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骨肉,这个消息虽然来得猝不及防,但却让上官蕴感到很欣慰。
他来到景纯的病房,景纯平静地躺在床上,上官蕴也不敢打扰她,只是守在她的身边。
景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三点钟,或许是药物的作用,她睡的非常实,是她这么多天睡得最踏实的一次。
看到上官蕴坐在自己的床边,景纯下意识居然想要逃离,但上官蕴却轻轻托住她的手腕以防鼓针。
景纯不知道自己的“伎俩”有没有被上官蕴识破,而上官蕴则从她的表情里猜到她有话要说。
“要不是看在你怀孕的面子上,我早就用鸡毛掸子打死你了。”上官蕴故意看着窗外,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什么?怀孕?自己怀孕了?怀上了上官蕴的孩子?
景纯像所有第一当妈妈的姑娘,难以置信、十分震惊。自己还是个宝宝怎么就怀孕了?
上官蕴斜起嘴角笑了笑,一副得逞后的表情。
“知道为什么说要打你吗?”上官蕴伸手将景纯的额发拨乱。
景纯怯生生地摇摇头,然后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有胎儿护体,便理直气壮地说道:“不行,你不能打我,我肚子里有你的崽!”
上官蕴叹了一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惋惜表情:“你这个人啊,当坏人也缺根筋,你把那么多东西都当掉了,为什么偏偏剩下一件最贵的没有。”
原来,上官蕴在去典当行查看景纯的典当凭证的时候,发现清单里并没有那件为她订制的限量款长裙,如果她真是那种利益熏心的女人,肯定不会念及什么感情把这件裙子留下做纪念。
看到自己的伎俩被识破,也因此发觉上官蕴对自己的爱也是真实而坚贞的,景纯终于不需要再演戏。她说出自己典当那些奢侈品只是为了激怒上官蕴然后与自己婚姻关系,这样,他就不会再因为自己而遭受白欣与林韵茜的陷害。
当晚,上官蕴便把她接回了家。
一路上,景纯都在犹豫要不要将收买四家公司的事情告诉上官蕴,但她知道上官蕴是极其注重尊严的人。如果让他知道了是自己的女人受委屈斥资将合作方拉了回来,说不定会意气用事而毁约。
公司刚刚从生死线上被拉回来,已经禁不起这样的折腾。所以景纯决定把这件事情暂且瞒下来,尽力能瞒多久瞒多久。至少让集团再次步入正轨。
上官蕴并没有询问景纯典当所得钱款的去向,他也没有去典当行把那些东西赎回来,而是买了新的衣服鞋子包包,再一次塞满了景纯的衣帽间。
“为什么不去把那些衣服赎回来?”景纯心里觉得有些可惜,也感到有些浪费。
上官蕴回答:“都是典当出去的衣服了,我不喜欢被别人摸过的衣服再穿在你身上。”
“可那些衣服都是你送给我的呀。”景纯据理力争。
“现在这些新的,也是我送给你的。”上官蕴小心摸了摸景纯的腹部:“但它,是你送给我的。所以,今后,只要你愿意,我会送给你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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