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役的原因,所以后来我发现,人活着其实就是为了吃喝拉撒睡。”
姑娘听了失望的说:“你这样说,看上去把人生分析的很透彻也很贴切,但却有些辱没人类作为最高级灵长动物的聪明和智慧,让我听了更加迷茫。”
男子说:“所以,很多时候我也会问自己同样的问题,我很想对你说,人活着就是为了一张面具和一幅臭皮囊,但又觉得对你这个年龄段不太合适,怕你听了灰心丧气失去斗志,所以尽量说得含蓄一些,让你对这个话题多一点模糊,也能对生活多一些憧憬,所以写上几句话仅供你参考,但愿不会给你增加太多负面影响。”
姑娘拿上男子写的几句话看了又看,摇摇头满脸失望的走了,男子匆匆卷起字画和其他物品。
等他收拾完毕,易彩面带微笑上前说道:“先生你好。”
“你好。”男子转脸应了一声,也报以同样的微笑。
易彩自我介绍说:“我是特意代表吕大夫向你致谢的。”
“那个吕大夫”
易彩解释说:“就是你帮忙送到医院的那位老人的女儿,是个医生,挺有名气的。”
听了易彩的解释,男子脸上的微笑慢慢隐去,冷冷的说道:“医生有名气就很高贵吗?我看医院好像是为他们家开的。”
易彩被男子不着边际的话弄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他的话是从何说起,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说什么。正在发愣,子园下车递上一支烟说:“我叫吕子园,谢谢你送我爸去医院,中午咱一起吃顿饭好吗?”
男子接过烟看了一眼子园,把卷好的字画收进背袋跨在肩上说:“谢谢,不用了,我还有事。”说完转身就走。
男子的言行让子园和易彩很纳闷儿。就在这时,一直坐在车内的石承山慌忙走出来,操着浓重的郑州口音对男子说:“卓先生,你啥时候来这儿的?”
听了石承山的问话,男子转身看他一眼说:“你怎么没住东升旅馆?”
石承山刚要向他细说这些天的经历,男子似乎没有兴趣听,迟疑一下对石承山说:“有事到东升旅馆找我”。
男子说完拦了一辆出租车走了。子园驾车离开闹市口走进一家饭馆,他问石承山是怎么认识卖字画的,石承山就把自己在砂河镇怎么和他遭遇,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特别是讲到电脑测算和焚香磕头后神奇变换的阴阳镜,说的更是绘声绘色神乎其神。
听了石承山的叙述子园兴致大增,趁石承山出去方便的功夫,他把自己对吕方的担心和这几年家里的诸多不顺,早想找个阴阳先生看看的打算说给易彩,并征求她的意见。
易彩对石承山的说道不以为然,男子当初给她‘山野奇才’的印象,也在石承山的叙说中大打折扣,甚至对他产生一种‘江湖术士’的不屑,特别是刚才他对自己的态度,这让她心里很不爽,她不相信童话故事里的魔镜,会真正出现在现实中,想劝说子园不要相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但看到子园心情迫切一脸认真,易彩又不想扫他的兴,考虑到自己在这个家庭的位置,于是她来了个顺水推舟,即可迎合子园的期待,又能顺便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若有机会还可以见识一下那所谓的阴阳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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