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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0年“脑髓说”中,提出感觉器官和大脑中枢神经的联系,所见,所听,所闻,皆归于脑。人类所有的精神活动均由大脑调控。正常的大脑功能产生正常的精神活动,异常的大脑功能与结构可能导致精神活动的异常。正常人的听觉与视觉将内外部的声音或影像信号正确地向听觉与视觉中枢传输,那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如果人为因素干扰了信号的正确性,听觉或视觉中枢接收到的是经过人为处理过的信号时,就会将声音信号或影像信号歪曲或夸张,甚至按主观意图加以改造,使信号接收者脑细胞过度兴奋或抑郁,就会产生成瘾性或依赖性。长期错误信号接收将产生命令性幻听幻视:听到有声音指令或者看到某种信号后命令自己去做某事,如拒绝进食、自杀或自伤等行为,后果不堪设想。
2016年11月18日夜
黑暗中寂静无声,刺骨的寒意袭满了陆小勇全身。凡接触到箱体的部位已被冻得麻木。由于蜷缩在箱体内太久,骨骼肌肉处传来僵硬的酸麻感。他睁开了眼,意识模糊不清。微弱的鼻息使他还能分辨出空气中掺杂着铁锈与机油的味道。口腔内已没有唾液分泌,变得坚硬干涸。周身传来冰冷与僵硬的感觉,使他本能的想要翻身或舒展一下蜷缩已久的身躯。他倏然意识到,自己被困在一个窄小的空间内,手臂被反绑着挤压在身后。没有一点多余的地方让他活动。
他突然感到惊慌,心跳骤然加快,身体僵硬带来的酸麻感被无限放大。他用蜷缩的腿使劲蹬着箱壁,也许是脚部血管血液流通的关系,脚心处传来了钻心地痒。他加紧双腿,用厚厚的鞋底跺在箱壁上,发出浑厚地金属撞击声,却不能触碰到脚底痒处。由于双腿过于用力,膀胱受到挤压有少量尿液流到裤子里。他疯狂地扭动全身,啊啊地大叫都无法缓解身体酸麻感与脚心处的瘙痒。他将脑袋抵在凹凸不平的金属箱壁上用力地蹭,肩胛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头皮被箱体金属刺划破的疼痛感掩盖了其他感觉。他不顾一切咬着牙更加用力地摩擦,享受疼痛给他带来的快感。
陆小勇死了。尸体半年后在一处停滞了将近两年的工地里发现的。离我所住的小区仅一街之隔。据说,工地的施工单位年初更换了一家新的开发公司准备重新动工。开发公司质量监督进场检查时,发现地下一层设备间传出浓重的异味。工地管理员找来了防毒面罩,并陪同开发公司人员一同下到设备间寻找异味的来源。走了没多远,他们发现异味是从临时搭建的设备间内传出的。设备间里十分阴暗,隐约能看到一堆堆散乱的零件与一些废旧电表箱,两个工作人员拿着手电四下照了一圈,最后在角落里发现一个半人高的铁柜,上面还挂了把大锁。
开发公司人员问管理员里面装的是什么?管理员一时也说不清,就说去拿钥匙来打开看看。工地管理员找来了铁柜的备用钥匙,标签上写着设备间工具箱。工作人员试了半天,备用钥匙始终无法打开铁柜。开发公司的项目经理拿过手电看了看钥匙,又四下照了一圈,确定没有其他工具箱后,就朝另两个工作人员挥手,示意他们退后。自己从地上拾起一根将近一尺来长的废弃钢筋头,转身将钢筋的一头插进锁环内,他铆足了力气握住钢筋的另一头不停地上下晃动,钢筋与工具箱的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噪音,咔吧一声巨响后,锁头与锁环被崩开掉到了一旁,挂锁被撬开了。就见项目经理咧着嘴扔掉了钢筋,不停地甩着一只手。似乎是被撞了一下。工作人员见状都围拢过来,项目经理拿着手电往手背上照,就见手背关节处的皮肤被蹭破了一片,正从肉下往上渗血。
项目经理举着受伤的手说:“行了,都别围着我了,没事,你们俩把铁柜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铁柜的盖子被掀开的瞬间,恶臭扑鼻。手电光下是一具爬满蛆虫的尸体。距离最近的几个人看到眼前密密麻麻蠕动蛆虫,禁不住胃中一阵翻滚“哇”的一下,全都吐了出来。大家互相搀扶着退了出来。工地的工作人员发现尸体后迅速上报了公司,并向当地警方报了警。
这件事,我是从小区传达室瘸斌那里听说的。至于陆小勇的死我早在一年前就有了预感。在他失踪前的一段时间里,我甚至希望他能早点死。这件事发展到今天,没有当初想象的那么简单,现在已经到了无法收拾得地步。他不是第一个死的,但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死亡仍在继续。到目前为止,据我所知,所有接触这个事件的人,每个人身边都发生了让人难以理解的恐怖与诡异事件。
我不能以第一人称讲述这件事,因为我害怕。的确很害怕。可能你们想象不到。恐惧是来自我的内心。其实你们也不难猜测,可以想象一下,小时候你犯了一个错误,这个错误让你羞愧难当,甚至这件事让别人知道了都会说你是个异类,变态。至于什么错误你自己去想吧。反正每个人羞愧点不一样。而且这件事你必须要告诉你的家长,你一路走回去时,心里的那种难过,愧疚与恐惧之情,应该和我现在的心情是一样的。就像我害怕身边的人知道我也或多或少参与到其中一样。害怕他们又或者是它们出现在我面前,就像出现在其他受害人面前一样。其实,我害怕的主要原因很简单,我不想失去我现在还算幸福的生活,不想就这样离开我的家人,我对他们还有很多诺言没有实现。
所以,我把自己藏在这起事件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色里。具体我是谁并不重要,我只希望能清晰的记述整个事件始末,如果我先死了,我记录的事件就会被揭发出来。或者,许多年以后,还能让事件当中侥幸活下来人能看到,还能警醒其他人别再犯同样的错误,我就心满意足了。这件事到现在只有我和另一个人知道。也许他现在跟你一样正在看,那我顺便问一句:“我说的这个人,是你吗?”最后再补充一句,我已经隐去事件中真实的人物姓名,请勿对号入座。
您相信鬼的存在吗?对我来说是个未知数。有些时间,我坚决否定鬼的存在。就像清明节期间和家人一起去扫墓。虽然天空阴霾,四周尽是墓碑,我身处其间却没有一丝的恐惧之感,只有敬畏伤感与哀思。但又有些时间,我认为鬼是存在的,可能藏在我心里或者某个特定的角落,是他们不时让我感到深深的恐惧。
我相信您肯定遇到过,深夜回到小区后,发现已没有地上停车位,只能将车开到地下车库。您将车停在离自己住的单元楼最近的出口处。车熄火后,若大的车库就只剩下忽明忽暗零星的几盏灯光。惨淡的灯光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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