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都应该将她当妹妹看待,尤其是这个特殊时期,而你,”白欣的手指由于怒气微微颤抖,所指目标在上官蕴与景纯之间来回切换:“而你,不仅不好好照顾她,反而放任这个姓景的没教养的女人欺负她。”
“我自然是把韵茜当妹妹看待。”上官将景纯挡在身后,戏谑地笑了一下:“可是从小到大你又把韵茜当做什么呢?”
白欣一时语塞,因为上官蕴一针见血地戳到了自己的要害上。但她好在可以依托自己作为长辈的淫威,一边充满怜惜地揽住林韵茜的肩膀,一边更加刻薄地斥责上官蕴和景纯。
不堪忍受白欣盛气凌人的辱骂,其实更多的是因为不想让那些难听的字眼落到上官蕴的身上。景纯濒临崩溃地大叫一声:“够了。”
在场所有人都十分惊愕,景纯将责任全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是我今天因为一些琐事和韵茜拌了几句嘴,然后又想到那天裙子被弄张的事情,就一时冲动动了手。”
靠在白欣怀中佯装哭泣的林韵茜此时嘴角偷偷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白欣则似乎像打了胜仗一般瞧了一眼上官蕴,而后走到景纯的面前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儿:“真是白瞎这张单纯无辜的小脸儿,你们景家的人呢,都是一副愚蠢又贪婪的嘴脸。”
看来,白欣果然是相信了自己因为一条裙子对林韵茜大打出手的说法,在她眼里,景纯的形象从一个愚蠢的绊脚石,变成了一个不仅愚蠢而且贪恋钱财的心机女。
临走前,白欣还不忘“叮嘱”上官蕴:“你留这样一个女人在身边,恐怕是祸不是福。”
当天晚上,白欣从上官蕴的家里带走了林韵茜。景纯原本应该感到轻松一些,因为林韵茜这个行走的噩梦终于离她远去,然而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从她背上本不该自己背的那口黑锅开始,上官蕴在她面前就变成了一座令人恐惧的冰山。
白欣走后,上官蕴将景纯关在了书房,任凭她如何求饶,都不肯开门放她出来。几番折腾以后,景纯感到筋疲力尽,她靠墙蹲下,抱住膝盖,因为哭得太过猛烈,此时的她头痛欲裂。
心力交瘁之时,景纯慢慢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种强烈的不是感强迫着景纯醒来,她吃力地睁开双眼,却被刺眼的灯光逼了回去。
适应了些许时间,景纯方才睁开眼睛,她环顾周围,发现自己以一种跪趴的姿势被绑在了书房的椅子上。
麻绳生生勒进她白皙的皮肤,略微一挣扎就传来酸痛的感觉。景纯的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睡裙,她吃力的回过头,看到上官蕴正坐在她身后的桌子前面看书。
听到景纯那边有了动静,上官将书合上站起身来。夜已深了,他却只脱下了西装外套,衬衫与马甲依然严丝合缝穿戴整齐,脚上仍旧是出门时的那双皮鞋。
走近景纯的时候,皮鞋选材精良的地步触碰在地板上,发出清晰厚重的钝响。而景纯的心跳则伴随着这脚步声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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