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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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密局关押的地牢房。李明华，张青，正在审讯余建国。李明华说，余兄还是赶紧交待，昨天你也尝到滋味了，今天还想再尝尝滋味，我们保密局是什么样的地方你应该是知道的，如果你不说，你肯定不能活着离开这。我说过了，我来天津做生意，你们也不相信我还有什么办法？你叫我交代什么？我都不知道自己要交代什么。

    只要你说出你的上线和下线，我们保证给你一笔钱，送你去国外，包括你的家人。如果你还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那也别怪我们啦。我们保密局一向是先礼后兵。

    昨天和你们接头的一个同志，现在还躺在医院里面，他都全部交代了，你们是来接头的。我们答应他，治好他的伤，后会把他送往美国。那他都交代了，就应该知道我就是一个商人，就和他们做点古董生意。你们从我身上应该也收到了火车票，我就昨天才从苏联回来的，不是你们的同志。余建国心想要真有同志交待了他们还会这样客气吗？一定在使诈。昨天发生那么大的火拼情况，首长应该知道自己被捕了。刚回国就给党添加了麻烦。

    余建国，你不用狡辩了，你的姓名和相片已经传到南京了，马上会有你的详细资料传过来。我的资料我也说的很清楚啦，我这些年一直在苏国做生意，直到昨天，才回来，我真不是你们要抓的什么同志共党。

    李明华说，先把他押回去，等南京传过来之资料，他骨头再硬也没有用。

    下午杨剑正在监视点抽着烟，这时候三排的一个士兵跑进来说有发现。士兵说我们这几天一直跟踪80师二团团部，今天中午饭二团的副团长严田利穿着便衣带了一个人，往高山岭去了，我们一直跟踪到高山岭下面，不敢在跟踪了，只有一条路通向高山岭，怕被暗哨发现，所以回来报告，士兵说高山岭上面有几百个土匪。

    以前80师和81师没来之前，高山岭的土匪经常到城东这边来抢劫杀人。高山岭有一条小路通往济南的小道，很多商人被高山岭土匪杀害，抗日战争胜利了，80/81师也出兵剿匪，可是高山岭，三面绝壁，只有一条山路上山，形势十分险要，易守难攻，虽然攻不上，高山岭的人也下不来。

    杨剑叫张贵，到。你现在把所有人都撤回来，带上武器，再安排两个人到二团去，带上电台。如果二团有车出来就发报，其余的全部埋伏高山岭的山下带好照相机。你再从警卫连调两个班，还有从库房十架迫击炮，也埋伏到高山岭，一定要小心，不能被80师的人观察到了你们的行动。

    林怡说有行动吗，现在还不知道情况，我们去80师一团哨兵都有两把冲锋，两个长枪，还有一个卫兵手枪，三团的门卫配置也一样，而且都是新的冲锋枪。

    唯独二团门卫一把旧冲锋枪，三支长枪，一把手枪，都是旧的，二团下面的营部也是一样全都是旧武器，像一团，三团武器也有旧的但是少，在参观二团我就注意到他们整个团使用新武器不到百分之十，我在师部可看到了去年年底80师分到一批新武器，一团，二团，三团已把新武器全部领走了。一团，三团，基本都是新的，少量的旧武器，唯独二团不到百分之十。

    林怡睁大眼睛看着杨剑，原来你参观的时候还注意到这么多的细节，我以为你就是走马观花一下就过了。杨剑，你不应该去当老师，应该去当侦探。

    杨剑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高山岭的武器都是二团卖给他们了，如果他们这次会面，肯定会有武器交易。因为前段时间我们参观他们的团部，他们不敢有行动，以为这么久了我们应该撤了，所以他们才放松下来，去高山岭。

    吃晚饭的时候张贵回来了，报告杨处长，你叫我安排的人已经全部安排到位了。好的辛苦了。林怡等一下吃完饭就回保密局的宿舍，不要乱走。

    我和张贵他们去一下高山岭。好的，你也要注意安全。吃完饭，林动你给我把林怡安全送到楼下，是杨处长，三人一起下楼，下楼中杨剑传给林动一个纸条。杨剑把林怡送上车，记得注意安全。

    林动把林怡送回后，把车停下看一下纸条，叫二号和弹随时准备救人，如果我们抓到副团长，二团长肯定会去抢人，因为不抢也是死，抢还有一线希望，二团肯定不会穿军装，如果我们抓到人，肯定会经过书店。看到我们车，就去埋伏在保密局的周围等着，另外一张保密局简单结构图，蟑螂捕蝉，黄雀在后。

    林动回来，杨剑说林动带两个人一部电台，在二团分叉路口地方埋伏看车辆往那高山岭还是城东，是杨处长，张贵走我们去高山岭等着鱼上钓。杨剑一行人来到高山岭山下警卫连埋伏的地方，杨剑说，张贵你带二十人和五架迫击炮去东边埋伏，只要他们敢来，不用客气，直接用迫击炮炸不要节约炮弹，好的我现在过去。你们把迫击炮架好。静静的等着，树林里很静只有昆虫的声音。

    杨剑小声说兄弟们忍住，只要抓住了二团的人，吃香的喝辣的少不了。兄弟们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们有炮，不是拿命冲，那样不值得，所以一定躲在树后打，用迫击炮轰炸。好的长官，当兵的听到杨剑的话心里暖暖的，杨处长对警卫连的好，整个保密局都是知道的，吃的，用的，家补一样不少只多。

    所以有任务他们从来不抱怨什么因为他们知道，杨处长不会少他们的辛苦费，这次在80师这么久跟踪中，好烟好酒每天有。任务结束答应他们一人一千法币辛苦费，他们工资才一千，如果有收获奖励另算。所以杨剑有什么要求，他们都会做到，做不到也会想法做到。战乱期只有长官收钱，从来不管下面死活，杨剑是个另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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