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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不思不甘心的朝着达尔西的背影做了个鄙视的手势,一旁的卫兵瞪了他一眼。
“看什么看,我这就走。”阿不思不想惹麻烦,他一边回忆着胸章到底丢在了哪里,一边迈着脚步往黑心的酒馆走去。
阿不思来到马棚,蓝星正靠着柱子休息。
“蓝星,抱歉,没给你带酒。”阿不思走上前去摸了摸蓝星的前额。
“咴儿咴儿。”蓝星用头蹭了蹭阿不思。
“我的胸章丢了,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睡觉时掉到了马棚里。”阿不思蹲在地上,用手扒拉着铺在地上的稻草:“你不是在地上叼起的钱包吗?我想胸章也可能是落在这儿了。”
阿不思便到处翻找,可找来找去还是没有。
“看样子这里没有,我还是去前台问问吧。”阿不思皱着眉头说道。
蓝星又跟早上一样‘咴儿!咴儿,咴儿?咴儿!’的冲阿不思叫着。
“哎呀,好了好了,等下出去一定给你带酒,好吧?”阿不思拾起一根稻草就往蓝星嘴巴里塞:“你就先别发牢骚了,我得先去找到胸章才行。”
“咴儿!咴儿!咴儿!”蓝星的叫声更大了,一张马嘴都快叫变了形。
“我先走了啊。”阿不思无视蓝星的喊叫,他拍了拍蓝星的马背,叹了口气,然后往酒馆前面走去。
蓝星叫的更急了,然而阿不思却没有再回头,蓝星看着阿不思离开,眼神忽然变得坚定起来。
当阿不思走进酒馆里时,他发现这里的生意一如既往的惨淡。
仍旧是昨天见过的几个面孔,有一口没一口的坐在角落里喝着东西,当阿不思走进店里时,他们便偷偷地把目光投了过来。
阿不思走到前台,女招待挤出笑容问道:“先生,有什么需要的吗?”
“嗯,那个,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胸章,大概这么大。”阿不思用手比划着说道。
“没见过。”女招待很干脆的回道。
“是用金银打造的,如果掉在地上,应该很亮眼才对啊。”阿不思便喃喃的说道。
“等等!你说什么?金子做的?”女招待忽然眼睛一亮,激动的问道。
“怎么?你见过?”阿不思满怀希望的问道。
“见是没见过,不过既然是金子做的,我可得好好找找了,哈哈,说不定能被我找到呢。”
阿不思一脸失望的看着女招待,感觉她现在眼睛里都闪着金子的光芒。
“你怕是穷疯了吧?”阿不思不屑地哼了一声,撂下这句话离开了。
女招待听到这句话,气势汹汹地指着阿不思的背影骂道:“你才穷疯了呢!”
看着阿不思从门口消失,女招待急忙弯下腰,在地上仔仔细细地找起胸章来,其他在角落坐着的懒汉们也忽然来了精神,都把目光集中到了地上。
出了酒馆,阿不思站在道路中央,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绿湖城他是第二次来,第一次还是他小的时候被奶奶带到这里来看绿湖仙女,当然,他并没有看到传说中的仙女,那个,只不过是普通人所装扮的罢了。
“只好去城西碰碰运气了。”阿不思现在所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马温了,或许马温见过自己的胸章也不一定。凭借着自己模糊的记忆,阿不思一边走一边看,慢慢地往城西摸索了过去。
“卡狗啊,这还有一天的路程,我们就能到了。”阿诺德用拐杖轻轻地碰了碰看着窗外发呆的卡尔,问道:“你想什么呢?”
“噢,没什么,我在想那件案子。”卡尔靠着软绵的皮椅,翘着右腿,腿上放着几份报告。
“这事情,我觉得还是要到现场再说,光凭一些纸上的文字,很难判断事情的真像。”阿诺德用拐杖指了指报告说到。
“嗯,你说的对。”卡尔将文件收回袋子里,放在了一旁的座椅上。
“那个马里奥,我之前有听到过一些关于他的消息,他的父亲莫尔本是一族之长,可不知为什么,莫尔得了一种怪病,这种病让莫尔失去了行动能力,每天只能躺在家里。马里奥也算是个孝顺的孩子,他为父亲的病情东奔西走,找了很多医生,就连牧师和萨满祭祀也找过了,可是莫尔的病情就是不见好转,此后马里奥便成了他父亲的执行者,从那时开始,马里奥便建立了在白草氏族中的威信,到现在来看,他俨然已经成为了新的氏族族长。”阿诺德回忆着说道。
“嗯,的确,现在白草氏族里最有威望的人,已经不是莫尔了,氏族中的年轻人都更加偏向于马里奥,这小子也算是年轻有为了。”
阿诺德点了点头,就当是赞同了吧。
卡尔透过马车车窗向外望去,大地干裂成块,动物横尸遍野,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场灾难,夺走了多少无辜的生命啊。”
“要想得到救赎,总要有人牺牲。这场灾难,也许,是天意吧。”阿诺德摸了摸拐杖顶端的鹰头,接着说道:“国家表面上看起来安定祥和,可背地里却暗流涌动,更大的灾难,恐怕就要来了。”
“你指的是什么?”卡尔表情严肃的看着阿诺德问道。
“丹德兰平原地处温带与亚热带,历史上皆是长年多雨,少有干旱的情况,若是洪灾也是正常。然而今年大规模的旱灾,实在是有违常理。”阿诺德向卡尔分析道。
“洪灾……旱灾……是有些奇怪。可是,如果有人或者什么神秘的力量在背后做鬼,那么我们所面对的,可就太恐怖了。”卡尔听了阿诺德所说,不禁感到身后发凉。
“是的,对方的力量足以撼动自然规律。”阿诺德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说道:“恐怕,我们又会回到王国最初的时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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