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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兴军来到了那可怕的悬崖下边,脚下潺潺的流水清澈的可以看见河底游荡的小鱼。这水深不过膝,却是凉的刺骨。
几个突出的大块儿岩石像是人为的摆放在河里,那些岩石恰好是条通往崖壁石阶的小道。
站在最后一块岩石上抬腿就可登上崖壁的石阶,心潮澎湃的果兴军转过身来深情的望着幽深而美丽的大峡谷,三天的寂寞时光就要结束了,心里有种无以言表的兴奋。
偌大的峡谷渺无人烟,不用说是找金矿,甚至连个野兽也没见到。小清爸爸的牺牲能与这里有何联系?也许是个天大的误会,现在不是他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目前最重要的是马上离开这里。
“再见了------台河大峡谷------”
果兴军转回身左手抓住崖壁上的一块突出的石头,左脚迈上第一个崖壁上的石阶,紧接着,右脚离地,右手伸到上一个石缝里努力的抓紧,抬起右腿迈上了第二个石阶……
果兴军一个石阶一个石阶的向上攀爬着,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攀岩可不是这样的。成功的迈上二十几级石阶时已经气喘吁吁,浑身透汗,体力渐渐不支。他回头向下瞄了一眼,当时吓傻……
此时,他仅离地面十几米的高度,估计达不到总高度的四分之一,如果不能找到安全的位置休息一下,继续攀登恐怕就有坠崖的危险。
他试图将身体紧贴在崖壁上放松双手歇息一下,恢复一下体力。然而,两只手稍有放松,身体就突然下坠,吓得他立刻紧张起来,心也紧张的通通直跳。
他不敢再犹豫,立即退到了崖壁底下。尽管是退下,体力也严重透支,落地时双腿哆嗦个不停。
腿软软的,像是无法支撑了身体,迈向露出水面的石块也已力不从心,“啪”地将脚踩在了水里。他庆幸自己没有坚持向上攀爬,否则,现在已经躺在了这里。
离开岩壁,从远处看刚刚登上的位置,只是一小部分,坐在岸边的青草地上,无望的看着高大的悬崖,恐惧占据了整个身心,已经没有了攀上去的胆量。头昏眼花,索性躺下身子休息一下。
怎么办?上,肯定是上不去了,也没那个胆子了。不上?岂不就永远的留在了深谷!
无望!近乎于绝望!
此时的他真的希望悬崖上边出现个人,只要不是霍大巴掌和金老刚就行。
他想起了和老犯儿们一起修崖壁上的石阶,那时大家身上带着从崖壁上边通下来的安全绳。他们自由自在的悬在崖壁上用斧头和凿子敲打着崖壁上的石头,不用担心不小心一脚登空之后的事。
这工程没有完工,只是初见效果就停止了。
闭着眼睛仔细的琢磨着攀上去的办法。
过了好一阵,他才恍然大悟,既然崖壁无法攀上去,何不重新选择一条走出去的路?
大峡谷的尽头是什么样子?偌大的峡谷就没有第二条出去的路?
他睁开眼睛忽地坐起身。
“啊”果兴军惊叫了一声。
眼前又一次出现了树枝摆成的几个字“留下刀和枪顺着水流上……”
不远处的蒿草有些微动,那是什么?
果兴军打开“刨勾子”的炮锤,拽出杀猪刀,大踏步的向那边冲去。
一个人“嗖”地从蒿草里蹿出,飞快的跑向深谷。
“啊”果兴军叫了起来。
“朋友留步,朋友留步,我不伤你……”无论果兴军怎样叫唤,那人头也不回消失在远方。
果兴军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找个厚草的地方坐下来休息一下。
不管咋着,总算是见到人影了,这不亚于沙漠里见到了绿洲。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大峡谷里有人,就不再孤单了,见面是早晚的事。
他打开了背包,三袋咸菜,一包花生米,还有一瓶老白干。这就是他剩下的食物。其实,要不是前两天吃了神秘朋友的烤野兔,这点干粮早就没了。
剩下的食物都是耐腐蚀的,是他故意省下来的。
什么时候能走出大峡谷暂时还是个未知数,所以,他必须留好这剩下的一点食物做必要之需。
他现在的想法是继续探索大峡谷,走到尽头,因为,在找到其他出口之前,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那个消失的身影穿的是宏观煤矿矿工的服装,想到这他猛地一惊!
难道这里真的有金矿?继续向前是不是就走近金矿了?那岂不是自投罗网吗?据小清讲那秘密金矿里是有杀人工厂的,自己是在寻死吧!
想到这,他的后背又一次冒出了冷风!
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只有前行,前行……
一天早上,小楼里来了客人,黑头媳妇热情的召唤着客人进屋。
是崔月,崔月是黑头派来陪小花的。
“崔月……”见到崔月小花的情绪像是决堤的洪水“哇”的哭出来。
崔月没见到小花之前,只知道她被留在了矿长家,做了矿长的小媳妇。那是女会计告诉她的。
眼前的小花与之前判若两人,瘦的皮包骨,眼窝深陷,干裂的嘴唇已经流出了血。
小花已经没有了眼泪,那哭只是干嚎。
撕心裂肺的干嚎之后,静静地坐在床边,自言自语的说:“我不是小花,小花已经死了。”
崔月没有安慰小花的语言,只默默的看着她。
“崔月,帮我个忙,把我的遭遇告诉我的军哥,帮我去公安局报个案……”小花在说崔月在听。
崔月何尝不想离开这里,可是,她也做不到,走进宏观煤矿的所有人都做不到。
小花说完了,崔月流下了眼泪,忽地抱紧小花哭诉着小花离开后自己的遭遇。
小花走的那天崔月搬回了女寝,她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
也就在这天晚上,芝姐找到了崔月,把矿长办公室的钥匙交给了她,并告诉她,以后她就是矿长办公室的勤杂工了。
崔月只在女寝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光明正大地搬进了矿长办公室,从此,矿长不在的时候她就是这里的主人。这差事令食堂的姐妹们羡慕不已。
住进矿长办公室的第二天晚上,女会计来了。她告诉崔月,小花成了矿长的小媳妇。
崔月不用多问,就已经知道了小花是怎样的遭遇。
崔月告诉小花,食堂有了新的管理员,是个叫“大老王”的老头儿。这老头挺厉害,黑头矿长对他也很敬重,看样子是有些来头的。
“哎,小花,你以前提起过一个叫小清的人,是你军哥的好朋友对吧!”提起大老王,崔月想起一件事。
“经常去宏观煤矿西山坡上坟的那个小伙儿和大老王是熟人,听大老王喊他小清。会不会就是你军哥的那个朋友?”崔月问道。
小花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啊!不是说那个上坟的是警察的儿子吗?”小花摇着头回答。
她们知道的也都是那些老员工嘴里闲聊的一些或有或无的话题,大都没个依据,只是闲说而已。
“你有啥打算?就这样一辈子做黑头矿长的媳妇吗?”崔月问小花。
“不说这个,讲讲你的事吧。”小花说。
崔月当上矿长办公室的勤杂工后清闲了许多,她不像小花那样经常去食堂里帮忙,闲暇时就一个人呆在矿长办公室里看报纸。
平时矿长办公室很少有人来,除了芝姐就是女会计。小花走后瘸管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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