟窿。”
“走不走,让她自己选择。我不强迫她。”
尤其是那次大雨里,他唯一替她做的一次决定,却没想到她能决绝到如此地步。
不能再让她夹在复杂的家族命运里痛苦了。
可私心却在暗夜里滋长,让他每分每秒都想不计后果的将之占为己有。
……
别墅花园。
也许视觉神经变得脆弱了,听觉神经就会变得异常铭感。
黎向晚坐在秋海棠的长椅上,数着背后的脚步声直到他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大晚上不睡觉看月亮,师妹很有兴致?”
“师兄不也一样。”
黎向晚回头看着秦淮北坐在她身旁的位置,下意识地向左靠离他远一点。
“我很可怕?”秦淮北皱眉。
为什么钟灵和她一样见了他都一副恨不得撇清干系的德行。
黎向晚望着海棠湿漉漉的叶子,解释,“我只是记得师兄不太喜欢接触女性。”
秦淮北抽着烟轻描淡写,“确实如此,不过你除外。”
黎向晚:“……”
这是不带脏字的骂人。
“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想好了吗?”烟灰徐徐掉落,这个男人身上有着比他轻佻举止沉静稳重的气场。
她还没有回答,对方就继续说了下去,“其实,你一点都不想离开这里对吧。如果我没猜错,你这次回来的目的有两个,一是找陆庭风,二是进入ANT就算暂时要不回股权也要成为其中的骨干。”
“师兄最近擅长猜人心思?”黎向晚浅笑着,瞳仁呈现迷人的月牙状,天边的月色再美也美不过陆哥家的小师妹。
“很抱歉你说的那两点,全都不是我要回来的原因。师兄还是别太想当然的好,而且自作聪明的男人一点都不受女人欢迎。”
漂亮姑娘确实够养眼,可口是心非的毛病还真他妈随了她男人。
看来是没有聊下去的必要了。
“为什么骗我?”
秦淮北掐灭了烟,怔了怔,听坐在海棠树下的女人又问了一遍,“陆庭深,他凭什么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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