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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同儒右手摸向靴筒,同时左手一撑,鲤鱼打挺般从座椅上跳下。
他表情警觉凌厉,动作果敢利落,第一时间已摆好亦攻亦守的架势。
忽然,他表情一滞,略有古怪。
原来是自己摸向靴筒的右手摸了个空,一向不离身的匕首竟然不在!
酋同儒这才想起,今日一早他是从被窝中被直接抓到这里,随身物品根本来不及佩戴整齐。
只是一瞬慌张,酋同儒立即就镇定下来,紧握双拳,无论如何,就算拼了性命不要也绝不会束手就擒!
屋内未点灯,来人看不清屋内情景,扭头大喝:“掌灯!”
立即有兵勇提着灯盏走进房内,屋内立即灯光大亮。
来人漫不经心看来,却大吃一惊,冷不防向后小跳一步:“你,要做什么?”
手持灯盏的卫兵也看清了酋同儒攻击的架势,立即粗着喉咙高喊起来:“快来人啊!有人越狱了!”
顿时,脚步声大作,十来卫兵涌入房门,刀戈相向、剑拔弩张。还有更多兵勇围在院中,层层镇守,恐怕一只苍蝇也插翅难飞!
酋同儒心中一沉,只道:“此命休矣!”
“你这是做什么?”那人疑惑问道,乍见的惊吓劲过去了,他扒开挡在身前的一个卫兵,踱出来,一面上下打量着酋同儒。
这次仔细看来,眼前青年长身玉立,面容俊朗,是有几分人才。只是为何这俊朗青年目露凶气,似乎恨不得冲杀上来!
酋同儒也看清了来人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气质算不上平庸也称不上贵气,应该身具小官官职。
“是谁要你们对付我?大丈夫当面锣对面鼓,何必藏首藏尾!”酋同儒质问。
卫侍郎愣了一愣,眼睛一翻似乎是想明白了几分,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认为我们是要对你不利?哈哈……这真是……你一个无名小卒,何须礼部如此大费周章?要不是有贵人相助,你这等贫民恐怕一辈子也无机会进我礼部大门……”
“难道说,不是有人害我?”酋同儒疑惑,怀疑地看着严阵以待的兵卫们。
“何止不是害你,小子,天大的好事来了!”卫侍郎啧舌,见酋同儒望着兵卫一脸怀疑,立即挥手:“兵器都放下,越什么狱,这是礼部,不是大理寺!”
原来由于科考将近,为确保科考事宜,特意从大理寺抽调了一批兵卫来保障科考工作,这批兵卫一向干得是捉拿重犯看守监狱的活,是凶狠强横惯了。
今日一早,卫侍郎让两个值守卫兵去将住在金科客栈名叫酋同儒之人带来,两名卫兵即刻前往,以虎狼之势将其捉拿至此,当作犯人关押一整天。
适才光影轮转间,乍见酋同儒攻击之态,兵卫立即习惯性虎虎拔剑,高呼示警。
此刻听了卫侍郎斥责,这才意识到,此处礼部,并无穷凶极恶罪徒,一众兵卫面色怏怏,手中武器却是一时没有收起的意思。
卫侍郎无奈,眼皮上翻,随手一指:“你留下,剩下的都散了,散了!”
酋同儒见卫侍郎遣退卫兵,这才相信,也收起架势,等着卫侍郎说明情况。
卫侍郎双手一拱,说道:“在下礼部右侍郎,奉礼部尚书姚大人之命,为公子送一样东西。”
说着,卫侍郎将右手伸进怀中,小心翼翼取出一物,上前递给酋同儒。
酋同儒接过,只见是一张盖着大红官印的文书,样式与他身上那张科考文书十分相像。
在他拿到那张文书之初就已找了识字之人替其解读,因此看到卫侍郎递来之物隐约猜到大概也是科考凭证之类,只不过具体何意倒是真心猜不分明。
酋同儒手捻文书,脑筋快速转动,面上却是不露分毫:“卫大人,这是何意?”
“嘿嘿,莫说公子懵懂,就连本官在礼部十余年也从未见过这文考变武考之事啊!”卫侍郎啧啧称奇:“若说有人阻你前程,怎会费这般大力气为你行逆秩之事?若说贵人相助吧,又偏让公子一介孔孟儒生去演武场上与武人相争,岂不是以卵击石?想来,贵人定是有所安排,公子只管三日后卯时末到演武场集结,参加武考即可。”
听到此话,酋同儒眼光一亮,忙将手中文书拿到眼前细细观量,果然见文书题头上描绘着威威虎纹,酋同儒三字赫然在目。
须知,当今太平盛世,武虽不及文,但武考等级也是严格有序。和文考一般,需从乡试、会试直至京试。
因此,酋同儒虽武艺不凡,却从未奢想过能参加正式的武官选拔。他结交仔照,是将仔照认定是某一位皇亲小王爷,谋划的不外乎攀附上权贵,能谋得门客之位或者些许助力即可。
哪曾想,今日竟有如此意外之喜,酋同儒兴奋之情难以按捺。
卫侍郎乃是眼色灵活之人,他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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