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帝和九位白袍,恶焰滔滔,嚎叫震天,个个凶残阴狠,扑上去,嘴咬、缠、脚踹、手撕、刀砍、剑刺……可谓千奇百怪,无所不用其极。
九位道使以天道之光护身,法器齐出,打出净化之光,诛杀这些邪物。
“孽障!”天帝怒叱,他周身圣辉大放,一道道光明之剑射出,天地光明,妖魔大军在光明剑下折戟,尽数散去。
“邪法虽妙,终非正途,天道之下,不过虚有其表!”
天帝处高点评,言外之意,小辈,你修的道法在我面前不值一提,还是回归正道为好。
“是吗?那你再试试!”
神鞭挥动:十位道尊、十只老鬼、十位至尊,披着幽黑纯阳法袍冲上天际,老人故技重施,可光明之剑难伤分毫。
“如何?”
六法淡淡出声,却极尽讥讽,天帝一时大意,被十位至尊近身,这可是至尊,是彼方世界的顶点战力,十人围殴,天帝一时也难以脱困。
六法的两个弟子,呆呆的看着局势天变万化,高手交手原来是这样,本门术法更是玄妙无双,师父的以假修真之道竟然能化出这么多绝顶高手,两人看得如痴如醉。
以陈府主为代表的人族天师,脸上尽是迷茫,因为他们看不懂,这是分身法?不对,召唤术,也不是,如此妙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一道黑影划过天空,至步于一位白袍道使身后,神鞭落下,白袍喋血,被打飞出,六法如影随行,又是一鞭,还未落下,已被抽起,他脚踩九宫步,在天空留下一道道残影,那位道使在打神鞭下未撑多久,就跌落凡尘。
六法脚下毫无停滞,身影迷踪,鞭影所过,道使受伤,再打,一鞭一鞭又一鞭,他盯死一个,狠下杀手,但这些道士毕竟是纯阳高手,虽然不是完美纯阳,是被清洗出来的伪纯阳,但依然很难击杀。
一个道使又被打落凡尘,不知坠落何处!
匆匆赶来助战的老者一阵牙疼,这是什么状况,自己马不停蹄的赶来,本该等他解救的人,现在却在横杀四方,暴打道使,老者揪着胡子,一阵无语,这位人族道友有点强过头了。
“住手……”
有女子身披火炎霞光而来,一条百丈火焰长鞭抽向了六法,长鞭至柔又炙热,极其难缠,六法连出三鞭才打散了火焰合围。
“滚开……”
六法对这半路杀出的蠢女人,毫不手软,挥鞭就抽,劈头就打。
“你竟敢打伤天涯,你去死!”女子双眼冒火,手中火焰鞭舞动,缠向六法,六法怒目圆睁,他真生气了,狠下杀手,双鞭相接,火焰鞭柔不受力,焰光又无物不焚……
六法弃鞭身退,困于火焰中的神鞭化形,鲲鱼鲸吞,火焰吞尽,火焰鞭入了鱼腹,要不是女子撒手快,恐怕她也有被吞食之危。
女子失去法器,身上的护体焰光大损,六法抓过神鞭,就要给她致命一击,结果一把光明之剑从女子后心穿过。
“啊……”
女子惨叫一声,反身一掌,火焰掌印在白袍青年胸口,男子撒剑飞出,胸口掌印清晰可见,女子身上插着剑,绝望悲切的质问:“天涯!为什么?”
“蠢货!”
六法怒骂一声,举步飞越,对着受伤的青年狠狠挥鞭,白袍在六法鞭下,被抽飞,跌落,再被抽飞。
“不要……”红影子闪过,女子一口鲜血喷出,她以身体为青年挡了六法一鞭,两者双双跌下天空。
一道身影拔地而起,一手一个,将两人接住,老人一脸古怪,这两位天地至尊,有惊天动地的世纪之恋,广为流传,万年后的见面,却是这般让人难以接受,他一剑刺穿了她的心,她一掌灼伤了他的心……
这都是什么事,这么乱糟糟的,不是同心协力应该,共讨天帝吗?怎么自己阵营先打起来了,正真的敌人还未出手,就被自己人先干残了一个。
“够了!”
天帝犹若一颗白色的彗星,拖着长长圣光,一支银白权杖打向了六法。
“轰……”
权杖和神鞭交接,两位第一次短兵相接,瞬间面对,又被法力冲击分开,第四位白袍道使被杀出的天帝救下,白袍虽然未跌落凡尘,可所受伤势不轻。
“废物!”
天帝脸色很不好看,手下九大道使,几乎折去一半,对方还丝毫未伤。
天帝冷冷的打量着六法手中的神鞭,天道之力也难伤其分毫,竟然能正面对抗天权之杖。
六法同样在打量他手中的权杖,白银之色,杖身镌刻着密密麻麻的神秘符号,一个个符号犹若活物在权杖上流转,天地法则被调动。
这些的符号很怪,有天文的影子,却不是天文,但却跟契合这天道法则,符文虽然神秘,可最让他忌惮的却是杖端所嵌之物,那是一个强大生物的眼球。
一颗无法描述却危险至极的眼球,它是活的,刚才稍稍一触,他感到自己竟然被夺去了十年寿元,是岁月之力,这颗眼球比天帝本人给他的威胁更大,极其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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