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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你想哪去了。我又不是‘梦郎’那般三不着两乱七八糟的人”。
“持签天王”怫然不悦,继而悠悠叹了口气,一副多愁善感,难以自遣之状。哆哆嗦嗦从怀中摸出一团粉红色皱巴巴的纸来,珍而重之轻轻摊开再折成一个“心”形,像是什么宝贝似的紧紧攥在手心。紫胀着脸抬头看了一眼雷柏,几次三番欲言又止。
“哈,这是情书吗”?雷柏不由精神大振。“来来来,先让我拜读一下”。
“不不不,你不能看!要不然会羞死人的”。“持签天王”连连摆手。
“唉唉,本来这件事…本来这件非常令人难堪的事是不应该来麻烦你的,太过难以启齿。可是为了哥哥我将来的幸福生活,只能厚着脸皮来求兄弟了,你看,是不是可以…”
“呵呵,厚一次脸皮就能换来将来的性福生活,这笔生意划算的。老大你是不是要我去送情书呢?这没问题。是不是要我去送情书的时候帮你说几句好话呢?这也没问题。可是我总得给你的情书把把关吧!要不然情书送到了,好话说了一箩筐,但情书内容没有切中姑娘的要害终究没个卵用”。
“这个嘛…老.二你也知道的,我打娘胎里就落下了‘多情’的病根,天性多愁善感、心思细腻。别的我不敢吹,对于写好情书这件事我还是有着几分把握的”。
雷柏一门心思想看情书,三寸不烂之舌极尽忽悠之能事:
“能够写好情书的那是‘情圣’!老大你竟敢与‘情圣’比肩?情场如战场,盲目自信与过分狂妄自大都是不可取的,得有一颗敬畏的心步步为营,谋定而后动才是正路嘛。
像兄弟我这几年在情场摸拿滚打,其斑斑血泪自然不足为外人道也,但几分经验,几分教训,还是想跟老大你来共享的。章诗韵是何等样人?不但性格强势,还存在着严重的暴力倾向。这说明什么问题?这多少说明她的人生历程是顺风顺水的,对待人与事物始终保持着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傲娇态势。而你单单靠着酝酿了二十几年的‘痴心’与‘多情’就愣然给这种‘天之骄女’写情书,试问能有几分胜算?要不你还是去当面表白吧,我可以给你编一些天花乱坠,兼且声情并茂的说辞,或许就让你得逞了呢…”
“当面表白呀…我哪里有这样的胆子”。
“那就只能靠情书了。只是情书与当面表白比在表达力度上终究略逊一筹,所以得把你的情书拿出来我们共同推敲。说到底,难度还是很大滴,我也是很有压力滴”。
“持签天王”挠了挠头轻轻“哦”了一声,似乎有所意动。雷柏见状心下窃喜,忙不迭趁热打铁、敲砖打脚:
“老大呀,你就别再犹犹豫豫、支支吾吾了。章诗韵可不是一块鲜美的‘肥肉’,那是一根‘硬骨头’。你自问可以把她给‘啃’下来吗?嘿嘿,恐怕再好的‘牙口’也只能‘望骨兴叹’的,除非运用一些非常规的手段。
比如说我们可以猛火快煎,再文火慢炖,尽一昼夜之功,必然汤汁色白味浓,‘骨头’酥脆软香,就算来个行将就木的老光棍都可以大快朵颐了。给章诗韵写情书也是一样的道理,得有所侧重,得有所放纵,该旗帜鲜明之处偏偏一笔带过,该隐晦暗示之处却又偏偏浓墨重彩、大书特书。令她瞧不破、猜不透你的狼子野心,以至于兴起些许的好奇之心…”
雷柏兴高采烈,口沫横飞的刚说到这儿,突然扭头轻“咦”了一声,紧跟着脸色剧变,像是见到了什么最不可思议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