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箍,军训报道日,染着一头金发,挺着朝天,啫喱膏打得足足的,嚷嚷着“我有人-权!我的头发颜色应该有自由。”当天被教导主任笑眯眯地带去剃了个光头回来后,蔫了。她这个实习老师怕伤害到小朋友的自尊心危害班级安全,特地给他送了一个苹果,安慰他是金子总会发光的,金发会发光,光头更亮。
“鼻梁断了后重整了一下,其他没动,要不要再近一点负距离看清楚?我怎么看也看不够你。”容易也微微笑。唐方果然还是那个唐方。他忍不住轻轻伸手要去摸她的脸。
唐方侧头躲过“容小易,你如果睡一次老师很爽,咱们也算互相取悦,就此一别两宽多好。你应该找合适你的年轻少女好好谈个恋爱。你和我纠缠多没意思。”唐方咽了咽口水,以她的阅历,还不至于天真到认为容易苦恋自己多年。但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看了。她不吃亏。
容易笑:“唐老师,只睡一次?你好像不太爽啊。你看,咱们这样都能遇到,天注定有缘有份。经过脚踏实地的实验,我们*契合,相信日久生情,灵魂以后也会无间亲密。”容易一脸娇羞地低下头“难道我做得不够好吗?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说。无论次数还是技巧,我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你完全可以随意开发我。”
唐方一个寒颤:“别!咱们能别谈感情吗?谈感情多伤感情啊。还有,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你太美我太丑,压力太大我会加速衰老,搞不好就早更了。”
容易眼波荡漾:“虽然你是算不上好看,不过没关系,我爱你的*也爱你的灵魂,这么多年我特专一持久吧。你看,如果不是爱你的灵魂,只靠你的美-胸也不能让我这么卖力吧?”
妈蛋,真爱会靠暴击爱人收获万点伤害值吗?唐方呵呵:“容易,我记得你高中时期就有恋母情结。如果我嫁给你爸了,或许可以考虑玩一个虐恋情深,现在呢,我对你没兴趣。你需要心理医生,我倒是可以介绍一个给你。”唐方好话说尽,起身拍屁股走人。
容易扑上来一把搂住她腰:“唐方!我只有恋你情结。心病还需心药医。”声音缠绵悱恻,蛇精病上身。
唐方吓得脚软:“你!先放开我再说!”贴着她臀部的是什么!这孩子是泰迪精附身吧!
容易却把她抱得更紧“唐方,听说真爱才会一见她就硬。”
唐方的耳垂被含住,她一个激灵,挣扎起来。就听见耳边这把好听的声音厚颜无耻地说“你夺走了我的处男之身,可不能拔吊无情,总要对我负责任吧。”
老天爷在哪里?请打雷劈死这无赖吧!比不要脸,她输了个彻底。这叫前浪死在沙滩上吗!
唐方狼狈不堪地逃出酒店大门,匍出门,一阵骚乱,眼前此起彼伏的闪光灯,拥上来许多人。一件外套从身后罩住她头脸:“跟我走!”
她晕头转向地被容易揽着又逃回酒店,身后追兵纷纷,酒店的服务员们奋力阻挡。唐方被容易挟持着从大堂逃窜到后花园,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树林中穿梭。
莫菲定律立时生效,唐方只觉得脚一歪,立刻疼得半边身子直往下掉。九厘米的细高跟卡在石板缝里,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她还能更倒霉一点吗?
容易立刻捞着她,蹲下身子,脱了她的鞋,抄起她膝盖,轻松将她抱起。
唐方含着泪嘶嘶叫:“我的鞋!我的鞋!”这双hnik老价钱,可不舍得折损在此地。
容易闷着笑,胸膛一阵震动,抬抬手指头:“我拎着呢,放心。”
他腿长脚快,没几分钟唐方就看见了女青年会大楼。一辆保姆车嗖地停到他们身边,车门一开,一个男孩子冲着他们喊:“这边,这边!快上车!”
车子拐出外滩,上了白渡桥。唐方喘着气怒目相向:“容小易!你想干什么?!”
容易正仰着脖子喝水,听见她问话,只侧目瞥她,花瓣似的嘴唇离开瓶口无声地说了一个“你”。眸中潋滟风情无限。唐方怔了片刻,红着脸气呼呼地转开眼,妖孽!她不过吃了几口唐僧肉怎么就惹了一身骚!想起竟然莫名其妙白白浪费半岛的两个房间,唐方心在喷血。
车里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哥,陈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赶紧给她回电话吧。”唐方定睛一看,是个二十多岁的清秀男孩,正眼巴巴地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