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哪会是武小树的对手,如何绑他?却听宋由风轻咦一声,再瞧武小树,原来口吐鲜血萎顿倒地竟晕过去了。心中不由得暗暗吃惊,实料不到这白县丞功夫竟如此了得,连武小树都接不下他一掌。
“愣着作甚?快些动手。”白太黑又道。
“是。”
高楼应着与另一衙差持铁链过去将武小树捆绑起来。
“许多年来,你这老东西一直暗藏不露,却原来身手如此惊人。”司徒发新在后面高声道。
“我乃县丞,做的是动嘴不动手的活,耍弄功夫作甚?”白太黑头也不回道。
“武小树犯案,咱这儿又缺了班头,由你来兼如何?”司徒发新笑道。
“没工夫伺候,你找他人来做吧。”白太黑冷冷道。
“宋县尉,莫要发呆呀,咱去瞧瞧陆主簿,武小树杀妻一事听他如何说?”司徒发新道。
听司徒发新叫自己,宋由风这才缓过神来,收了刀方要抱拳对白太黑恭维一番,可人家却摆摆手抢先道:“正事要紧,我等这便去吧!”
三人离开县衙行不多久,那高楼却追赶上来,只见他鼻子也破了,脸也肿了。
“出了何事?”司徒发新问道。
高楼扑通竟跪了下去,道:“大人,武小树方才被人劫走了。我等阻拦不住,请大人责罚。”
“被何人所劫?”白太黑怒道。
“被两个蒙面人。那二人功夫了得,我等根本不是对手。”
“这武小树果然奸诈,在外尚有帮手。今日若非他爹娘证他,我尚不信他会做出此事,以往果真看错了他。”司徒发新道。
“哪有爹娘证自己儿子杀人的道理?我方才听他爹娘一说便认定陆蝉儿系他所杀,否则我也不会出手将他留下。”白太黑道。
“当初是我将他引入县衙的,他手拿虎皮为饵,竟将我等都骗过了。”宋由风也道。
“幸好察觉得早,未成大患。可与老陆怎样交代呢?”司徒发新皱眉道。
“自然是道出实情。”白太黑道。
“只好如此。高楼……”司徒发新道。
“大人有何吩咐?”
“加派人手缉拿武小树,定要将其捉拿归案。”
“遵命,大人。”
“你我三人是回县衙,还是去老陆家?”宋由风问道。
“老陆染病未愈,如今又痛失爱女,作为同僚理应前往慰问。”司徒发新道。
此刻,陆观鱼家中,灵堂已安置好。司徒城城趴在灵前直哭的声音嘶哑,浑身无力。
“我的亲妹子,都是姐姐害了你呀!实指望能帮妹妹撮合一桩美满姻缘,谁晓得所托非人,那武小树竟是个心性凶恶之人。妹妹,你若地下有知,莫要责怪姐姐,我这心如今已碎的快成渣了。”
随着脚步声响,陆观鱼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见司徒城城哭得悲悲切切,心下实在不忍,对身边人道:“快快将小姐扶起来,莫要哭坏了身子。”
有人过去一番劝说将司徒城城自地上拉起。可她扭头一见陆观鱼,又快步奔过来一头扑进他怀中嘤嘤哭泣。
陆观鱼抬手轻拍她的肩头好生安慰,脸上神情很是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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