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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要是再跑,我可就顾不了你跟诡门神君的那点关系了!”乌凤咬牙切齿地警告道。
习远此刻脑海里想到的还是昨夜那奇妙的感觉,这帮人狗咬狗他是一点也不上心。
不过半天不说话的乌凤突然开口了,习远还是不得不小心应付着:“乌姑娘,我真没有想跑,是那女鬼吓我的!”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救我家小姐!”乌凤突然问道。
习远诧异地指了指自己,然后他的头就摇得跟拨浪鼓一般。
乌凤也知道这是病急乱投医了,她无奈地摇了摇头便合上了眼睛。
昨夜一宿未眠,乌凤刚刚是强打着精神,此时一合上眼她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然而习远昏睡一晚倒是精神满满,此时呆坐在马车里实在是无聊,他便努力去回忆这前前后后所发生的一切。
突然间习远想起了北狼山的沈四,当时他自称什么诡门陆青风,今天这窦静儿又提到什么诡门神君,好像前前后后这诡门就像一个影子一般挥之不去。
待会等乌凤醒了,倒是要好好问问这诡门到底是何方神圣。
习远抽出背后的破月,此时的破月已经变成了银色,想必这破月跟暗夜之瞳之间有不少的联系吧。
这具身体的主人,难道真的只是一个卷入时代浪潮的少年,还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恐怕这破月便是破解少年身世之谜的关键。
可是,这一切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就是那些所谓大人物手中的一颗棋子吗?
“大道修之有易难,我命由我亦由天!”这句不知出处的话突然间从习远的脑袋中蹦了出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习远忍不住喃喃道:“不是应该我命由己不由天吗?”
“我命由己不由天!”乌凤早些时候已然醒转了过来,此时她小声地重复着这句话。
“乌姑娘你醒了,”习远看向乌凤,见她瞪大了眼珠盯着自己便有些疑惑道,“乌姑娘,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乌凤收回了刚刚那异样的目光,她抿了下嘴道:“臭小子,这句话你哪听来的!”
习远在脑海中思索着这句话的出处,他突然想起来了,这是船老大每一次躲过大风浪的时候挂在嘴边的话。
这船老大给自己显摆过这话是位叫紫什么的真人说的,习远突然面色一喜道:“我想起来了,是一位叫做紫阳真人的前辈说的!”
“那位前辈还说过什么?”乌凤向前探了一下身子道。
习远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哦,富贵险中求!”
这句话当然不是紫阳真人说的,而是船老大每次大丰收时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习远说完突然神色一暗,他再也回不到那个生他养他的渔村了,虽然在渔村的生活绝谈不上轻松,但是那里却是再也回不去的故乡!
“富贵险中求!”乌凤咬着牙地重复着这句话。
习远瞧见乌凤紧握的拳头,他心里咯噔一下,这下子不会又出什么妖蛾子吧!
示意习远靠近,然后乌凤几乎是咬着他的耳朵说出了她的想法。
习远听完后直摇头:“乌姑娘,我这修为低下,恐怕是做不到!”
“要是修为够了,我还用得着如此,”乌凤白了他一眼,“你不必多说,依我的话行事即可,不然你就别想救你的朋友了!”
习远张口还欲拒绝,乌凤摆了下手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拿出你上一次救那青阳容雪的心里素质就好了!”
收好了乌凤递给他的匕首,习远知道今晚生死就在一线间,他不得不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预演着乌凤告诉他的方案。
当人过于紧张地时候,会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车厢里的乌凤和习远此时便处于这种状态。
当夕阳最后一丝余晖从车厢里悄悄溜走的时候,他们两人才惊觉夜幕已悄然降临。
“糟了,快走!”乌凤起身拉着习远就朝着车厢外飞奔而去。
当习远跟着乌凤来到队伍的前端时,居正背负双手站在空地中央,此时他左右站立着两个生面孔。
习远此前没有见过这二人,估计他们是居正的手下,而颜鬼卫此时押着窦静儿就站在他们一旁。
见到乌凤二人,居正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道:“来得正好,再来晚一点恐怕就看不了好戏了!”
此时窦静儿嘴里塞了东西,她腮帮子鼓起来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无奈之下她只能用眼神苦苦地哀求着居正。
居正话刚说完,乌凤毫无征兆地她双膝跪地,然后她整个人匍匐在地上乞求道:“还请居大人放过我家小姐!”
一阵风吹来,微风轻轻地托起了地上的一片落叶,只听见居正大笑一声,然后右手食指和中指做了一个夹住树叶的动作。
那刚刚离开地面的落叶仿佛读懂了居正的手势一般,它腾地从地上冲到了居正的指缝之间。
居正轻轻捻起树叶放到嘴边,“呼”地轻轻一吹,这树叶仿佛就活过来一般。
树叶晃晃悠悠地飞向一旁的窦静儿,然后从衣服的领口滑了进去。
习远瞪大了眼睛,他完全不知道居正这是在玩什么把戏。
就在习远还在琢磨的时候,窦静儿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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