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一整天下来都像变了个人人一样。吃过晚饭凌翼也没让这些学生歇着,他领着他们一起下楼,全部围着小区转悠,走不够五圈就加自习,这样一恐吓,走了五圈以后他们竟然觉得自己白天的疲惫已经不是什么大事了,因为在他们走路的时候薄铭竟然负重围着小区狂奔,跑到他们已经数不清跑了多少圈。
从外面回宿舍凌翼没有在给他们安排课程,而是一整个晚上到十一点都是自习,三个老师坐在那里盯着他们写作业,平时懒懒散散的学生怕完不成作业像打了鸡血一样没一个人敢松懈。
这样的折磨一直持续了二十天,前五天那些学生真是难熬啊,尤其是第二天,五点,床都起不来,甚至有的女生被逼哭想要放弃,也有男生骂骂咧咧不满,但一走出房间看到凌翼那张冰山脸就比猫还乖。
等五天坚持下来他们已经麻木了,生物钟在五点就准时叫醒他们,也不会觉得仓促,调理有序的洗漱,速度快的还能忙里偷闲发呆一小会。有前几天的铺垫,上课也不会那么吃力,突然一下子懂了好多东西。做起试卷得心应手。
最后五天,凌翼加大难度,在上课的同时天天考试,把没回的成绩都写在墙上的那张纸上,最顶端画着一个袋子,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猜袋子的意义成了学生们下了讨论的话题。
学习高难度,锻炼高难度,十八天结束原来那些学生像是换了个人,都神采奕奕的,与原来大不相同,看不出一丝颓废的样子。他们的变化全校原本准备看凌翼笑话的人也看在眼里,在感叹的同时,竟然对凌翼赢得这次考试抱了一丝希望。
也有刘老师的忠实粉丝,决绝的认为凌翼二十天就想改变一个堕落几年的班级根本是无稽之谈,坐等着看笑话,茶余饭后都在嘲笑讽刺。
最后一天中午来临,第十九天是在凌翼家里上的课,到最后一个晚自习,学生们竟然默契的没有一丝激动的意思,全部垂头丧气的很泄气。
凌翼拿着厚厚的卷子走上讲台,“怎么了都这个样子。没考呢就害怕了吗。”
“老师,万一我们考砸了还是倒数第一怎么办。”一个学生问。
凌翼笑了,“你们不会考砸的,你们只会是第一名。”
“为什么,难道内定了?”学生觉得凌翼看起来有权有钱的,内定一个第一名也不是什么难事。
“定什么定,他才不做那种出格的事儿呢。你们的能力到了可不就第一了吗。”薄铭骂骂咧咧走上讲台把那些卷子扔给平乐,“呐,都看看,这是你们自己的水平。这这卷子可是凌翼和我出的,这卷子上了八十分,明天考试稳稳的过。”
“明天不用担心,做平时的水平就行了。”凌翼说。
“您就不怕我们给您丢脸,现在全校都等着这场比赛,笑话您。”
“你们真的这么闲吗?”凌翼黑了脸,学生们立刻有不好的预感,“薄铭,带着他们下去跑步,五圈。”
“啊!”
“去,现在。”
“都他妈怪你。”薄铭在王青屁股狠狠踹了一脚骂骂咧咧领着他们下楼了。
五圈跑下来学生们果然没力气乱想了,回去睡得又香有甜,第二天一个个都精神抖擞的,雄赳赳气昂昂就冲着考场去了。
应刘老师要求,怕凌翼班级的学生为了赢不则手段,每个考场都有三个老师监考,进教室都要用最严密的机器检查才可以进入。
刘老师得意的以为一定能逮住一两个学生好好笑话一番,没想到那些学生竟然都只带了几支笔就进考场了,连个资料都没有。在失落的同时,她安慰自己这些人考前这么松散一定不会有什么好成果的。
平时凌翼班级的学生考试不是睡觉就是画画,试卷上什么奇葩都有,这次他们一改往常,一个个低头苦写下笔如有神,脸上带着笑意刷刷的在试卷上写答案,发的那几张纸满满都是练习,甚至都是最早出考场的人。
“这也太简单了,以前我以为考试是什么呢,一个个考完都得唉声叹气。”
“就是,那些破好学生一个个为了个破名词挣得头破血流,原来都是傻子呀。”
“很了不起吗?你们给我麻利儿去操场跑二十圈,吵死了。”凌翼黑着脸从考场走出来,学生们愣了,考完嘚瑟都不行啊,一个个应了以后想脱缰的野马冲去操场闹去了。
时间快到了,班级还有几个学生没写完,刘老师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瞪他们,凌翼班里的学生都走完了他们还不交卷,她上去抢卷子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