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喻大衍,然后说:“早在一个月前的夜里,有一位戴着黑斗篷的人送来了一箱黄金,足有一万两,说是存在小人这里,不日就会有人来取。小人开了凭票,他转身就走了。大概过了半个月左右,也是在夜里,真有一人来取,是个小个子。这人穿着夜行衣,比那黑斗篷的人还裹得严实,只说不要黄金,要白银。小人说一次性要兑现这么多银子,又事先没有打招呼,得容小人筹备两三日。那人也很豪爽,点点头就走了。三日后,那人又来,打开箱子,发现小人给他准备的都是上等官银,就说不要,只要我们钱庄的银子。没有办法,不能失信于人,就将钱庄里的大部分现银都给了他。所以犬子拿那些官银出来,实属有些无奈。”话音刚落,喻自谦就让喻大衍让人把一箱黄金和几箱白银抬来。
狄帆说:“再无奈也不能做这等糊涂事!”喻自谦点头称是,只说绝不会有下次了。
狄帆看了看几个箱子,说:“事情都上报给钱副庄主了吗?”
“连夜就去信了,只是到现在还没得到钱庄主的指令。”
“这几箱金银先放你这里,谁来了都别动,我自有用处。钱副庄主要是问起来,就说是我说的。再过三天,如果他还是没有消息,我就下一道手令,让郢州和襄州那边都先送十万两银子来。”说完,狄帆让喻自谦取来纸笔,写了一道手令,用鼠王黄金戒下了印,交给喻自谦,并让他叫来柏伯比。柏伯比和喻自谦又行跪拜之礼,自不必多说。
狄帆问道:“你们柏记绸缎庄怎么回事?上等绸缎太少了吧?”
柏伯比说:“是五爷派人传来的口令,说这个月只能送来五种上等的和十种中等的,其他的都是下等的。还说上等绸缎和中等绸缎,下个月会补上的。”
难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我怎么不知道呀。狄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就说:“那行,只是对外不能这么说,我想柏掌柜应该明白的。”
“是。”
狄帆起身,说:“好,先这样吧,我还有事,得走了。不过今日之事,除了钱副庄主,先不要告诉其他人。”
“是。”
狄帆又嘱咐了喻大衍一些话,然后就与柏伯比一起出了中原钱庄,分了先后顺序,进了柏记绸缎庄。见顾卓乐已挑选得差不多了,狄帆就说:“我家灵儿难得来一趟的,柏掌柜可要做得精细些,然后送到府衙别院就行。”
柏伯比点点头,说:“一定,一定。明日就送去。”
狄帆又说:“你们不是可以与别的绸缎庄商量商量,先借点过来,这样我们可以多做几件呀!”柏伯比自然明白狄帆的意思,点头应下。狄帆给了五十两银子,还在边上的店铺买了些小点心,就陪着顾卓乐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顾卓乐问道:“不是去别院吃饭吗?那些将军不是为哥哥接风洗尘吗?”
狄帆瞥了一眼顾卓乐,说:“天色是晚了一些,不过我们正好有个去处,这些小点心正有用处。”
“哪里?”
“很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狄帆骑着的风,扬长而去,顾卓乐紧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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