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她也看出来了,这个女人心存死志,那双眼睛中已经毫无生气,估计是心慕苏洛。
可惜了,所爱之人已经死亡,只怕也不想独身一人苟且于世。
沈墨和看着苏洛,又看了看那个没有生气的女人,不由自主的叹口气,之前苏洛说他的运气好,有个好妻主,可是他又何尝不是,有这样一个深爱的人在身边默默地守护着呢。
人这一生,可以有理想,有野心,但也不能忘记初衷,忘记身边所爱之人,忘记一切的根本……
“走吧……”
祁月没有任何兴趣参与到事后重建中去,她可是让偷偷摸摸回来的大军在半道上拦截住了苏洛的叛军,刚才收到线报,那些叛军已经全部制服,剩下的便是交由皇上去解决了。
“皇上,我们先走了啊,很忙!”
祁月远远地用内功传了音给凤澜漪,完全不给对方机会拉着沈墨和就匆匆离去,好像身后有什么人在追赶似的。
“月儿,有何急事?”
沈墨和被她这样拖拽着往前走,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疑惑的问道。
“没事,我想安和了,走吧。”
闻言,沈墨和也勾起唇角:“我也想了。”
妻夫二人就这么离开了,原本还想找他们商量事情的凤澜漪呆滞的占了片刻,在柳程煜的疑惑中终于回神。
“那个祁月,我还想论功行赏呢。”凤澜漪无奈的说道,这番若不是祁月的线报十分的准确,她也无法在第一时间做好防范,这家伙手中实在是太多好手,可是人却是这么懒,真是让人烦忧。
柳程煜淡淡的笑了笑:“祁大人志不在此,皇上何必为难,更何况祁大人是真心把皇上当朋友的,否则也不会千辛万苦的回来帮您。所以,她在不在朝堂又有什么问题呢……”
“君后所说极是。”
凤澜漪笑了笑,视线落在柳程煜的肚子上,心疼的抚摸上去:“哎,这段时间委屈了你和孩子,真是该死啊。”
“没事,若不是这样,他们又怎么可能降低了防备之心。”
凤澜漪见柳程煜这么的善解人意,愈发的觉得心里面难受,抱着柳程煜消瘦的身体:“朕这么多年来,唯一觉得亏欠的便是你。”
“程煜,你可怨过?”
曾经的海誓山盟,如今已经面目全非,甚至为了拔出那些害群之马还委屈了他,这种感觉让凤澜漪很难受,但是这个位子的难言之隐却让她迫于无奈。
“怎么会,既然嫁给你,便已经知晓。”
柳程煜温柔的说道,那双璀璨的眸子里折射着笑意,深情的和她凝望,清楚的表达出内心的想法,让凤澜漪激动地恨不得抱着他转圈来表示内心的激动。
苏洛乃是五皇子的儿子,也算是皇亲国戚,然而因为谋反之罪,株连九族,连带着暗地里有勾连的人全部被凤澜漪一网打尽。凤澜漪也借此机会肃清朝堂,将平时那些早已经准备除去的害群之马给断掉,一时之间,朝堂之上人人自危,生怕被皇上找出什么问题,抄家流放。
因为这样大的举动,原本已经匮乏的国库终于在抄了几个奸臣之后丰腴起来,喜得凤澜漪每天脸上都挂着春风般的相容,却让所有大臣看的是胆战心惊。
再加上祁月带回来的消息,当初西凰国□□所藏的宝藏,虽然没有全部给拿回来,但是十分之一便已经让所有问题都给解决了。
战士们的军饷、粮草得到保证。
南方水患的危机得以缓解。
还有很多小地方的灾难,所遗留的问题都在丰厚的金钱之下得到了解决,让凤澜漪的心情愈发的好了起来。
想到祁月这么能干,凤澜漪又有些蠢蠢欲动。
却不想还没等到她去找祁月妻夫二人,反而等到了沈墨和辞官归隐的奏折,想想就不美妙了。
她的镇国大将军竟然要离开了,那还有谁镇国,还有谁帮她打天下,还有谁能够调的动祁月!
这怎么行!
于是,凤澜漪决定微服私访,去将军府好好地和祁月他们唠唠嗑,然而当她气势汹汹的来到将军府的时候,却被告知家里面的两位主子去参加别的婚礼去了!
而举行婚礼的地方,竟然在西南的奉承县!
那么遥远的地方!
凤澜漪目瞪口呆的看着不停地赔礼道歉解释的小厮,终于是端着高贵的架子无功而返。
“祁月,又是你带坏了朕的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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