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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紧怀里柔弱无骨的人,任由着她吻着他,这个吻里带着她泪水的冰凉,有些轻微的苦涩。
她似乎一点都不擅长做这种事情,只是亲上去以后下一步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做。
陆庭深抱着她,被她尽在鼻息的清香呼吸和柔软的唇彻底引诱,搂紧她的腰反客为主地狠狠回吻了过去。
“唔……”就要结束这个蜻蜓点水般轻吻的黎向晚后撤着身子,又被他重新压回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她浑身无力,甚至还因为在那个燃着特殊香料的房间里呆了太久,皮肤下层的毛细血管还隐藏着细密的躁动。
对于他的吻没有丝毫的抵抗力,很顺利地就被男人的舌撬开了贝齿,强势钻入其中攻城略池,舌尖卷着她的舌吮吸着,让她被他吻得头皮发麻,双手难以抑制地扯着他的衣领无力的蜷缩起来。
随着他不断深入地吻着她,那种想要将她吞下腹的错觉,让她不安地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
她的腰虽然被他抱得很紧,可每一次他深层次的掠夺,都让她有种呼吸不过来顺着他身体向下滑动的感觉。
“陆庭深……”身子下滑的瞬间,她急忙抱紧了他有些无措。
搂住她早已经变得柔弱无骨的腰,结束这个亲吻的时候,陆庭深低头,冰冷的指抬起她的下巴,看到的就是她那张素白娇俏的脸蛋上透着异样的潮红,肌肤柔嫩光滑,嘴唇被吻得红肿,似乎非常不满他停下来地叫着他,“庭深……”
嗓音沙哑又妩媚。
无一不刺激着男人的征服欲和理智。
大手按在她的后背上轻抚了两下,他皱下眉一想到如果再来晚一点她这副样子很可能就被其他男人看见,心底压抑的那股怒意又猛然蹿上来。
这样的香料大多和兴奋剂甚至毒品有关,他不知道她在里面多久,不自觉呼吸进去多少会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安抚得摸了摸她滚烫的脸蛋儿,看她咬着唇努力克制着,知道她的意识渐在。
俯下身再次吻了吻她的额头,抚慰着她,“阿晚,先看医生。”
黎向晚模模糊糊的点头,如果不是呼吸中的那一缕血腥味道时刻提想着他,他为自己受伤了,咬着嘴唇到出血也不给自己就此丧失意识的机会。
她要看他止血,看他没事。
想到这里,她又下意识地去摸他的伤口,喃喃地叫着他,“……庭深,你伤口还在流血,你……”
她喉咙哑了,已经临界于被折磨到失去意识的边缘,却还在关心着他的伤势。
“不会有事的。”
摸摸她的柔软馨香的发顶,随着电梯门打开,傅西洲站在专属的休息室外,看着他将人抱上来抬手指了指室内,“请了几个女医生在里面,把她送进去吧。”
陆庭深几乎是没有停歇地将人送了进去安放进柔软的床褥间,谁知道他刚放下她要起身,她就扯住了他的袖子不要他离开。
女医生面面相觑。
缱绻在床褥间的女人看得出身上有几处皮外伤,尤其是被袁文杰从地板上拖着走,玻璃碎片刺入了她的腿侧。
女医生撩高她的裤管给她验伤,看到这一处的时候骤然蹙眉。
“陆先生,我们需要给黎小姐做个小手术,请您到外面等一下。”
床上的人似乎并不希望他离开,攥着他袖子的手指,被握到发白最后给她打了一针麻醉她彻底沉睡过去,才渐渐松开。
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轻轻握了一下,陆庭深才起身离开。
房间的门被推开,又再次被紧紧闭合上。
男人出门开口就问,“人呢?”
傅西洲站在门口视线扫过他的脸,淡淡道,“已经扔给袁家了,庭深适可而止吧,今天你已经很失控了如果继续下去,袁文杰可能真的会死在你手上。”
“他根本就没有半分悔改的意思,那样的败类死不足惜。”
傅西洲看着他将一边染血的袖子松松垮垮地卷起来,逆着光站在走廊里,高大的身形靠在别后的墙壁上,下意识地去口袋摸烟,才想起外套没有在。
“给你。”
将手里的烟盒抛出去被对方精准地接住,看着他侧过头点烟,傅西洲无奈,“英皇在我手里这么多年无风无波的,今天被你的人彻底砸了个底朝天。”
“谁让你放了那条野狗进来,既然放了他进来,就该时刻做好被砸场子的准备。”
傅西洲突然轻笑起来,“合着这还是我的不是了,你砸的有理。更何况,袁家那个孬种什么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死一万次也死不足惜,他哥哥袁文凯可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角色。那个孙子,估计用了袁文凯的身份会员卡进来的。”
男人薄唇间咬着那支香烟,青烟笼罩下,那张脸愈发显得冷峻如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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