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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绍安的妻子叫沈玲,曾随丈夫赴海外求学,后来发病回到国内在某校谋了个闲职,七八年前办了病退手续,便在家静养,把张文仙邀到房中,沈玲拿着茶壶问道:“龙井、普洱、黑白茶,想喝什么?”
张文仙说道:“龙井好了。”
其实是龙井的味道带着一点前世的感觉,与仙界的茶有几分相似。
沈玲沏茶时,王绍安说道:“文仙你先坐下,我让玲儿给你说说病症。”
张文仙道:“阿姨,不忙沏茶,我还是先为你诊脉吧。”
沈玲仍旧洗了茶碗,用托盘将一套茶具端到桌上,冲好摆到张文仙面前,有些羞赧地说:“抱歉,晚上我和丈夫都不喝茶,怕睡不着。”
说完话,捋起袖子,露出手腕伸给张文仙。
成年的女人面容好看的,再压一个发髻,像沈玲这样作知书达理地扮相很容易博得别人的好感,而张文仙一见到她就觉得心里很畅快。
号过脉,张文仙暗松了一口气,不论这病是否能治,病根倒是明了啦,他松开沈玲的手腕,拿起茶碗用很讲究的方式喝了两口,沉吟说:“王校长,沈阿姨,两位放心,阿姨的‘病症’不能依医道来解,却是因为碰了怪东西,被阴物上了身。”
王绍安和沈玲并排坐在张文仙的侧前方,他一把抓住妻子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用力压住不住颤抖地双腿,说道:“玲儿,几年前火车上那位老人也是这么说的。”
“但这里面有个难解之处。”张文仙说着顿了一下,顾及王绍安和沈玲的反应,又道:“得明确阿姨是从何处染了‘病’。”
这是个难题,毕竟多年过去,人的记忆会慢慢变淡,而且张文仙求的是一件不会放在他二人心上的事情。
沈玲说道:“查不到源头,这病还是治不好么?”
对张文仙来说,这并非难题,他只是想按部就班,让一切顺理成章地演化,独自喝着闷茶,时不时地看看王绍安夫妻的脸色,古旧的壁钟不经意间连敲了十下。
“文仙,真的耽搁你了,玲儿,我出门叫个车,你在家守着。”王绍安站起来,稍有愧疚地说着:“我和你一同去学校,门卫那里我会讲的。”
张文仙放下茶碗,说道:“校长,不麻烦您了,我自己去得。”
推开门,满院霜白,无声的雪花从漆黑的天幕上坠落,飘在树枝上,挂在房檐上,落在地上,这里像是一个梅花园。
沈玲也走出来,笑着说:“绍安,让文仙住在咱家吧,出租车八成是寻不着了。”
王绍安说道:“文仙,住一晚上吧,天黑路滑,赶回去不太安全。”
张文仙道:“嘿嘿,要给校长、阿姨添麻烦了。”
三个人站在屋檐下,同望雪景,一时无言,只看那落雪如梅,染满思绪。
王绍安和沈玲通常在十点半就会歇息,今天给张文仙整理客房,把西厢的配房让了出来,因没有集体供暖,王绍安要把自己屋里的电暖气搬过来,却被张文仙却了好意,“王叔,我用不着,还是照顾好阿姨。”
他总不能说自己修炼有成,已到寒暑不侵的境界,只能把手贴在王绍安的手背上,“您和阿姨不必忧虑,老天爷不会为难善人的。”
这个四方的院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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