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赶在蒋亦森下班前回去,跟保姆一起为他做饭,既然做了他的情妇,就要懂事、听话,毕竟田孟的病还得靠他联系医生,从美国运来价格昂贵且有关系都不好买的药物。
这些东西是我在回来的路上,突然想通的。小三,是份职业,我不热爱它,但必须尽职尽责,因为我缺钱,非常缺。
饭做好了,他却迟迟未归,我跟保姆简单吃了点,把饭菜放在保温盒里,方便他回来用饭。
洗完澡我上楼抱着笔记本查看工作岗位,即使做了他的女人,我还得靠自己的本事养活自己,免得五年后我不仅成了弃妇,还成了失去生存技能的老女人。
十二点多,他回来了,郑阳把他扛上来的,他喝得醉醺醺的,脚步不稳神志不清,我扶他进浴室洗澡,他倒在浴缸里都睡着了,我力气小一个人根本把他弄不出来,好在郑阳还没离开,我叫郑阳跟我一块把他弄回卧室的床上。
一切安顿好,郑阳给我说,“亦森最近不大高兴,我知道你经历变故心情也差,但请你无论如何都不要为难他,早些年他过得够艰难了。”
都说他艰难,好像我们这些无权无势受人欺负的平头老百姓就很轻松似的。
“田茉。”郑阳见我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加重语气对我说:“有些事亦森暂时不想告诉你,我也不好越级泄露,你现在最好对亦森好一点,免得将来你后悔。”
后悔这两个字,不常出现在我的生命中,因为我本就是个小心翼翼、不敢逾越规矩的人,但后来我的确后悔了,只不过,跟郑阳嘴里的意思完全相悖,我后悔控制不住自己,无法自拔地爱上他,把自己伤的体无完肤、生不如死。
这一夜蒋亦森睡的很沉,呼吸绵长,略微有些沉重,却没打鼾。
到了后半夜我才睡着,后来他或许觉得冷,把我紧紧搂在怀里,我以为他想要了,配合地撅起屁股,他只是在我挺翘的臀部磨蹭几下,并未进入。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给他做好醒酒汤跟小米粥他才醒来,我乖巧地递上醒酒汤,在他默不作声地喝汤时,把他今天要穿的衣服拿出来放在沙发上,见他有下床的打算,赶紧蹲下身子把拖鞋给他穿上。
“什么意思?”他被我突来的体贴弄的极不自在,哑着嗓子问我。
我露出标准的空姐笑,仰起头对他说:“网上查的,称职的小三该有的服务。”
见他面露倦色,我赶紧站了起来为他揉太阳穴,他却不领情,板着脸把我推开,低沉吼道:“田茉,你够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去了浴室。
送他出门时都快十一点了,我给他说今天还要去医院看田孟,他下班前回来。
他驻足问我,昨晚他下班后一直没回来,我为什么不打电话给他?
我站的笔直,笑着回应,“你是做大事的男人,总有自己的自由跟空间,我只需在家伺候好你,不得干涉你的生活过问你的隐私,我的存在只是锦上添花,不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好,田茉你好样的!”他咧嘴笑了,眼底却很清冷,甚至带着一抹厉色,“你迅速投入情妇这个角色,我很欣慰,有其母必有其女,不错!”
心上像是被人捅了一刀,我依旧保持微笑,不知廉耻地谢谢他的夸赞,他带着怒气离开了。
关门的一刹,我突然蔫了,靠在墙上,心底一片荒凉。
吕超萌的电话打来时,我正在查看求职网站,不知道现在是不是经济不景气了,申城想找一份月薪一万有五险一金的工作太难了。
电话那头吕超萌的声音惊恐中带着一丝无助,“田茉,我在超市被人撞倒了,见了红。”
一听这话,我立即炸了,叫她打120去医院,我去医院找她。
来到医院妇科,找到刚做完检查的她,她看上去起色很差,坐在走廊的连椅上有气无力,我接过她手里的发票,给她缴费联系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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