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先去前面应付着”
夏应红口中的夏少爷名为夏浩,自然是夏家中有权势的嫡系子弟,拉个嫡系子弟来就是赌场被穆三公子拆了他夏应红也有个撑腰的,再加上夏浩与穆家的二公子交情甚好,希望能震慑一下跋扈的三公子。
穆阳的威名可谓是声震南北,夏家虽在朝堂官职不低,但是毕竟是文官,在操持着南方兵权的穆王爷面前夏大人也只能俯首帖耳。
没办法穆铁山唯独宠爱三公子,而三公子又是出了名的张扬跋扈,平日穆铁山在府中时对穆阳约束的紧,城中商贾都能安生,可与到战事穆铁山出征在外,穆阳便如同挣脱缰绳无人束缚,此刻便是城中的贵族商贾的遭殃之时。
三公子可是秩序城中秩序维护者,打假英雄,从来都只有他欺压别人,容不得别人欺压别人,城中的商贾若是虚抬价格扰乱百姓生计,被三公子发现定会让他连本带利外加吐出血来。
穆阳当然知道赌坊是谁家的产业,他今天来就是寻个开心。
“买定离手,开啦”
赌坊中人流攒动,各个赌徒赌的是全情投入。
穆阳拍拍前面人的肩膀示意其让位,只是这人实在是太投入抡了抡胳膊没有理会他。
当他回过头来看见来人时,瞬间是一脸惊惧,哑巴的寒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找死啊,还不快滚”夏应红连忙迎了过来,对赌徒怒喝道。
“是”赌徒拔腿就跑,生怕脱不开身。
“穆三公子今日大驾我赌坊真是小店的荣幸”夏应红一脸堆笑的说道。
“今日输的全算赌坊的,赢的三公子尽管带走”夏应红又道。
穆阳眉头微微一皱,厉声说道“怎么,怕我输不起吗,输的全算你我玩的还有什么意思”
啪
闻言夏应红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介绍道“小人嘴拙,三公子财大怎么可能输不起”
“你是说我要输”话音未落,穆阳又喝道。
“不是,不是,三公子财运亨通,自然是买啥是啥”夏应红忙道。
他是真搞不懂穆家这位三公子的习性,也不怪他,没人能搞懂穆阳心思,同样作为名门他却与两个哥哥不同,从来不与城中的氏族豪强子弟交好,却只会交恶,没办法谁叫穆铁山最宠爱这个三公子,各大氏族虽被穆阳闹得怨声载道,却也不敢造次。
“滚吧”穆阳淡淡的说道。
夏应红连忙退开,众人让开一条道,穆阳走到压大小的桌前,从怀中取出一定银子落在桌上。
荷官连忙与夏掌柜使眼色,意思是让赢还是让输,夏掌柜连忙回眼色,让赢,输了都要遭殃。
可是色盅已经落桌,开了,小,穆阳压的大,输了,荷官战战兢兢的拿走穆阳面前的银子。
“咳咳咳”夏应红肺都要咳出来了,心里干着急。
穆阳眉头一皱说道“看来,今天手气挺背啊”又拿出一定银子落在大字上。
“咳咳”夏应红连忙对荷官使眼色,可对方却没看见,手战战兢兢摇着色盅。
“开啦,又是小”荷官的声音如同蚊蝇一般。
穆阳又输了。
穆阳毕竟是个十六岁的毛孩,很难抑制情绪,一拳砸在桌面上,吓得荷官手中的色盅没拿稳差点掉在地上。
夏应红心中也是一紧,这地方三公子不是没有闹过,从十岁穆铁山让哑巴刀客带穆阳上街开始,每次出门都要砸几家店,从卖冰糖葫芦的小店到卖肉赌博的大店,丰菏城中的店铺几乎都被他光顾过。
“咳咳咳”夏应红急的跳脚,咳得更加厉害,心中暗骂这个荷官你是猪脑子啊。
“又输了”穆阳倒是很快平复了心情自言自语道,今日纯属出来玩乐不砸店。
又一定银子落在大字上,穆阳心想总不能没把都是开小,毕竟还是孩子心性。
其实他也不想砸店,起初是卖冰糖葫芦的小店卖的糖葫芦太酸,竟然把第一次吃糖葫芦的三公子酸哭了,亲兵们把店砸成烂了,三公子才笑了,再来是卖糕点的糕点吃出了小石子,砸了;水果店的梨吃出了虫,砸;
小店砸完便是大店,酒店的鲈鱼卡住了喉咙,青楼的小姐拽烂了他的衣服,砸了;一砸便上了瘾,一砸便出了名,一砸便让城中的商贾皆惧怕他。
“咳咳咳”夏应红跟了过来怒咳几声。
“夏老板,嗓子不舒服吗”穆阳一脸稚气的说道。
“无妨,无妨,三公子这次肯定赢”夏应红笑道。
“开啦,四五六,大,三公子赢啦”荷官几乎看都没看色盅中的色子喊道,同时手飞快的将一定银子递到了穆阳面前。
接下来神奇的一幕发生了,穆阳几乎买大开大买小开小,如同赌神附体。
夏应红当然知道原因,就当花钱免灾,打发瘟神,现在只盼望夏浩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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