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片绿树花草。
三人的屋舍就掩在这边花红之后。
进入小院,柳福儿笑问在哪里烧水,便去了那边
梁二的汤药还差几幅,正好趁着再次歇息,一并喝完。
入夜时,柳福儿端着才刚熬好的药出耳房,周小六正好路过,柳福儿想着再烧些水,好生清理一番,便顺手把碗递给他,示意送进去。
周小六连连摇头,道:“参军酒醉,我可不敢招惹。”
柳福儿嗤笑,“他哪儿醉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嘛。”
“你有所不知,”周小六道:“参军喝酒从来都是那般,等到过后没有人了,才会再次反劲。”
柳福儿不信,撇嘴嘀咕,“不想去就直说,还再反劲,就没听说还有这样的。”
她又把碗往前送了送。
周小六连连后退,软声道:“你可饶了我吧。”
柳福儿无奈,这院子里除开他,就没别人,她只得自己过去。
正房的门扉虚虚的掩着,柳福儿推开,歪着脑袋,小声喊了声参军。
耳畔传来自己略显发虚的声音。
柳福儿翻了个白眼往屋外,发现周小六不知何时也挪蹭到门边,正在她上方探着头张望。
柳福儿反手向上,把碍事的脑袋拍开,直起身,佯作镇定的往屋里行去。
屋里十分安静,半开的槅扇吹来夜风,将垂地的帐幔吹出一层层波浪。
柳福儿掂着脚,来到内室。
宽阔的矮床上,梁二手脚打开,正面朝天的仰躺着。
柳福儿转脸看向身后,周小六无声鼓励,表示他会在后面支援。
柳福儿瞪他一眼,心说吓唬谁呢?
她又不是没照顾过梁二,这位睡起觉来,比她养过的中华田园犬都乖。
周小六好心反被嫌弃,顿时憋屈得很。
想要走,又见到柳福儿搁了药碗,还大无畏的往前凑,甚至有叫醒梁二的打算。
他赶忙溜去门边,提醒道:“赶紧走,参军醒了,自己会喝药。”
“药凉了,药性会减,得趁热喝。”
她说着话,就去推梁二。
周小六想说能差多少,转眼就见梁二睫毛剧烈一颤,他一个箭步,跨到门口,又想起屋里还有一个,赶紧回身。
床榻上,梁二茫然的睁开眼睛。
他先是看了看屋顶,而后转眼看向柳福儿。
柳福儿微笑,“药好了,趁热喝。”
她侧身去端药碗,梁二一手擒住她肩胛,一手横栏她腰际,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他长腿一勾,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就已经把她锁住。
接着他一个翻身,就把她俯趴着按倒在了床上。
薄薄的软垫之下是坚硬的床板,柳福儿的前胸被剧烈挤压着,疼得她凄惨大叫。
周小六急忙奔到跟前,拉着梁二道:“参军,那是柳大郎,快松手。”
梁二看也不看周小六,以身体压住柳福儿,只以一手一脚就将周小六拦下。
柳福儿则趁着这个机会捞到边上的瓷枕,反手扣到梁二头上。
瓷枕发出一声脆响,碎裂成千百瓣散落四方。
最快小说阅读 M.bQg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