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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对这个孩子的症状,您有什么看法?”助手白建楼小心翼翼的问。
“我可不是医生,哪里有资格做出什么看法?”杜维钧翻阅着桌上的病历和基本资料介绍,漫不经心的说道。
“不过,我看他的症状非常类似于植物人苏醒后对自身肌肉无法有效控制的适应性症状。”杜教授敲着手中的签字笔,“这种症状一般发生于长期卧床的植物人,在意识清醒后,由于长期卧床导致的神经麻痹和肌肉萎缩,会出现对身体无法有效掌控的状况。”
“可这个杨鸣本身是南疆著名的短跑运动员,国家一级健将,百米速度达到1085秒,这样一个人,会神经麻痹和肌无力?”白建楼忍不住出言反驳。
这就是问题的诡异之处了,杜维钧抬起手搓了搓脸,先见一面吧,毕竟是老友介绍过来的,不好驳了面子。
“建楼,安排一下,明天上午9点让他过来一趟。”
什么鬼?白见喽?听到这个名字,朴玉兰忍不住对这次会面的结果产生了悲观的预期。看着白助手走远,朴玉兰只好转身回到房间,无奈的盯着病床上发呆的儿子。儿子实在太帅了!即使身为母亲,朴玉兰也忍不住赞叹,甚至比自己那些不要脸的韩国明星同胞还要帅,当然她自动忽略了自己的同胞大都经过整容的事实。
杨鸣,也就是杨一鸣静静的瘫在病床上,对面前这个女人时而担忧时而快乐的眼神嗤之以鼻。他当然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神经麻痹和肌无力,只是一时无法完全适应这具身体而已,不过这显然不能对任何人讲。相对于以前那句身体,这个身体的速度和爆发力强了太多,导致自己就像小儿挥大锤一样,总是力不从心,导致整个人走路都呈现出一种类似面条人的状态。
相比身体上的状态,心灵上的孤寂更令人绝望。作为一个27岁绿帽男,杨鸣比眼前这具17岁的身体多经历了一个十年。人生聚聚散散,每过十年,回头看看,有多少新的面孔出现在你的身边,又有多少熟悉的脸庞悄然走远。其实天下尽是些不散的宴席,认为散了的只是某个人,但他离开后,还会有更多人出现。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宾客,说不定你在别人的宴席中又能与某张熟悉的面孔交集。
原来,天下只是一桌永远不散的流水席,而每个人,都只是过客。
杨鸣在奔跑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是过客。而在他猝死的那一刻,杨一鸣接管这具身体的时候,也同样没有意识到,作为一个离场的宾客,自己居然能有返场的机会,以至于自己的出场表演成了一场极度滑稽的默剧。
在万众瞩目的全国短跑锦标赛上,潜力之星杨鸣竟然摔倒了,而更加令人尴尬的是,在所有对手已经跑完全程回头望的时候,杨鸣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爬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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