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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兴军第二次孤身走进宏观煤矿,他做了充分的准备。
一把“刨勾子”,一把杀猪刀,一个装满食品的背兜,一个手电筒和一包火柴。
这次他没有选择晚上进入宏观煤矿,而是在凌晨即将天亮的时候。
这里看起来戒备森严,其实,所有的一切都形同虚设。或许是多年没人光顾的原因,这些门卫都没了警惕性。果兴军背着沉重的包裹连续攀爬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这时,矿办公区那边的一只大狗跑了过来,这可吓坏了果兴军。他并不担心狗咬,而是担心狗叫会惊动了两个警卫室里边的警卫。
两个警卫室,少说也有**个人,空旷的大院子里没,没有藏身之地,**支半自动步枪,一旦被发现只有死路一条。
这条大狗连续向果兴军扑了几次,果兴军左躲右闪,瞅准机会猛地一刀,将其杀死。
狗被他打死了,胆子也就大了来了。因为,这么大的声响竟然没能叫醒两个警卫室里边熟睡的人们。
干脆,他把背包用力扔过了大铁门,稍事休息后一个纵身跃上铁门,顺利进入矿区。
天亮了,果兴军选择一个能俯瞰整个煤场的山坡,在山坡上的一堆较茂密的柞树丛里坐了下来,静静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旷阔的煤场在西面和北面,是几个相互连接的光山,山坡上到处是挖煤的大型机械和一堆堆煤山,每一个煤山都有弯曲的通往山下的盘山道。
南面是煤矿的办公区也是出口,是来时的路。东面是连绵不断的深山老林,清晨的山谷烟雾缭绕,鸟声婉转,景色宜人,宛如仙境一般。东西两面反差极大,分明是两个世界。
不用问就知道,台河大峡谷肯定是在东面了。
到了开工的时间,几辆卡车载着矿工进入采煤区,少时,机械轰鸣,煤尘泛起,卡车穿梭,一派繁忙的景象。
采煤区肯定不会有什么所谓的金矿,因为,这里的一切都被果兴军尽收眼底,没有丝毫的神秘。
他抬起头向东面的山峦望去,那里仍然云雾缭绕,青山绿水,尽管与采煤场接壤处有烟尘笼罩,可远山的清秀仍然令人神往。
果兴军简单的吃了口干粮,背上背包,向来时的路寻找着通往东山的岔道……
果兴军如入无人之境,起初他行走在山路上有卡车经过的时候还要回避一下,后来发现这些都是徒劳,因为,卡车上的司机根本没人注意他的存在。
他往返铁门与煤场之间寻找那个通往台河大峡谷的路。
通往东山的岔道只有两个,并且这两条崎岖的山路最终都汇集到那个开阔的草地上。草地的尽头,那个向下的悬崖已经出现在果兴军的眼前。
站在崖壁的顶端,贴近边缘时会让人产生眩晕感,身子自觉的向后退。说这里是个悬崖峭壁,应该是下到崖壁底下这样称呼才对。站在草地尽头,也就是崖壁的顶端,这里应该叫万丈深渊才更贴切。
和老犯儿们在这里施工时并没有什么恐惧感,也许是人多,也许是当时每个老犯儿的身上都带着安全绳,上下都还自如。可眼下的崖壁,那条老犯儿们扩修出来的石阶小道,让人望而生畏。
果兴军两只手把着崖壁顶端小道入口处两侧的石头,向下观望了好一会儿。
崖壁上的石阶或宽或窄,或高或低,宽处够米,窄处近尺,崖壁上的把手也大都是些突出些的石头。人脚踩在上面稍有不慎就会滑落崖底粉身碎骨。
打小天不怕地不怕的果兴军此时也望而却步了……
他在反复的思量着自己的冒险价值。
大峡谷里真的会有金矿吗?那金矿会没有宽敞的通道?再者,这里会是人们传说中的台河大峡谷?
思考归思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这里,咋也不能无功而返吧!
坚定了信念,就不再胆怯!几十米高的崖壁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刚才失去了自信力。
果兴军自己给自己壮了胆子之后,大胆的伸出右腿,两只手紧紧的抓住崖壁上的各种把手,前胸贴在崖壁上,一步步艰难的向下挪动着身体。偶尔遇到较宽敞些的石阶他可以放开双手面向崖壁小息一下,这给他了恢复体力的机会。小息时是不能向悬崖下看的,他只偷偷的瞄了一眼便一阵可怕的眩晕。
几十米的崖壁,近半小时的时间才下挪到崖底。
下到崖底,心情瞬间舒服了许多,真正的体会到了脚踏实地的坦然。再向上看时,内心忽地闪过一丝胆怯。
崖壁底下是一条河的源头,崖壁的石缝里隐藏着许多泉眼,清澈的水流从众多泉眼里喷出,形成一条条小溪,一条条小溪在不远处汇成奔流不息的大河。
果兴军弯下身子“咕咚咕咚”的喝着甘甜的泉水,饮罢顿觉浑身轻松了许多。抬头看看天,天已近中午。他不敢耽搁,迈开腿向深谷走去……
小花在台河火车站蹲了三天的票房子(火车站候车室),她犹豫着,她想留下来,留在台河。她想找到她的军哥,她想留在军哥的身边,只有这样,她的心才会踏实,她才可以安心的生活。
台河车站的第一个夜晚,小花在阴冷的车站门口,仰望着茫茫的夜空,心绪万千。对军哥的牵挂和对家乡父母亲人的思念交织成无尽的悲伤,让这位花季少女伤心的眼泪一次次夺眶而出。思念与牵挂的痛楚,异地他乡的孤独和对这陌生而又漆黑的夜的恐惧让她痛苦不堪。
她心中有个飘渺的遐想,也许是一种神奇的预感吧,仿佛下一秒钟军哥会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那是军哥回到煤矿后得知自己来找他,他便急匆匆的赶来车站接她的。为了这个缥缈的遐想,她没去购买回家的车票,而是一直守在候车室的门口,从进入候车室的人流中寻找军哥的身影。为了这个没有丝毫依据的预感她一直坚持到后半夜,直到候车室里已经只剩下依稀可数的三五个躺在长椅上酣睡的人,小花才找了个迎着门的长椅坐下来,眼睛瞪得大大的依然期待着她的军哥走进来。她丝毫没有睡意,这夜无眠,她盼了一个通宵。
第二天,直到傍晚,一位穿着铁路制服打扫卫生的阿姨递给她一块面包时,她才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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