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短暂地离开了谭惜的唇,陆离强有力的手臂只轻轻一提,就将谭惜横抱起来,瞬间失重的谭惜惊叫了一声,紧紧环住陆离的脖子。
陆离将她抱到了空房间里,将她扔在柔软的大床上,他没有开灯,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重新撷住她已经娇艳欲滴的唇瓣,辗转研磨。
他的大手也没有闲着,开始撕扯着谭惜的衣服。今天的谭惜穿的是衬衫和包臀裙,陆离先是大力扯开了衬衫的扣子,然后再往下拖拽着谭惜的裙子。
裙子很紧,服服帖帖地裹在谭惜的腰上,陆离早已急躁得不行,又不得不耐心摸索着裙子的拉链,在“呲拉”一声后,陆离终于得以脱下这碍事的裙子。
现在,谭惜的身上只有胸衣和小内,美好的曲线在黑暗中也能看得清清楚楚,陆离的小腹下方几乎都在发痛,她太美好,以至于他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根本什么都不是。
大掌探向她的神秘之处,触手湿润,陆离忍不住抽动手指,引来半昏睡的谭惜一声低吟,敏感地扭动着身体。
这更加撩拨了陆离,他勉强留存了最后一分理智,俯身在谭惜的耳边喘息着问:“谭惜,可不可以?”
谭惜没有任何反应。
陆离起了坏心,手指在她的神秘之地加快了动作,谭惜浅浅皱眉,自喉间发出一声无意识地“嗯……”。
这样就算是得到了谭惜的允许,陆离开心地亲了亲她的小耳朵。
在进入之前,他沙哑着声音,低沉,又带了千般缱绻似的:“我不放开你了,再也不放开。”
重重挺进,谭惜未出口的尖叫,被陆离压下的唇覆住,吞进了肚子里。
……
直到第二天上午,谭惜才悠悠转醒。起身的时候,感觉头疼得厉害,连带着的,身体也十分酸痛。
想起昨晚为了不浪费猛喝酒的事情,谭惜揉了揉太阳穴,半晌,她才清醒了些,开始疑惑,宿醉头痛是正常情况,可身体酸痛,又是什么道理?
尤其是,痛得像被人打了一顿。
感觉到皮肤裸露在外的凉意,谭惜低下头,怔怔地看着白皙肌肤上遍布的青紫,掀开被子,发现腰上,腿侧,都有这样可疑的痕迹。
下床的时候,又看到地上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衣服。
幸好这间房间里有她的另一套衣柜,里面有几件可以穿的衣服。
匆匆找了一套衣服穿上,谭惜赤着脚跑出房间查看。
客厅里,陆离正在给等等剥鸡蛋,听见响动,父子俩都抬起头看她。
谭惜顿时知道了身上这些青紫是谁的杰作,差点气晕了过去。她不过就是昨天喝多了酒,陆离这厮居然乘人之危!
偏偏那罪魁祸首却像是没事人似的,还在悠闲地剥鸡蛋,剥好一颗后,又耐心地帮等等切成几瓣,喂着他吃。
再抬眼的时候,看到她仍然脸色铁青地站在那里,还纳闷了问她一句:“怎么还不去洗漱?等会鸡蛋都要凉了。”
纵使有再大的火气,谭惜也不能就这么冲过去朝他发火,只好郁闷地走进了浴室。
一照镜子,她差点被自己吓得尖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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