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意思难道指我在撒谎么?”
银玉忙道:“银玉怎敢说小姐撒谎,只是公子真的不在庄里。”
马小翠待要再说,却被段飞燕抢道:“真的都寻遍了么?”
金玉想了想答道:“公子病重,按说劫走他的人若不想他死定然会去求医,可乔大夫坚称未见到人,庄里的人也未发现有陌生人,除非那人武功极高,劫了公子即刻遁走了。”
舞佳尚望着段飞燕道:“你不是说有个外乡人在家中借住么?”
段飞燕回道:“那只是个青年人,看上去体质柔弱且不像坏人。”
舞佳尚却道:“坏人脸上难道还刻字不成?”
“方才送饭时还在房中,我去瞧瞧他是否还在?”段飞燕说罢出门去了,不久回来道:“看来是累了,睡得极沉,都听到鼾声了。”
舞佳尚见几人沉默都不再说话,便道:“天晚了,金玉银玉先回去吧。飞燕快去打扫房间叫姐姐安歇,明日再想法子寻找南天。”
马小翠在舞佳尚夫妇隔壁房间安歇,躺下后睁着眼使劲琢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郝秀卿说是舞佳尚逼她杀死万家人,自己在田不语的宅子里亲眼见到有人来刺杀郝秀卿夫妻,黄饮马受谁指使劫走镖银?金太郎又怎会关在镖局地下?司徒发新说大漠飞烟阁私造兵器要自己来寻找证据,可来到此间所见完全与之前所闻不符。再有玄武二老为何说谎大漠飞烟阁知道舞南天被押晓风残月庄并准备攻打救人?舞佳尚与段飞燕生活的简朴,银玉母女去到栾水流家中,来回至少三四日,段飞燕却说她并未外出,方才银玉否认外出时金玉所闪现出的疑惑,这种种的不寻常都在说明这两家庄确有问题。
虽然罗列出这些疑点,马小翠却不知该从何下手。她瞪着房梁半天既无头绪也睡不着,翻身坐起穿了衣裳悄悄从后窗飘身而出,房后紧挨的便是院墙,再一纵到了院外,站定了望了下四周身子一晃便无了踪影。
一片小树林,林子前有几处院落,其中一处院落中有间小房还亮着灯光,里面不时传出轻微的咳嗽声。一人来至房门前也未敲门径直走了进去,然后反手将门掩上。房内家具摆设倒也齐全,但飘荡着浓浓的药味,一张大床上躺了一个青年人,面无血色看上去很是虚弱。
进来人来到床前,将青年的手臂自被子里拉出来为其号了下脉,半晌又将手臂塞回去。
青年微微睁开眼轻声道:“乔大夫怎还不安歇?莫要担心我,喝下你熬的药又睡了一觉,此刻觉得好多了。”
进来人道:“公子脉象确是比来时有了起色,静养些时日定可恢复如初。”
青年道:“多谢乔大夫。”
“公子既然回来为何瞒着阁主与夫人?”这乔大夫问道。
“我实在是有些难言之隐,过些时日自会知会爹娘。只是这几日有劳乔大夫继续瞒着外人,勿要被人知晓我在此处。”
乔大夫点点头,道:“既然应了公子,我自不会说与外人,公子歇着,我回房了。”
“多谢,请速速去安歇吧。”
乔大夫离去不久,房门又被推开,人影一闪,马小翠站在了房中。
青年一瞧是她,并没有丝毫讶异,说道:“夜深了,您老怎不安歇?”
马小翠笑道:“睡不着,过来瞧瞧南天公子,怎么样?死不了吧?”
原来床上躺的是段飞燕之子舞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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